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平没有挣扎，他声音哑得更厉害，平静地说道：“我要走了。”

束凌并不回答他，只是继续抱紧了他，重复道：“昭平，对不起。”

沈昭平说：“放开我。”

束凌不松手，一只手贴在他后背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他衣摆下伸进去，摸他光滑的脊背。沈昭平并没有换衣服，还穿着深蓝色缎质的居家服，束凌一边侧过脸吻他的脸和脖颈，一边顺着股沟往下探，抓住他柔软饱满的臀肉。他的鼻梁在沈昭平侧颈上蹭着，小声说道：“我骗你的，我没睡别人。”

沈昭平有些喘了，微微仰起脖子，眼眶还是红的。

束凌的吻又落在他漂亮的锁骨上，寸头扎在沈昭平下巴上。沈昭平想避开，侧过了脸，束凌便站直了身子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用拇指摩挲他的脸颊，轻声说：“都是骗你的。我不逼你说你想要我们什么关系了，我来说。”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沈昭平，我想从你这儿讨个名分。”

沈昭平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失焦，许久都没有说话。束凌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低声说：“没关系，慢慢来。”

他很温柔地亲吻着沈昭平，过了一会儿，感觉到对方碰了碰他的舌头，同时抬起手环住了自己的脖子。

束凌的呼吸陡然急促了。他睁开眼睛，看见沈昭平是闭着眼睛的，很笨拙地伸出舌头给自己回应。束凌的吻立刻凶起来，几乎要把沈昭平的唇舌都咬破，用力吮吸着他的嘴唇，手再次探了下去，却被沈昭平陡然握住了手腕：“束凌……”

束凌动作停下来，哑声道：“还是不愿意？”

沈昭平喘着气看了他好一会儿，束凌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低声说：“没事，我不强迫你。”

沈昭平像是有些紧张，他抬起头很轻地亲了下束凌的嘴唇，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束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背，沈昭平却突然小声说：“你轻一点，行吗？”

束凌陡然收紧了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猛烈地碰撞了一下，撞得柔软而激荡。他很难形容自己在那一刻的心情，只是一个用力勾着腿弯把人抱起来。

沈昭平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肩颈，束凌就着抱着他的姿势仰头和他接了个吻。他看见沈昭平的鼻尖泛着粉色，嘴唇也被亲得闪着光泽。束凌抬头看着他，沈昭平便也低头注视着他的眼睛，双手托住了他的脸。

束凌把人抱进自己的卧室，把沈昭平放在床上。他抬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沈昭平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面对束凌的身体，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视线。束凌压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转回来，低声说：“干嘛不看我？”

沈昭平只好看着他凌厉的眉眼，把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说道：“你还没答应我。”

束凌正在亲他的眼睛，闻言顿了一下，问道：“答应什么？”

沈昭平声音显得很紧张：“轻一点。”

束凌撑起身体，看了他一会儿，把沈昭平翻过去，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俯身在他耳边说：“我保证让你舒服。”

沈昭平能感觉到束凌嘴里的酒气和烟味，但那并不让他觉得讨厌，他感觉那让束凌的体温更高了，亲在自己肩膀和后背上的嘴唇很烫，每一下都几乎要把他灼伤。他背对着束凌看不见对方的脸，这让他有些心慌：“束凌……”

束凌“嗯”了一声，似乎是察觉了他的不安，牵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沈昭平闭上了眼睛，紧紧抓住了束凌的手。

束凌在他腰上捞了一把，说道：“跪着。”

沈昭平闻言睁开了眼睛，侧着脸看向他，显得有些害怕。

束凌紧贴着他的身体，如同猥亵一般暧昧地在他身上轻轻磨蹭顶弄着。沈昭平能感觉到那根庞然大物早就又硬又烫，在他腿缝儿里蹭来蹭去，大腿上的嫩肉触感最是敏感，酥麻感一阵阵地直击大脑，他自己也硬得难受。

束凌把手探下去，在他下身摸了一把，说道：“你湿了。”

沈昭平把脸埋进枕头里。

束凌理了理他的发尾，把他耳朵完整地露出来。他低头在沈昭平耳畔诱哄道：“听话，张腿。”说完他在沈昭平耳廓上亲了一下，吹了一口气进他耳洞里，“我就想跟你跪着做。”

沈昭平被臊得红透了脸，束凌再捞他腰的时候，沈昭平便默不作声地屈起腿在床上跪下来。这个姿势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束凌望一眼，就能瞧见底下一整片的风光。

他从床头柜上取了护手霜，挤了小半管在手上，用两只手指抹着乳白色的霜体顺着股沟滑下去，在最隐秘的地方摩擦。沈昭平被他一碰下面就会收缩起来，像是在害羞一般。束凌把手指缓缓伸进去，里里外外都抚摸了遍，沈昭平闭着眼睛很小声地哼，束凌便用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帮他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