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余晓怀疑赵悦洋在自己偷偷不知道的时候吃了春药。

他把余晓在床上做得一直求饶，又抱着他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余晓发着抖，射过一次又被涂抹了大量润滑液的下体一塌糊涂，赵悦洋用把尿的姿势抬起他的腿，从后面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并不太舒适，余晓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加上快感太强烈，赵悦洋的东西进得又深，很快他就开始全身发抖，叫着不要了。

“不要什么？嗯？”赵悦洋的手垫进他的大腿下，揉了揉，“宝贝，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小骚货。”

“你动一下呀。”余晓被他咬着耳垂，喘着气，眼睛都红了，埋在体内的性器滚烫得让他想躲。

“我这样动不了。”赵悦洋手一边给余晓套弄，一边哄着说，“你动一下。”

余晓不知道怎么使劲，试着抬起屁股，很快就被赵悦洋用力按下去，东西没有完全抽出来，又顶到了最深处，顶得余晓发出一声尖叫。

“余晓，你太懒了……”赵悦洋粗着声音说道，抬起他的腿，用力往上挺送，撞得余晓往右边倒。他又伸出手，伸向前掐住余晓的下巴，迫使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余晓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胸前的两点也被赵悦洋吮吸得比平时要更肿，更红艳，勃起的性器立在双腿间，伴随着赵悦洋的抽插时不时抖动，而自己的神情，淫荡得让他感到羞耻。

这样的姿势做了一会儿，赵悦洋又拉起余晓，把他按在柜门边，后入了他，又湿又紧的肠道包裹着赵悦洋，让他也觉得头皮发麻。

听余晓的叫声和哭声，他甚至怀疑余晓都快被他干烂了。

可这还不够。

他抬起手，在余晓光滑的臀肉上啪啪打了两下，因为肤色太浅，很快留下了手指印，而余晓也因为羞耻和快感，哭得不成人形，胡乱地喊着赵悦洋的名字。

“宝宝，喊句好听的。”赵悦洋俯下身，从后面把手覆盖在余晓的性器上，收紧手指握住开始上下撸动，前后夹击让余晓上半身几乎趴到了地毯上，“乖，叫一声。”

余晓摇着头，眼泪不断地往下流，他在这撞击中，几乎快失去意识了。

“不叫是吗？”赵悦洋突然停下了手，让余晓几乎要射精的快感憋了回去，故意冷声道，“那就不疼你了。”

沉默了几秒，赵悦洋听到余晓发生很小的声音，他没听清，凑过去问他说什么。

“老公……”余晓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似乎又觉得屈辱，很快伸出手用力掐了一把赵悦洋。

赵悦洋也不挣扎，任由余晓掐他，把他的手臂都掐出血印来，又开始往里挺送，重新握住了余晓的下体。

“乖宝宝，老公把你操怀孕。”

“……”

被赵悦洋扎扎实实干了一顿的余晓，一直到后半夜都有些不高兴，他从没有在做爱时哭成这样过，最后射得都没东西了，全身发抖，像个傻子，他问赵悦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赵悦洋只能抱着他哄，说自己是吃了春药的公狗，是人渣，是性变态，是色情狂，最后什么胡言乱语都说出来了。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了中午，先陪赵悦洋去买了身衣服，然后去公寓那边签了字，安叔又来接他们。

把余晓送到家门口时，赵悦洋下了车，送到楼上，但没有进去。

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对视了许久，赵悦洋突然叹了口气，一把抱住余晓，故意说：“真不想走，不工作了。”

余晓觉得好笑，推了推他，说怎么这么恋爱脑？

“你养我吧余晓，我不工作了，我给你做男宠，天天跟着你。”赵悦洋把余晓抱住，打趣地说道。

余晓亲了他一下，然后推开了赵悦洋，说：“我也舍不得你。”

赵悦洋眼神亮了一下，眼看着又要伸手去抱余晓，但是被余晓很快挡了回去，“不是要赶飞机，还不快走。”

“知道了。”赵悦洋亲了他一下，看了眼手表，的确该走了。

他转身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后，又回过头看余晓，然后看着他笑了笑，进了电梯。

回到家之后，余晓休息了一会儿，和赵悦洋发了几条微信，就打开了上一次老板发来的邮件，关于留校任教申请名额的。

他把鼠标按住，页面上下滑动了数次，然后下载了申请表格，填写完提交了。

赵悦洋的飞机晚点了，起飞前，在机场给余晓发来了微信。

-- 起飞了，落地和你说，早点休息。

过了一分钟，又发了一条。

-- 余晓，我爱你，谢谢你。

余晓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那个没有燃尽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了它，看着明明灭灭的烛火，他想起很早以前，在高中时做的幼稚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