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806)

贺予顿了顿,眼里好像有了些深渊中的微光:

“我想等他们全部落网的时候,破梦者会知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他们。”

公事已了,就剩私事了。

贺予在一阵寂静后问:“你今天有没有吐过?”

谢清呈还在思考刚才和破梦者的沟通,过了一会儿才心不在焉地说了句:“没什么,就一次。”

“哦……”贺予若有所思的,过了一会儿,他靠过去对谢清呈说,“那个,我今天其实还买了些东西回来。”

“什么?”谢清呈仍有些神游天外。

贺予犹豫着:“就是我在想,我们做戏的时候,要不还是做个安全措施吧……”

“嗯……”谢清呈依旧没收心,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什么?”

贺予面露尴尬之色:“万一你那个……我是说万一……有这个概率的话……以现在这个情况,我想可能还是这样会好一点……”

谢清呈一时竟说不上是好气还是好笑。

可笑是只有在这种时候贺予才会想要做防护措施,可气的是贺予内心深处竟然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谢清呈被他弄得万分无语,心念流转间,爹的性子上来,他忽然抬手捏住贺予的下颌:“你要真这么担心这种事,那要不然换做我在上面。”

贺予:“…………”

谢清呈男子气概很重,事实上,光看相貌而言,他气质禁欲巍峨,眉目漆黑立挺,五官棱角都要比贺予分明得多,又是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连手都生的很爷们儿很让女孩子或零们心动,他处处都是刚毅的,确实没什么理由屈居人下。

只是他在这种事上兴趣不大,又不喜欢主动,看得比较开,所以从来也没和贺予争过什么。

直到贺予反复觉得他可能有了孩子,谢清呈实在忍无可忍,终于捏着小兔崽子的下颏,靠在枕上略带阴郁地讲出要让贺予在下面的这种话。

“要吗?”谢清呈慵懒的语音里带着些压迫感,“反正被子盖着段闻也看不见。”

贺予盯了他几秒,翻身过去压住了他,扣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在枕上:“这个不行。”

谢清呈本来只是想讽刺他,倒没真的想这样做的意思。但他没想到贺予回的那么斩钉截铁。

这让曾经身为人夫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为什么。”

贺予顿了一下,在低头吻住他共赴云雨之前,昧着自己心里谢清呈完全只适合在下面的想法,略带无赖地低声哄了他一句:“哥,你看起来很厉害,我怕疼。”

谢清呈:“………………”

蠢人才硬争,聪明的都示弱。必要时马屁也可随便拍。

果然,贺予这样说,习惯了照顾人的谢清呈竟是一句话都接不上,只能任由着贺予吻下来,却没看到贺予在把脸埋到他颈窝处亲他侧颈时,眼底露出的一丝阴谋得逞的浅笑。

第227章 薄纱将破已半破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竟有些暴风雨来临前难得的平静。

指挥官要他们一定保持现状,箭已在弦,容不得一星半点的差池,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失误都有可能造成整个计划的失败。

谢清呈和贺予自然明白利害关系,无论是工作行动,还是私下里的相处,都变得愈发谨慎起来。

贺予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归房,两人配合着组织在完善着岛上的情报细节。等用过晚饭之后,谢清呈吃了药,便就睡下了,贺予在书桌前看了一会儿书,也上了床去。

尽管段闻现在看似打消了疑心,不派人来检查被褥了,但安全起见,他们每晚都还得在被子下面配合着彼此演戏,弄得大床摇晃,被褥涌动。

这种戏其实是很难把握的,就好像两位演员要将大尺度的床戏演的逼真,难免会真的情难自持。

谢清呈在二号血清的副作用完全消退之后,反应就还好,但贺予是实在不那么舒服。

他们自指挥官说过要万事注意之后,为了避免随时有可能到来的任务,就再也没有做到过真正的插入了。

但有些时候蹭得当真起火,贺予的欲望滚烫炙热,把裤头高高撑起,每一下都沉甸烫热地顶在那微微凹陷进去的地方,仿佛隔着半湿润的布料在操弄着穴口,隔着内裤顶得下面都湿了,动作就变得有些失控。

每当贺予控制不住了,就会抓一个抱枕过来,抵在他和谢清呈之间,好让自己在顶撞的时候不真的蹭到谢清呈的下面,欲望要泄时他就伏在抱枕上,小腹抵着柔软的枕头,屁股一下一下疯狂地往前顶弄,然后手伸下去,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阳物,在自渎中皱着眉激烈地射出来。

那浓浊的液体总会喷到谢清呈腿上身上,其实也很微妙,更别提贺予释放时粗重的喘息就拂在谢清呈的耳边,弄得谢清呈也渐渐地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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