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你。知道这四年我怎么过来的吗？就像当年你把我当成替身一样，我每天晚上也得有个替身才能睡着。”

“今天终于用不着了。”

说着，干脆利落地去解韩旭的裤子。

韩旭大骇：“你想干嘛！”

叶肖晨笑道：“装什么天真？你说能干嘛？小点声，你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吗？”

又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说，这些年里，有没有一点儿想到过我？跟谢一飞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忽然想起我的好？”

韩旭咬牙道：“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叶肖晨的手稍稍用力一捏，韩旭就要叫出声来。叶肖晨一下子吻上去，将声音闷在了韩旭的胸腔里。

叶肖晨顺势又深深吻了一回，然后笑道：“没关系。没有，今天就让你有。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说着，将韩旭一把推到洗手台上。

韩旭喘息道：“你就不怕有人来吗？”

叶肖晨百忙中笑道：“谁会来一个正在检修的厕所？”

韩旭怒道：“你！……”

叶肖晨：“小点声。我知道我弄得你很舒服，但你也不能这么大声啊。把人招来怎么办。”

说着，继续埋头他的工作。

韩旭的头脑尚保存一丝清醒，努力想要挣脱，被叶肖晨一把按住，嘴唇一抿；韩旭差点大叫出声，嘴唇都快咬破了。

叶肖晨顺势用力，半晌腾出空来道：“让你别乱动。”

“乖宝贝，四年前那次没给你弄完，是我欠你的，今天给你补上。你能不能乖乖地享受就好？嗯？”

韩旭已经说不出话了，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眼尾潮红，眼睛湿润，都快哭出来了。听了他的话，心里更是一悸，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

叶肖晨道：“乖，宝贝别急，这就给你。”

说着，又埋下头去继续卖力地工作。

韩旭快要窒息了，两手死死抓着洗手台的边缘，指节都泛白了。

良久，叶肖晨又去亲吻韩旭耳朵，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宝贝，可以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放心，这几年我都是有保护的。唯独你，宝贝，我只让你接触我。”

说着，不待韩旭回答，就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慢慢动作。

看韩旭没有反抗，叶肖晨欣喜若狂。

他们在一起的三年里，他只跟韩旭这样三次。其中两次还是他强迫的，另外一次，是韩旭将他当成了谢一飞。

今天这一次，虽然不是韩旭主动要求的，也不算答应了他，但起码韩旭没有反抗，也没有把他当成谢一飞。

算是默许？

叶肖晨兴奋得不能自已，“宝贝，我爱你，真想死在你身上……”

韩旭已经神志不清了。他拼命咬住嘴唇别过头，仍然止不住细碎的声音时不时地从喉咙里溢出来。

叶肖晨把他的脸扳过来，迫使他与自己接吻。

外面。谢一飞在逐个楼层逐个房间逐个洗手间地找。

不知过了多久，叶肖晨终于事毕，抱着已经瘫软在他怀里的韩旭，亲了亲他濡湿的眼角，深情地柔声道：“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你说那人是不是你特意找来教我的？嗯？小宝贝？这么处心积虑……想要我，直说嘛。我有什么不能满足你的，有什么不愿意满足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那里一直是给你留着的，从来没给过别人，我只给你……”

叶肖晨一边亲吻他，一边道。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今天晚上到我的房间来，我让你更舒服，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谢一飞就在外面，要不要我喊一声？不想我喊，今天晚上就乖乖地来。小家伙，明明就很想要我，却偏偏赶我走。为什么？嗯？就知道磨我……都要被你磨死了。”

“你现在的样子可是在我手机里了……别激动，就一张。”

“我知道你不喜欢拍照。不过你这张太销魂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放心，我不会给别人看的。我都不舍得给谢一飞看。这样的你，只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呢？我会好好收藏的，只留给我一个人看。”

“你今天晚上来，我就拿给你看，然后让你删掉。若是不来，我就只能拿给谢一飞看了。”

“放心，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如果有，我把命赔给你。”

叶肖晨一边说，一边亲吻他，说完，将一张房卡放在韩旭的上衣口袋里，又帮他把下面清理干净，帮他穿好裤子，整理好衬衣和西装，理了理他的头发，仔细端详了一番，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喃喃道：“宝贝，真舍不得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