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趴在路法斯身上，体内泛起的情潮让他不自觉地扭动腰部，将下体在路法斯的肌肤上磨蹭，透亮的粘液已经让肌肤贴合处湿哒哒的，路法斯咬住莫兰左乳戴着的乳钉。

那是一颗小小的猫眼石，刺穿了粉色的乳尖，待在了路法斯嫉妒的位置，它让莫兰的左乳一直都保持着敏感的状态，会在粗糙衣物摩擦娇嫩时候，让莫兰隐忍地皱起眉头。

路法斯是如此嫉妒这颗乳钉，他吮吸他，舔舐他，让粉红晕染成玫瑰的颜色，听他可爱的小佳人发出呜咽颤抖的声音。

“唔……哥哥……。”莫兰将路法斯埋搂得更紧些，将胸口向前探，“哥哥，我好喜欢这样。”他将乳尖送得更深，“含得深些，吮吸，蹂躏，让我感受你的舌，你的唇，温度能从这一点，一直连到我的心。”

“你感受到了么，哥哥。”

就像只在暴雨中现身的海妖，用动人歌喉，诱惑受难者自愿献出自己的灵魂。

路法斯自认自己不是受难者，他是虔诚而谦卑的教徒。

他心爱的，美丽的莫兰，在成长过程中也会有叛逆的时候，会在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跑出去，会在来往人群的街道上逆流奔跑，会和路法斯单方面讨论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叛逆少年。

“世间万物总有千万种样子，我想看看。”

前任家主用羽扇遮挡住眉眼，扇下是抑制不住的上扬的嘴角，“这也算是家族的传统了，去吧”。

叛逆的莫兰拥有了短暂的假期，他为自己列了一长串的心愿地，仗着有路法斯的保护，任性地在贫瘠的沙地里起舞，在兽口逃生中高歌，肆意又快活。

笔记上的地点被一个个划去，最后一处，是一座教堂的废墟，月光从残破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正中央的神像还残存着，悲悯地看着这曾经灿烂过的文明遗迹。

莫兰细细地观赏着墙壁上模糊不清的壁画，在文字无法互通的情况下，画是最直观的言语。

“这些画说，有神曾降临到这个世界，他给世界带来了光，他掌握着时间，生命和命运。”莫兰参照着壁画，闭着眼睛跪坐在神像前，十指交合放于胸口。

“你在做什么？”路法斯问。

“向他们的神祈祷。”

路法斯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你无需向这种不入流的东西诉说你的愿望，你是虫族的珍宝。”

莫兰睁开眼睛，摘下了身前细幼的白色野花，用花瓣去触碰路法斯的额头，让少许的花粉散落在他的身上，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阳光灿烂，无所畏惧地念着祝祷词。

“愿神无法左右你的命运。愿神无法掌控你的生死。 ”

手中花是他的权杖。

朦胧月是他的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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紊乱的五感让十一不断地呕吐与咳嗽，撕心裂肺地，像是要把内脏都给咳出来，他快死了，活不了多久了。

眩晕中看着一身雪白的人形兵器朝他走的方向走过来，也只能轻微地挪动一下身躯，恐惧死亡，却又无可奈何，无法躲避。

冰冷的气息越逼越近，它弯着身躯，缓慢地拖动脚步。

第22章

水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盒子里掉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十一已经完全失去了视觉，惊恐地向发出声响的方向抓了一把，将水晶捏在手里，就在这一瞬间，白色的人形兵器睁开了眼睛，白色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眼白布满整个眼眶，它似乎在转动它这两颗怪异的眼珠，将原本佝偻的身躯弯得更低，鼻尖触碰到水晶后，便静止不动了。

身后的火力已经停止，所有人都在观察这个怪物究竟想做什么，兰斯洛特的左臂正在慢慢开始自我修复，先是骨头，再是肌理，再到表皮，在这个安静的氛围中，发出咯咯地声音。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到鞋背，双方对峙的时间越长，空气中不安与危险的味道就越浓烈。

兰斯洛特勾动指尖，回应他的是子弹穿透它皮肉的声音，和因高温产生的焦臭味道。

这只白色怪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弃了所有的能动性，像一座大理石雕刻出来的石像。

“首领。”士兵们小心地等待指令。

兰斯洛特紧锁着眉头，“看守好这里。”

“........等等”，他看到瘫在地上气息只出不进的十一，军靴碾了碾地面的石粒，“所有人撤出场地。”

正在装弹的士兵听到撤离命令，反射条件就挂上安全锁，虽然很疑惑但是动作十分迅速，整体连脚步声都不怎么发出，兰斯洛特跟在队伍最后面，当他最后一步跨出的时候，身后一扇门砰地一响，与地面扣死，没有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