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胧转过脸，小姑娘委屈啥？

“我就娶您，天天对您好。”

“噗…哈哈哈哈！”

“雪大人！”

“妖妖，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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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胧没有刻意去打听，就能听到街上关于宇智波斑的传闻。什么恶魔，什么杀死弟弟的凶手。微微蹙眉转身呵斥，以他们败坏木叶风气，破坏村内团结为由，送去教育几天。

“聊天、不会选话题吗？他若真是恶魔，第一个就杀乱嚼舌根的你。”

“可是大家……”

“三人成虎，不知道吗？”

“啥虎？”

“……”

阿胧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解释成语的意思，将那些人喷了半个小时，才让人给带走。

火妖看她为族长出头，心里不是滋味。“雪大人，你对族长真好。”

阿胧心底很无奈，祖传嘴笨。“他那个人、一张嘴除了喷火吃饭，往常就跟摆设一样。”

难得出来吃东西的斑脚步一顿，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迈开脚步，去好久没去的‘冰冰甜夏’。这里卖冷饮、热饮和点心等等。

她今天穿着很简单，和之前一样的白色衣裳。比起厚重华服加身时的攻击性，这个样子温柔又可爱。两种装扮都很合适，她的内心像什么都不在乎。

“族长！”火妖看到他，惊讶的瞪大眼睛。

“照旧。”斑大爷的坐下来，见胧雪往后厨去，嘴里又苦又甜。

五年了，除去最开始的两年。这三年胧雪几乎不在木叶，有什么事儿都是扉间去接她。看到她如常的笑容，亲自为他下厨，好像什么都没变。但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在这世界里没有人会幸福。

“不值得。”斑去意已决，在豆皮寿司端上来时开口。

“什么？”他怎么忧郁起来了？

“别再和宇智波扯上关系，他们不值得，我也不值得。”斑瞅一眼在那边‘放风’的火妖，只有火核兄妹坚守本心。族里的人都完全被舆论收买，将他视为障碍。

谁知道再过几年，他们会不会对你恩将仇报？

“你要走？”阿胧瞬间反应过来，她才回来啊。

“嗯。”斑有点意外，又明白她其实早知道，三年前就知道今天的结果，才想办法回避。

阿胧不知道拿什么阻止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几年前离村，都没有去道别。“在外面尽量睡床，别总吃兵粮丸，对自己好一点。”

斑静静的听着，很久没有人这么叮嘱他。“……嗯。”

“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揍，不用和他瞎逼逼。你又不会吵架，才会被人欺负。”

“好。”斑指尖动动，快哭的姑娘始终没有留他。“受你多年照顾，有什么需要我做？”

“给我一束（管）头（血）发（液）…可好？”阿胧小心翼翼的，捏着衣角很犹豫。

“够吗？”斑怔了怔，拿起后面一束长发。“你手艺差，多给你留些？”

“……我才不是为了发结！”阿胧额角崩裂，她在说正经事！

“我知道…你不是。”斑给面子的点头，心底唾弃自个的自私。离开前…来见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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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离开木叶悄无声息，除了柱间和阿胧，没有几个人在意。柱间得闲就玩盆栽，阿胧总藏在卧房里画画。知情的扉间一口血，宇智波斑简直有毒，走了跟带走这两人的魂似的！

阿胧喜欢投喂小崽子，每个宇智波家的幼崽都被喂过。她喜欢看他们白白胖胖的，装成小大人的模样。这几年养娃、画画，过着老太太的生活。

亲近的菱花见过她枕头下因陀罗的画像，小姑娘不好意思问，一个人胡思乱想。

这一天来临，那么突然，那么迅速。九尾查克拉爆发，阿胧恍然明白这是最后见到斑的机会。见到斑要做什么？完全不知道。见到斑有什么用？也见不到因陀罗啊。

脚不由自主的踏出族地，来到战区不远的地方，感受那边的地动山摇。心不在焉的样子，连被一团黑泥涌入身体，也毫无察觉。

阿胧跑动两步，黑泥从后面掉出来，长着奇怪的脸很困惑。“无法入侵思维？这个力量…好像是因陀罗的？水无月胧雪……难道、她是那个人的转世？”

不能让她活着！

她会改变斑的！

黑绝正谋划怎么让人死在斑手里，就见她被柱间捅个对穿。这是天赐良机，这下子…斑对木叶就再无牵挂。黑泥笑起来，融入地面继续观察。

斑果然很痛苦：绝望吧！憎恨吧！

斑听着胧雪第一次求他，抱着失去呼吸的人离开，能做的不过给她一个名分，和他扯上关系的人不会幸福。就算是柱间……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