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过林：“晓荧喜欢喝咖啡还是喜欢喝茶啊？”

范晓荧：“我喜欢奶茶。”

“……”老年人叶过林并不喜欢喝奶茶，也没有奶茶，“这只有一瓶牛奶，你喝吧。”叶过林割肉般将他的早餐奶递给了范晓荧。

此时叶过林内心十分崩溃：啊啊啊！我的早餐！

范晓荧喝完牛奶，手握这牛奶瓶，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道：“叶医生……你这里是不是有猫？”叶过林及时反应过来：“猫？有啊，你想看猫吗？”范晓荧点头。

叶过林打开了左手边的第一个房间，一声声猫叫从里面传出来，范晓荧被猫叫吸引住，走了进去。房间里面就像是一家宠物店，十几只猫在里面闹着。

范晓荧抱起一只猫，嘴角微扬：“好多猫……”叶过林就着地板坐下：“是啊，都是我这几年在路边捡的流浪猫，养它们可费了我不少钱呢。”

范晓荧心里对叶过林更加尊敬了，她看着猫，终于笑了。叶过林捕捉到她的笑，也笑着说：“笑起来不是挺好看的嘛。”范晓荧本就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而叶过林又是那种又高又瘦又白又帅的极品boy，就被叶过林无意中的撩拨惹红了脸。

可是没过一会儿，范晓荧的眼神又泛上一些阴郁。叶过林这两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像范晓荧这样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他也见怪不怪了。

“怎么突然哭了？”叶过林递给范晓荧一张纸巾。范晓荧哽咽着说：“我已经很久没看到猫了，以前我们小区有很多流浪猫的，可是一个月前我就看不到他们了。以前我还和我的朋友经常喂他们的呢。”

“久而久之，我也曾以为它们被像你这样的好心人收养了，可是前几天我和一位同学以前回家的时候路过一个巷子，里面传来几声猫叫，我和同学走过去看的时候……”说到这里，范晓荧哽住了，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叶过林又递给她一张纸巾，安慰道：“不想说就不说了吧。”“不，我要说……”范晓荧握住叶过林的手，“医生，警察也会犯错吗……”听到这，叶过林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在脑海里组织了几句安慰范晓荧的话。

过了很久，他憋出一句：“没有人不会犯错，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包括你，也包括我。”

第三章 连环杀人案

身旁的手机不停地振动，叶过林如果说没察觉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他接听电话，就听到白越十分激动的声音：“老大你太牛了！我们最近正在调查几件命案呢！你就给我们提供了线索，你简直就是我们队里的吉祥物，我简直要爱死你了啊！”

叶过林扶额：“别，你别爱我……有什么关键性证据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白越顿了一下：“可惜了，看不清他的脸，但我们能确定他和最近那几案有关系。”

叶过林顾虑地看了看身边正在撸猫的范晓荧，下意识地压低声音：“什么案子？很棘手吗？”

“很难说清楚……”叶过林能感受得到那边的白越有些头疼，“怎么说呢，连环杀人案吧，一点规律性都没有。”

叶过林说安慰他：“没事，今天下午我们三号公交车见吧，这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

挂断电话后，叶过林抬起头，刚好装上范晓荧强烈的视线。范晓荧偏过头，低声说：“我刚刚都听到了。”

“……”叶过林以极快的速度调整好自己：“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你说，三号路公交车……”范晓荧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和我朋友也是坐那辆车的，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位和我上下学的朋友。他……也很喜欢猫。”

叶过林静静地听着范晓荧说话，范晓荧摸着手中的猫。“可是我这几天都没有见过他，他大概这么高，经常穿着黑色卫衣，医生你见过他吗？”范晓荧在空气中比划着，说完还不忘眨眨眼睛问叶过林。

叶过林尴尬地低着头，在心里不停地猜测着。半晌，他说：“你都说很久没见到他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凑巧撞见他呢？”

“医生……”范晓荧欲言又止，“我……”

叶过林笑道：“还是那句，不想说就不说。”范晓荧眼神坚定：“医生，你听我说，这件事可能对你很重要。”

…………

叶过林与今天最后一位顾客告别，此时也正好避开了下班的高峰期，三号路公交车上的人也不多了，那位穿着白色衬衣的人也很容易找到。叶过林：“白越，来这里坐。”

白越坐到叶过林身后，纳闷：“那么多车位呢，坐哪不行。”

叶过林说：“这是他今天早上坐的位置。

他当时坐在那里，身上有血腥味，你听录音就知道不是他的血，行色匆忙，大概是想赶紧逃离现场，我推测死者一位民警，死于今早七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