[ABO]槛中之雀+番外(100)

作者:毛肚好吃 阅读记录

男人按捺着冲动,犹豫着说:“……你总会知道的。”

“……这样贴着Omega的脖子,是不是太放肆了。”银雀语带笑意,“不过我不讨厌,再多说好听的?”

在话语的末尾,银雀轻巧地吻了吻他的耳朵。

气氛被这动作推向了更加甜腻的方向。男人不得不承认,从过去到现在,银雀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占有欲。他吻着银雀的腺体,呼吸沉沉地一路吻到他的喉结,还想继续往下:“说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想听。”

“……哈哈,好痒……”银雀说,“那就,再说多一点。”

“你介意在这里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吗?”

银雀被男人的吻压弯了腰,不得不往后退,靠在落地窗上:“我还从来没养过Alpha……”

——早在近一年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在银雀的宅邸里,他无数次心猿意马,又无数次按下来。他身上的桎梏一层又一层,碍于他们主仆的关系,在催眠解除后碍于他们对立的身份。

千秋曾想把自己在银雀身边所受到的侮辱一笔笔讨回来——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甚至做得比银雀更过分。

殷家的孩子不配有感情,这是他们在狗笼里、血的味道里习得的规定。

可没人能不爱上成银雀,他也不能。

【作者有话说】:啊……

槛中之雀在参加四月份的比赛,所以我腆着脸来求打赏了!谢谢各位的喜欢!

第47章 (已修改)

那是第一次他们无关于本能的触碰。

场面并没有多激烈,谁也没有失控。

比起索取,千秋更像是在取悦——银雀细弱压抑的低喘也好,半阖着湿润的眼也好,哪样都让他觉得心潮汹涌,还想看更多。之前在家里他曾暴戾凶恶地要过银雀顺服,几次三番隐忍不住咬上腺体的冲动。

满布浮尘与潮湿味道的书房里,他吻过银雀的大腿根,在那里留下痕迹,仿佛在宣布所有权。

看过了成不韪被查封的旧宅,去过了自己以前的住所,无数的证据都在证明事情和千秋说得大致相同,过去辉煌的成家已成了历史,分家那些亲族树倒猢狲散地自立门户。

银雀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孑然一身。

那晚他们相拥入眠时,银雀在他肩头问了声“我父亲真的死了么”。

男人只点了点头。

“这样啊……”回应的是这么一句释然又无奈地低语。

所幸银雀没有提出要去替成不韪处理后事,不然男人也没有把握还能从当时失事的地点找回成不韪的尸首。

他还记得和成不韪见过的最后一面:“……移送之前我见过他一次。”

“……他说什么了么。”

“他让我照顾好你,让你好好活着。”

往后一段时间里,千秋几乎推掉了所有需要外出的应酬、工作。每天他都能看见银雀带着止玉在自家的院子里闲逛——银雀的枪伤还没好全,太长时间的行走会对骨骼愈合造成影响。那些种在花园里的山茶花,在银雀的日渐熟练的照顾下欣欣向荣,却始终没有要开花的势头。

他问过银雀这些花到底会不会开,银雀说不知道,也许过了冬就会结出花苞来。

明明照顾得极其认真,千秋却隐约觉得银雀根本无所谓开不开花——他只是太闲了,像他说过的那样,因为无事可做才想去照顾那些花。曾经在王都商贾圈子里赫赫有名的银雀,如今安稳地待在他的庭院里。梦幻又悲哀。

…………

子夜。

男人悄无声息走进卧室里时,里面仅有一盏昏黄壁灯亮着。Omega静静睡在床上,手搭在脸颊旁一本翻开盖着的书上,对他的靠近一无所知,呼吸均匀而安稳。

千秋抬起他的手腕,慢慢地将书抽出来,放置床头柜上。

银雀的睡相很像小孩,喜欢侧躺着、蜷着,极少时候会仰躺。现下他就蜷着腰,一只腿屈起,另一只伸展着,白皙的脚探出了被褥。

男人的目光便在他的脚上停留了一阵。

脚踝上的枪伤已经长成了肉粉色的疤痕,因为受伤期间的数次折腾,它愈合得并不好,新肉微微突出,长出了些扭曲的纹路。

仿佛一块白玉在匠人的精雕细琢下成为美丽曼妙的女神像,偏偏有人不好好珍惜,将它磕出了些裂痕。

千秋伏下身,小心翼翼地握住银雀裸露的脚,拉扯着被褥将它放进去。

“咚咚。”

两下叩门声打破了卧室里的安宁,千秋匆忙走往门口,将门推开一条缝隙:“谁允许你半夜敲门的?”

门外止玉正垂头站着,发髻上别着的金盏花十分引人注目。即便银雀那样要求过她别再穿得那么朴素,常年在殷家养成的习惯却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改变的,这朵金盏花是她浑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品。她压低了声音,快速道:“柯少爷派人来传话,让您马上去官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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