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以为自己是替身+番外(14)

作者:瞄准枇杷 阅读记录

看华一堂苍白着脸还不要命似的继续喝,翁晋阙赶紧拉下他的杯子。

翁晋阙还没来得及走,就有不长眼的投资商凑过来搭话,华一堂又举起酒杯要喝。

妈了个鸡。

翁晋阙换上灿烂的笑脸,拦住了那个投资商,帮华一堂挡了酒。

然后成为了酒会下半截的“护华使者”。

第十七章

自从季总举着戒指表心意以来,他俩的生活过的是蜜里调油,晏尧也光荣地从季总公司的“黑名单”进化成了“白名单”。

晏尧没事的时候就去季总公司转一圈,就像巡视领地的狮子似的。

当然季竹弈只觉得他像小猫。

又是翻完红浪的晚上,晏尧温驯地趴在季竹弈胸口拿手指画圈,他声音有几分哑:“阿弈,你还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

季竹弈正揉着他细软头发的手一顿。

“那时候的床单就是深蓝色的,跟现在一样。”

季竹弈恢复了手上的动作,接过话茬:“我记得,那时候床小,睡觉都要缠在一起。”

晏尧抬头舔了一下他的下巴,嗔道:“你不想抱我吗?”

季竹弈把他压住,却不回答他的问题:“不许点火,你射的太多了。”

晏尧把腿盘上他的腰,在他耳边吹起:“那时候多好……”

季竹弈低头堵住他的嘴:“最后一次。”

季竹弈仰面躺着,心里烦躁。

他有时候痛恨晏尧,骂他是个渣男,而又舍不得怪他,就笑自己贱;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在用别人的脸博取晏尧的感情,这感情是偷来的骗来的,总不真属于自己。

梦里是大四那年的下学期。

季竹弈跑到一家不大的外企去实习。

年少的季竹弈像同龄的少年一样有一颗叛逆的心,他不想继承家业,只想去西班牙创业,再把晏尧招到自己手底下当翻译。

毕业在即,实习结束又早就完成毕业论文的季竹弈成了大闲人。

可他还没来得及感叹“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就和晏尧吵架了。

是他们交往三年以来第一次吵架。

晏尧冷着脸一晚上不搭理人,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他们的家。

季竹弈悄悄跟上去。

晏尧没去诸如酒吧公园这样散心的地方,而是去了市医院。

一开始季竹弈只是诧异,以为是晏尧爸妈住院了。

结果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

晏尧把那人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男人就伸出另一只插着针的手摸摸晏尧的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晏尧突然抬起头看着他,嘴型是:我不会放弃的。

然后那个人转过脸来,嘴唇苍白,面庞消瘦,一看就生了重病。

但这都不是季竹弈关注的重点。

这个人跟自己很像,倒不是五官长得相似,是那种在街上远远看过去,一定会认错的神似。

季竹弈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想起来自己追了晏尧一年,结果某个平凡的日子里,这个总是一脸冷漠地拒绝他的人,不知为何突然就答应了。

他想起来晏尧从不接受他的礼物,或者干脆不收,或者还回一个价值相当的,好像谁也不欠谁才满意。

他想起来晏尧跟他搬出宿舍住了两年,从大到房租,小到买菜,全都坚持AA,一定要划清楚河汉界。

他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发现他缺钱,偷偷往他包里塞了个信封,却被劈头盖脸地甩过来,然后用冷暴力吵架。

他想,或许对晏尧来说,不是“床上的病人和季竹弈长得很像”,而是“季竹弈和我那短命的心上人长得很像”吧。

季竹弈提前拿了毕业证书,不告而远走异国。

第十八章

阴天,层层阴云遮住天光,九点的早上却有风雨欲来的晦暝。

晏尧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他当然发现了昨天季竹弈对他们过去的三缄其口。

可当初分手的发起者,季竹弈,有什么理由把那一段记忆作为伤痛闭口不谈呢?

联想起季竹弈眼里常含的深情,晏尧小心翼翼地萌生出一个过分美好的念头:是有误会吗?

晏尧努力回想四年前的事情。

四月份的时候季竹弈的妈妈找到了他,在咖啡厅提出希望他能离开季竹弈,并表示愿意给出经济补偿,被晏尧拒绝了。

四月末,郑羲生病的事情暴露了,被晏尧带回了北京。郑羲得了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配合治疗的患者可有十年之久的生存期。所以晏尧开始接各种挣钱的订单,做兼职,想尽一切办法赚钱。

五月中旬,季竹弈要给他钱,他感到无以名状的羞愤,发了脾气,随后意识到自己在无理取闹,偃旗息鼓打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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