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525)

滚烫的性器进了一个头都很难,那种被撑大到极致,被龟头不断挤压的感觉又痛又涨,谢清呈修狭的手指都近乎痉挛了,可贺予在这方面并不怜惜他,依旧坚持着把自己那么骇人的性器缓缓地顶入谢清呈瑟缩的小穴内,让那瑟缩的软肉缓慢地被他撑开。

“……”谢清呈眼前都黑了,觉得贺予的阳物像是一柄炽烫坚硬的钝刃,要把他从内里剖开,搅乱血肉。

可他是属于那种不太愿意吭声的人,哪怕被进得痛了,也习惯忍耐着。

疼。

又疼又热。

贺予又太粗长了,这酷刑的过程便格外地漫长,等贺予终于完全插到他里面时,谢清呈终于重重地松了口气,可那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来,就成了他喉咙间一声极沙哑的大叫。

“啊……!”

贺予是疯得厉害,又渴得厉害了,一插进来就开始顶他,顶的又刚好是谢清呈最脆弱的那个点,谢清呈没想到他这次会做的那么直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贺予攥着颤抖的手指,压在车座上疯狂地顶弄起来。

“啊……啊啊……”

太淫乱了,甚至连一点铺垫也没有,男孩子失去了做前戏的更多耐心,他把他对谢清呈的所有渴望都化作了最直接最热切的抽插。好像少插弄谢清呈一秒钟都是他重大的损失似的。

谢清呈以前和他做爱,至少都在他完全操弄起来之前,会有一点心理上的准备,这一次是完全没有的。

二十岁的男生像是亟欲占有身下的这个男人,他熟知谢清呈的敏感点,所以一插进去就往那个地方狠操,操的又急又重,谢清呈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防备,就被他顶得叫了床,沙哑的嗓音猝不及防地就从男人浑沉的声带线里漏出来,呻吟了好一会儿,才蓦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重新紧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

可贺予知道他被操得刺激到了,就是这个位置,他一点也不含糊,就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就开始猛烈地顶撞插弄。

“爽吗?磨你这里舒服是吗?”

他的手扣住谢清呈的手,谢清呈不愿吭声,但贺予能感到他的指尖在轻微地颤抖。

“这里被干得很舒服吗?”

谢清呈紧皱着眉,压着喘息,他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应该是剧痛又混杂着极大的刺激。

这是谢清呈之前和贺予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贺予除了第一次在会所没有怎么做前戏,后面几乎每一次操谢清呈的时候都会进行一些铺垫和润拓。

这样粗暴地,猝不及防的狠撞猛进,而且径直顶着谢清呈的脆弱点去,只有这一次。

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就要玩最猛的,他压着谢清呈“啪啪啪”地又急又狠地操了一会儿后,忽然把烫热的性器抽出来,然后将谢清呈换了个姿势,让他侧躺在座椅上,略分开他的腿,自己的一条腿缠了过去,并将性器重新抵在谢清呈穴口,情色地磨蹭两下,重新猛顶到了里面。

“嗯……!”

肠壁一下子被撑到了极限,又痛又酥麻,而侧入的体位进的更深,能蹭到一些仰躺时操不到的地方。

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很深,又有些偏侧,贺予用这个姿势操他,筋络耸然的烫热阳物几乎就抵着那个地方在密密实实片刻不停地磨蹭着,贺予都不拔出来,就那么小幅度地,急促地搞他。

谢清呈再是硬汉,他也是个普通人,被贺予就着这个地方狠狠奸淫,没多久身体就受不住了。生理性的痉挛是控制不了的,他的身子剧烈地发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和急促。

而就在谢清呈被操得已经很敏感的时候,贺予忽地做了一件更让他支撑不住的事——贺予一边抵着他侧入他,一边把手探到前面去,握住了谢清呈的性器,极情色极热烈地抚弄起来。

前后夹击之下,谢清呈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继而又被他忍成闷哼,锁在喉咙里。

“不要忍着,叫出来。”贺予的声音蛊惑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紧多热?又湿……前面也硬了……谢哥,你也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是一直忍着没有自渎过吗?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操你时的感觉?会想着我们做爱的样子打手枪吗?”

“闭嘴……”

贺予侧过脸去,吻他的颈间痣,吻他的下颌线,而后寻过来,吻上他的嘴唇,搅缠上他的舌尖。

他一面与谢清呈激烈的接吻,一面屁股往前耸弄着,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着,渐渐地谢清呈的意识就开始浑沉了,最终他在贺予怀里弓起身子,近乎是被折磨到凄怆:“别……松手……别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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