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被渣前任带走(17)

作者:麻辣鱼鳞 阅读记录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了片刻。

舒亦诚维持着昂头的动作,放下手机,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吗?很简单,三个——世界和平,至少我们国家要和平;第二个,所有的亲人朋友平安健康;第三,暂时没想好。”

舒亦诚:“你自己呢?”

“也差不多吧。”他当然也想自己健康平安,但在霍顷看来,他的人生掌握在自己手里,用不着浪费一个“理想”。

舒亦诚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霍顷奇怪于他突如其来的好奇,还是认真进行了一番思考,然后告诉他:“没有。”

他这二十多年过的太顺遂了。

上几代人兢兢业业,竭尽全力拿下的商业版图,美满的原生家庭,不拖后腿的头脑和性格,一路保驾护航,让他无忧无虑的走到今天。

因为他什么都有,所以无欲无求”。

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舒亦诚不说话了,捡回手机默默翻看。

霍顷随意瞥了一眼,看到“理想”“梦想”几个字,了然一笑,起身,准备去看会文件。

这时,手机飞进来电,他边接,边进书房。

舒亦诚从手机上抬头,盯着门看。

忽然,门又飞快打开,霍顷又跑了出来,奔进卧室。

舒亦诚眉头拧到一起又飞快散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不到半分钟,霍顷拎着风衣外套急匆匆穿过客厅,一个停顿都没打,那架势,似乎是要出门。

舒亦诚忙问道:“这么晚了,去哪?”

“有急事,回来再说。”随后马不停蹄的走了。

这一“再说”,就是一天一夜。

第二天,暮色四合之际,霍顷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一言不发,双眼发红,显然疲惫到极点。

公司出事了。

起先是下午丢了一堆文件,涉及各个项目,晚上被回去加班的员工发现,霍顷得到消息赶过去后朋友又告知,最近一个多星期,他总感觉身后有人悄悄跟踪他,有心要找,又找不到蛛丝马迹。

舒亦诚面色微沉,问:“你会有危险吗?”

霍顷想说没有,可又一想,谁能保证呢,对方的身份和目的都不清楚:“应该没有。”

应该没有,就是可能有。

舒亦诚:“你们准备怎么应对?”

“找了安保公司,也找了人调查。”什么证据都没有,报警都找不到理由,城市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极易藏身,“看看再说。”

舒亦诚看着霍顷累极的样子,只说了一句:“早点睡,别担心。”

霍顷一夜没能睡好,也没法真正做到“不担心”。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他敏锐的觉出了一点蹊跷。

似乎,在某个看不到角落,有人在偷偷看他。

他假装看风景、看人、看广告牌,从后视镜观察,无所不用其极,可除了熙攘繁华的街景和行色匆匆的人群,什么异样也没有。

有几次,因为他盯着看,还能收到别人或奇怪或警惕的回视,一整天下来,精神紧绷到极致,人都有点神经质。

这是一种很难说清的感觉,没有原因,无法分析,类似“第六感”。

而这种第六感,和人们常说的“乌鸦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好的不灵,坏的灵。

公司出事的第三天晚上,霍顷在公司加班到快十点,头昏眼花的下到停车场,见司机趴在方向盘上,便敲了敲驾驶位车窗,似乎是睡着了。

霍顷拉开车门,伸手推人。

小刘是公司配给他的司机,相当稳重的小伙子,合作这么久,别说在车上睡觉,连哈欠都没打过。

而且他下楼前给司机发信息,还收到回复。

短短几分钟,不应该睡的人事不省。

可是已经晚了。

“别动。”

耳朵接收到警告,腰部则被某种尖锐的物质抵住,霍顷飞快瞥向一边,还没看清来人,另一侧又传来新的警告,“再乱动我们就不客气了。”

霍顷的心凉了半截,僵直的贴着车身,低声问:“你们要干什么?”

“有点事想请霍总帮忙。”拿东西抵住他的那个大约是领头的,一手抓着他一手吩咐,“请霍总上车。”

情势比人强,霍顷不得不照做。

狭窄的车后座挤进三个大男人,摩肩擦踵的贴的严丝合缝,夹着烟味、酒味、头发油腻味的特殊气息悠悠然飘散,不时撞进霍顷鼻腔,勾的他昏昏欲吐,觉得太阳穴快胀裂了。

他低下头,深深吐了口气:“说吧。”

先前发话的那位戴着个黑色头套,只露出一双眼,话音透过布料,有些模糊不清:“北京宇辉商厦的事,还请霍总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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