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深浅(171)

许久,单於蜚捏住他的下巴,“喝醉了?”

“没有。”他眼中dàng漾,顷刻间漫起水雾。

单於蜚看了他好一会儿,放开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心脏跳得极快,唇角有些发颤,“你想知道我们以前在一起时总是做什么吗?”

单於蜚眯了眯眼,“以前问你怎么不说?”

“今天我有心情。”他走过去,俯视单於蜚,眼尾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更艳丽的桃色。

单於蜚看着他蹲下,没有阻止他。

……

他从未给任何人做过这种事,手攀上面前的睡袍时不经意地颤了两下。

“会很舒服。”他抬起头,隔着布料握住沉睡中的性器,既兴奋又紧张,担心单於蜚一把将他推开。

单於蜚眼中没有异样的神采,似乎也不打算让他停下。

他长吸一口气,手指动了起来,自我催眠似的哄着:“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因为当年,你也是这样宠着我。

睡袍下的性器在抚慰中渐渐醒来,他又看了单於蜚一眼,慢慢将睡袍掀开。

黑色的内裤已经被高高顶起,他俯下身去,用嘴唇碰了碰。

单於蜚终于有了动作——抬手,扶住他的后颈。

他蹲不住,索性跪在地毯上,凑得更近,生涩地舔吻。

一颗心快要从胸腔里炸裂出来。

布料终归是碍事的,他想用牙齿去咬内裤沿,试了几次却做不好,只得动手,将内裤褪了下去。

完全勃起的性器近在眼前,他重复着抿唇的动作,埋下头去,小心翼翼地含住前端。

单於蜚的手指在他后颈摩挲,掀起的苏麻像是钻进了他的皮肤,浸入脊椎。

他舔着前端,舌头在前端下方的敏感地带探索,双手握着jīng身与囊袋,轻轻地套弄。

对他来说,这似乎是一件很艰难的工作。舔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歇了片刻,含着囊袋从下往上吮吸,直到再次含住前端,然后缓慢地往深处吞。

性器进入喉咙,激烈的呕吐感令他浑身发颤,本能地想要吐出来。

可扶在后颈上的手恰到好处地加重了力道,将他按住。

他挣扎不了,只能竭尽所能适应。

喉咙紧缩的快感显然取悦了单於蜚,他立即感到,单於蜚开始在他嘴里小幅度地抽插。

他难受得要命,被动地接受,努力配合性器的进出。

不久,单於蜚站了起来,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他被迫扬起脸,望着正在操他嘴的男人。

男人眼里依然是冷漠的,在他嘴里挺送。

他抱着男人的小腿,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从殷红的眼尾淌出,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男人释放在他嘴里,他被呛得接连咳嗦,脸上的泪水与jīng液混在一起。

他伏在地毯上喘息。

刚才的一场口jiāo将他的欲望彻底激发起来,西装裤早已被顶起,最里面的一片布料已经湿淋不已。

他迫切地需要性爱,想被占有,想被贯穿。

这些年里,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最难受时也不过是用手解决。

可今天,他真的忍不住了。

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他也许会羞愧难当——因为此时的他衣衫不整,形容极其láng狈。

……

单於蜚已经整理好睡袍,仿佛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

他抓住单於蜚的衣摆,眼中cháo湿,渴求地望着单於蜚。

单於蜚与他对视半分钟,将衣摆从他手中抽了回来,“你回去吧。”

他猛然清醒。

二楼到三楼的一段路,他双目无神地走着。

喉咙很难受,嘴角也破了,口腔里弥漫着血的腥味。

他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抬起手臂,擦掉泪水。

这动作,令他看上去像个被狠狠欺负了的流làng汉。

房间里安静下来,海làng的声音愈加响亮。

单於蜚喝下一杯凉水,眼中终于有了起伏。

同样的事,萧笙宁也为他做过,并且不止一次。

与萧笙宁相比,洛昙深就像个尚未入门的初学者。

但萧笙宁再怎么卖力,他也毫无触动。而刚才,看着洛昙深湿漉的眼睛,和眼尾那一片红,他忽然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占有欲。

甚至是……惩罚欲。

他从不在萧笙宁伏下的时候按住萧笙宁的后脑,亦会及时撤离。

这是基本的礼貌。

萧笙宁还拿这事嘲笑过他。

而面对洛昙深,他的礼貌与修养不见了。

有一瞬间,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弄脏满眼泪水的少爷。

少爷真的被他弄脏了。

他在海风里闭上眼,空dàngdàng的心里史无前例地有了实质,有了重量。

第95章

研讨会为期一周,重头戏都在前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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