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220)

他的性器很烫,很大,胀的厉害,上面都耸起了狰疗的青筋,前面分泌着一点湿粘,他引着谢清呈去摸那湿粘滚烫的阴茎。

谢清呈在那一瞬间无可自制地额抖起来。

男人的头脑是冷静的,气场是冷静的,甚至连过分恐惧的声音都不会发出但是颤抖骗不了人。

贺予一下子便被他的这种反应取悦了,贺予一边控制着谢清呈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弄痛自己,一边又低头找到谢清呈微的嘴唇,缠腻湿粘地吻仼,深深地吮着舔弄着,发出细微的水声,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就这样歪地把谢清呈抵在镜子上一边摸着边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镜子都要被两人身上的热汗也氤氲了,他才松口。

作为一个心理有病的变态,贺予的吻在缠绵深入里,总是着些暴力的,谢清呈又不是那种软弱的人,因此亲完之后两人嘴唇都有些破裂,谢清呈的嘴角甚至有些血。

贺予静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伸出一小截柔软的舌,把那点血迹舐去,接着又像要拥走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一样,重重地吻下去。

他一边逼着谢清呈给他撸,控制着男人的手,一边侧头转纠缠地与谢清呈舌吻着,继而又转至耳侧,再从耳朵转低下头,去亲他的颈侧,细白的牙齿咬着吸血一般。

然后他忽然直起身子,喉结滚动,接着单手将谢清呈的两只手都往上攥着按过头顶,逼近他,看着他。“您其实也挺会摸的。摸的我很舒服,硬得都胀了。”说着压着谢清呈情色而大力地往前顶了顶,湿润滚烫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腹部狎昵地磨着蹭着。

“感觉到了吗?”他的性器磨着他的肚子,贺予在谢清呈耳边低语,“等会我就这么硬地操进您里面去。”“谢清呈眼睛通红,却连话都不想说了。激烈的挣扎,他曾经有过。但是那没有用。

所以不如更冷地对待他的无耻。

贺予半闭着眼睛,拿鼻尖轻轻蹭了蹭他,而后把他翻了个身,重新让他以面对着镜子的姿势站着,自己在他后面,指尖去抚弄谢清呈色的乳尖。再用一双大手情欲意味十足地揉着他的腰臀,那被谢清呈抚慰过的尺寸惊人的性器昂扬着,又贴着男人的股缝磨蹭势待发,湿湿黏黏。

“谢教授……” 他低声地叫他,呼吸就热乎乎地拂在谢清呈皮肤上。“我一直想问.他嗓音浑沉,带着细微的电流一般触得人浑身发麻,“那天晚上你被我干的射成那样,是很爽吗?”

“你后来有没有想过我们那晚上做的事情?”

“想过吗?”

“……”

“说话。” 大概实在是逼得火了。谢清呈蓦地转过眼,低声咬牙:“我想你就是个废物,你连怎么做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脸问这些。” 贺予眼神果然暗了暗。

“那你又有多好?你和你前妻一开始不会那样吗?”“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贺予,你……” 贺予问完了这句话,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听回答。

他不想听谢清呈以前是怎么和女人做的,他觉得非常不舒服于是他一口咬住了谢清呈的颈侧血管,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着。

他的吻栖在谢清呈的脖侧,慢慢地又往后移,最后停在谢清呈后颈处的那一滴红痣上。他吻着那颗痣的时候,谢清呈的身子都在微微发颤了,好像被他咬住了什么要命的软处。“不过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那天后来被我得都流水了…队在我身下,喷得床单上都是教授记性这么好,总不至于忘了这件事。我插进去了就能让你爽李若秋可以吗?” 谢清呈怒道:“可以你妈!你离不离谱!她是个女的!哪里像你这变态……” 谢清呈一直在骂他,自然,这也是贺予意料之内的。但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谢清呈嘴上说什么,他只是很渴很急,很想再一次听到那一晚上,最开始谢清呈没有反应过来时,被他操的发出的那种沙哑的叫。

贺予于是任他怎么说,打定了主意要让谢清呈明白男的也好女的也罢,能让他爽成那样的只有自己。谢清呈这个男人太刻板了,不会玩,不愿意玩,冷情。正常女人和这种男人上床是很没劲的,感受不到对方难耐的热情甚至会让女方很受挫。

但当这种人被压制侵略的时候,主动权就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贺予又不是女人,什么刺激玩什么,只有他可以带着谢清呈下到情欲的深渊里。他密密实实地亲着他,又湿又热地磨蹭了一会儿,手指就开始往那个让他这些天想的要死的幽穴里捅,往里面一点一点地插。他手指插进去之后就不算温柔,到底是有些急,几乎算是有些粗暴草率地一直在下面抽弄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做着扩张。他学什么都快,记什么都深,上次哪里做的不对,哪些做的刺激,他都记得很清楚。这回都能重新调整过来,然后尽数用在谢清呈身上。尽管动作略急,但他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弄了一点更衣室自带小台上摆着的护手霜。于是插着插着,那小穴从干涩就有了些湿润。少年一下ー下地插着男人,等手指不被咬的那么重了,贺予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手抽出来,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性器,抵着谢清呈的后面,然后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谢清呈饱满挺翘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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