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对头不小心中毒了(5)

作者:鸾回车 阅读记录

输精管是毒素潜伏的地方,一旦中毒者进入射精的亢奋状态,毒素便会顺着精血渗入组织,毒发身亡。

而蛇毒催化了情毒的功效,二者均不可解,中毒者唯有像画中妻子那样被缠住全身,硬生生熬过去方能活命,所以被叫做“渔夫妻子的梦”。

熊诗言握住的手臂在微微颤抖,这种毒的知识药理学教授早都反复强调过很多遍,即使他再不专心,也能记住个七七八八,所以温临现在的心情他能理解。

唯一纾解的路被堵死,任谁都会绝望一阵子。

身前的温临睫毛轻颤,嘴角向下像是在哭,熊诗言扫了眼他的下身,像是怕他着凉似的,扯过床单帮他盖好。

他放开温临的手腕,又有点不放心,于是摘下自己腰间的手铐把温临的右手也铐在了床头。

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这时温临缓缓睁开眼睛,望了熊诗言许久,沙哑着声音对他说。

“熊诗言,从现在开始我对你说的话,你都不要信。”

那个渔夫妻子的梦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搜一下,是日本的春宫图,涩涩的

5

温临小时候有一回运动会摔破了腿,爷爷为了培养他男子汉气概,拿过半瓶酒精就往他膝盖上浇,他疼得吱哇乱叫,被爷爷呵止后又开始大声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爷爷你摔破过膝盖吗?”

“爷爷你的爷爷也这么对你吗?”

“你不疼你的孙子了吗?”

后来加入战鹰,他以为自己早都不再是从前那个少年,直到有一次在野外执行任务中了流弹,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做了手术,他才知道自己没有一丝丝改变。

在场的队员全被他数落了个遍,从那之后,一有机会罗呈他们就会拿这事儿磕碜他。

他深知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所以才给熊诗言打个预防针,说完后也不管熊诗言懂没懂,开始踢床单。

好像有越来越多的虫子在他身体里滋生,它们喷着火,从头到脚燎着他的皮肉,他仿佛闻到自己烧焦的味道。

身上的衣服太碍事儿了!得脱掉它们!

褪到半截的裤子卡在屁股上,他奋力往下蹭,涨红的阴茎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帮帮我啊!”他朝愣在一边的熊诗言大喊。

熊诗言一怔,像是没想到温临会这样跟他说话似的,眨了两下眼睛,不知道该帮还是该听他的话选择不信。

温临大口喘着,猩红的眼睛盛满怒气,口不择言:“你他妈木头似的杵在那干嘛?不乐意就出去,趁早换别人进来!”

与温临形象完全不符的脏字唤醒了熊诗言,他这才明白温临说的让他不要信是什么意思。

原来温临要靠这种方式来发泄。

他帮温临脱掉裤子,手自然向上移到他胸口,上衣只剩两颗还扣在一起,衣襟在蠕动中敞得更开,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

熊诗言又问他要不要脱上衣,温临默认。

他解开最后两颗扣子,把布料从温临背后抽出来往上推,盖住了手铐。

脱衣服时熊诗言无意间碰到了温临的皮肤,烫得发凉,好几次他都想把手掌附上去摸摸,研究一下为什么会烫成这样。

他想找个湿毛巾给温临降降温,走到临时浴室才想起这里没有水。

这陆翊手脚怎么这么慢!

温临突然叫他,他走过去,还没俯下身就听见温临说:“熊诗言,我难受……”

一改之前喷人的态度,语调柔软,饱含乞求,眼睛都跟着入戏。

温临没在演,他是真的有求于熊诗言。

刚才熊诗言替他脱衣服时若即若离的手指温热,但对他来说却如同冰桶,他迫不及待想要靠近。

“你摸摸我吧。”

温临觉得自己周围糊上了一层热气层,就像在远处看炙热的地表,空气颤颤悠悠,画面失真。

他躺在那也看不清熊诗言到底什么表情,只能隐约看见熊诗言烦躁地皱起了眉,直起上身和他拉开些距离,抿着嘴没吭声。

又是这个熟悉的表情,温临无数次从梦中醒来,虹膜上都残留着男人的这副样子。

烦躁、厌恶、恶心,只因为他温临是个喜欢男人的怪物。

周身的经络像是被打了结,一会儿堵得胸肺不能呼吸,一会儿涨得下体贲张欲裂。

小巧的马眼几乎被撑圆,泉眼似的咕嘟咕嘟冒着清汤,随着抖动从柱身流下,如同孤寂的红烛。

太难受了!

温临不受控制的痉挛,身体拱成一座桥,原本的汉白玉此刻铺满樱花瓣,轻轻一碰就能抖落一地。

“救救我吧!熊诗言!”

温临声调已经变了,淫邪附体,本能在嚎叫。他大声向身边唯一一个能求助的人求助,这人是他的死对头也好,是他的暗恋对象也罢,在生理需要面前全都碎成了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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