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天被渣前任带走(50)

作者:麻辣鱼鳞 阅读记录

但同时又强调,他对在意的人非常好,是能豁出命去保护的那种好。

“你们能成为朋友自然很好,可一切都在于你们自己,不要因为的拜托而有什么负担,好吗?”

姚卫是个毋庸置疑的聪明人,在霍顷跟前一再强调舒亦诚的“好”与“不好”,固然是对霍顷的某种责任感,可也是意图激起霍顷同理心的一种手段,这样即便日后舒亦诚做的过分,霍顷也不会太计较。

扪心自问,他的确是这种人,不太计较,也很少在意什么,再说还有姚卫的面子。

可前提是他和舒亦诚没有那些过往。

如果姚卫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觉得有趣,想笑一笑,可搜肠刮肚的摆弄眉梢眼角,也没能真正笑出来,最终只弄出个四不像表情。

哪里有趣呢?

是两年前舒亦诚别有用心的接近他有趣,还是两年后的现在这人依然阴魂不散的萦绕在身边有趣?

哪一样都让他进入更深的自我怀疑,哪里有一星半点趣味?

顺利拿回文件的兴奋像夜空中的流星转瞬即逝,只留下一点浅浅的余韵。

心脏虚虚的悬在半空,没有一个切实的落脚点。

电视屏幕上的画面趋于模糊,霍顷缓缓闭上眼睛,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手机铃声闹醒,他睁不开眼,凭感觉划开屏幕,将手机举到耳边。

“喂?”却没发出声音。

嗓子如同被砂纸磨过,抽搐般泛着火辣辣的疼,张嘴,只有呼呼的气音。

昨天开始就有些鼻塞,按照惯例,这是感冒的前兆,可他顾着别的事,没顾得上。

果然,感冒如期而至,而且因为是冬季,严重程度和夏天不可同日而语。

他试着开口,只发出沙哑的轻咳。

那头旋即挂了。

霍顷头重脚轻的从沙发上爬坐起来,双手抵膝,拿手背拖着额头,等晕乎劲过去些许,缓慢的起身,打算去洗漱一番,再打电话给霍家的医生。

眼皮像涂了胶水,急切的要跟下眼皮做亲密接触,身体也足足比平时重了几倍,他强撑着洗漱完换了衣服,却发现手机快要关机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天在客厅睡过去,忘了给手机充电,他只得又歪歪斜斜的去卧室拿充电器。

或许该回老宅住上几天,他这个样子,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手机屏幕亮起,霍顷坐在旁边,眯着眼睛翻通讯录。

卧室窗帘紧闭,霍顷注意力又涣散的厉害,那个身影疾行到身前,他都没有发现。

对方开口:“你在干什么?”

霍顷实打实的被吓到,浑身一震,酥软酸痛的背脊瞬间挺的笔直:“谁?!”手机像滑溜的蛇,趁机脱手,砸在枕头上。

窗帘拉开,阳光洒了一地,房内的一切终于得见天日。

霍顷抬手挡住强光,艰难的转动眼珠,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面貌。

他喘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这一说话,身体里仿佛多出一根不安分的筋,神经质的弹来跳去,抻的他摇摇欲坠。

喉咙痒得厉害,他捂着嘴,轻轻咳嗽起来。

阳光下,俊朗的脸遍布红晕,像小时候汇报演出而化的夸张妆容,衬的他本就极浅的眸色无限趋近于透明,双眼因为发烧而格外湿漉,水波粼粼。

舒亦诚神情一滞,心脏被什么轻轻捏住,溢出难以形容的酥麻,一时间灵魂都有些出窍。

霍顷咳了好一会才停,又看了他一眼,声音沙哑的开口:“有事改天再说,现在,请离开这里。”

舒亦诚强忍着靠过去的想法,踹在口袋里的手满是汗水,冰凉发黏。

在手机里听见这人不同寻常的粗重呼吸他就猜到了,他记得霍顷每年会有一两次感冒,发生在冬天的似乎会格外严重。

可是,他赶来是想做什么呢?

趁他这么虚弱的样子来个精准打击?还是索性做好事把人送去医院。

前者太没品,他做不出来。

后者……他们可是仇人。

失去记忆后,他从于远口中知道这个人,选在霍顷和姓唐婚礼那天去找人,本来是打算将人绑走,好好折磨一番,再决定怎么处理。

那个时候,他真的不止一次想过和他同归于尽。

他没料到霍顷会利索的答应和他走。

分明做了那么多坏事,把他害成这样,见到他难道不该惭愧、内疚,面对他的要挟,难道不应该害怕吗?

为什么他那么淡定?

他有什么资格云淡风轻?

舒亦诚又想,这样做太便宜霍顷,他要用更加细水长流的方法去折磨他。

他喜欢的,他都要摧毁;他想要的,他都要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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