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太少(17)

作者:翡冷萃 阅读记录

伊万随口说:“等个哥离开你怎么办啊。”

陆新宜很震惊地看过去,伊万说:“他不是被雇佣兵打伤了吗……村子里早就知道了,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是说,他不是那种会永远留在这里的人吧?”

陆新宜没再说话,动作僵硬地一点点喂杰伊吃鱼。

“怎么了?”晚上陆新宜睡得不结实,周凭半睡半醒间把手伸到他后腰,“后面疼?”

陆新宜小声说:“没有。”

周凭还是摸索着往他后面摸了摸。

睡前做得太久,结束时陆新宜没忍住漏了点尿在肚皮上,不知道害羞还是爽得哭了,被周凭搂着在浴室冲水的时候还站不稳,红着眼睛软绵绵地挂在周凭胳膊上。

周凭把他往怀里紧了紧,掌心捂在他肚皮上:“是不是射太深肚子难受?”

陆新宜还是说:“不是,没有。”

“喝不喝水?”

“不喝。”

“那就好好睡。”周凭习惯性揉了会儿陆新宜屁股,又不顾反抗在他头上呼噜两把,揉过来在脸上亲了口,“再动揍你。”

陆新宜缩了缩,低声哦了一声。

“陆新宜。”睡着又醒来,周凭把他从自己怀里捞出来,“大半夜不睡觉哭什么?”

陆新宜扭来扭去,在黑暗里躲周凭伸过来擦他眼泪的手:“没哭。”

周凭一手攥了陆新宜手腕,另一只手落在他脸上,刚碰到就摸了满手泪,周凭完全醒了,拿手心和手背来回蹭,然而不但擦不干净,反而还有越擦越多的趋势。

问了几遍问不出来,他耐心没多少,脾气还不小:“你哭什么你?”

陆新宜挣扎了几下,奈何压根反抗不了周凭,给箍在怀里一下都动不了,索性放弃了,光明正大梗着脖子一抽一抽地哭起来。

他哭得细声细气,没一会儿周凭就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那你能说吗,我怎么你了,为什么不高兴,说说行不行?”

“没怎么,我也没有不高兴。”他边抽噎边结结巴巴地说。

平时陆新宜连出声很明显的笑都很少,他也并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周凭是个从里粗到外且没有良心的人,也没见过这阵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感觉说不出来,最后压着火气说:“没事你就不要哭。”

“好。”陆新宜吸着鼻子说,“我不哭了。”

等周凭的手劲儿松一些,他就又慢慢蹭进了周凭怀里,哭得浑身发热,小火炉似的贴着周凭。

“再来做吧。”突然陆新宜爬到周凭身上,“埃德,你想做吗?”

周凭刚捏着他下巴让他抬头,陆新宜就用大腿蹭周凭的阴茎,沉睡时已经很大的一根非常给陆新宜面子,迅速凶巴巴地翘了起来。

周凭掐着他屁股分向两边,皱眉耐着性子拿粗粝的手指开拓了好一会儿才顶进去,抽插并不快,对周凭来说甚至算是折磨。

可这样温和的频率却很好地安抚了陆新宜,他被周凭边操边撸前面伺候得直哼哼,像终于晒到了太阳的小猫。

“哥,哥,想射。”

周凭粗声嗯了声,手上和性器的力道都大了不少,没几下,陆新宜就呜呜咽咽得射了。

他没了力气,趴在周凭胸口一下一下地喘,良久,周凭搂住他汗湿的背,往上抱了抱,低头在他哭得有些肿的眼睛上亲了亲:“不闹了?”

陆新宜小声说:“对不起。”

“挺会折腾人。”周凭还硬着,边亲陆新宜边给自己打飞机。

“你会走吗?”想了想,陆新宜换了种问法,“埃德,你什么时候走?”

周凭粗喘着亲他又掉出泪来的眼睛,翻身并拢陆新宜的腿根插了进去,两手狠狠捏他奶尖,激烈弄了好久才勉强射了,哑声吻着他耳垂说:“以后。带你一起。”

第九章

周凭不讲俄语,但常随手帮谁修个东西,大到拖拉机、小到自行车、麻烦如各式枪支,他都能上手。

一开始只是帮忙,后来人渐渐多起来,陆新宜的房子里就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肥得估计就算活着都不太能飞得起来的大雁、大筐大筐拿冰封起来的巴掌长的鲜虾,和挂在屋檐下,排成一排的红肠。

随手塞零钱的黄铜罐也被用小面值卢布填满了一次又一次。

陆新宜在篱笆外墙上挂了块小木牌,用黄色的木漆歪歪扭扭地写着“埃德的修理铺”。

等到夏天到来的时候,周凭已经跟镇上大部分人混熟了,带着陆新宜从边境黑市回来的一路上,可以零星收到一大把卷烟。

陆新宜还是担心周凭的腿容易酸痛,两个人走走停停。他把两个人卖东西剩下的钱装在一个小布兜里,隔一会儿就拿出来数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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