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后我被情敌gay了(77)
季云洲的哭声灌满充满消毒水的病房,把这件空档房间的气味换成了泪水的咸湿,缠住了解和川已千疮 百孔的心,季云洲的泪水就如密密麻麻地丝线包裹住他,无法挣脱。
“是我配不上你,是我先放手的。”
到最后解和川也没有把那句准备了很久的“我不喜欢你,我们分手吧”说出来。
季云洲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在病房里大闹了一场,闹到最后医生压着给他打了一针镇定 剂。解之泊也说到做到,的确把他爹喊来了。
季云洲醒来时,睡在老宅的床上,当他起床想要幵门时,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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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想和你做些不干净的事
季云洲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通过门锁缝隙瞟着门外。
“ok,今天是个适合逃跑的日子。”
他立马转身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望着底下的水泥地。高度不至于摔死,但摔瘸一条腿还是没问题的。 季云洲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毅然翻了出去,打算通过窗台爬到隔壁房间的阳台上。
“啊——!老爷!少爷寻死了! ! ! ”
季云洲半个身子都跨出了窗户,坐在窗沿上。在听到保姆阿姨的尖叫后,猛地一转头,伸出双手比了个 手风琴的姿势,试图向阿姨解释。
“阿姨,你冷静一下,我不是寻死,我、我在......”季云洲试图把半截身子收回来,却发现卡了裆下不来
了。
尴尬,还能有比这更尴尬的吗?
“你有什么咱父子俩好好说,你别想不开!”此时他爹也来了,急的直跺脚,想靠近又害怕自家儿子不 让靠近。
季云洲抬头望着屋外阳光明媚的蓝天白云,露在外面的半截身子沐浴在圣光下。他转头看着自己的爹, 一个坏点子涌上了心头。
季云洲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会情绪。
他爹见儿子没反应,又急忙说:“你先下来,你下来了爹什么要求都满足你。”
保姆阿姨是从小看着季云洲长大的,早就在一边哭得喘不上气。
季云洲眼泪很快就跟上保姆阿姨的节奏,一起哭得难过。
“我要见解和川,不然我就跳下去了。”季云洲指着外面的水泥地。
季父往前一步:“你先下来,我们坐下来说。”
季云洲摇头,“我就要见他,我现在就要见他!”
季父再试着往前一步,“好好好,见就见!”
季云洲破涕为笑,冲他爹伸出小拇指,“拉钩。”
季父先佯装伸出拇指,就在即将靠近季云洲时,突然伸手一抓,被季云洲快速地躲了,再次伸手时,季 云洲就开始缩手缩脚往窗户外靠。
“您、您别碰我!我要摔了!”季云洲的重心已经开始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往外靠。
季父着急地跺脚,“那你就下来啊!别躲了!”
“那你先同意我和解和川见面!”
季父沉默了。
季云洲看没有商量的余地,干脆就纵身一跃,护着后脑与脸蛋,身体蜷缩在一起减少冲击面。
狗急了跳墙,季云州急了跳楼,横批:狠人。
楼下响起一阵闷响,吓的季父两眼一黑就要晕,好在宅子里还有几个照顾人的中年男女,这才把父子俩 一起送进了医院。
林温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季云洲正在换药,护士刚动手拆纱布,季云洲就趴床上嗷嗷叫。
“感情你们这三角关系全进了遍医院。”林温文把奶茶放在床头,“我这一天天的全往医院跑。”
“就一杯奶茶?果篮花篮都不买?......疼疼疼,轻点。”季云洲脑后被摔了个坑,幸好也只有后脑摔了个
不致命的坑。
但换药时,脑后大坑上结的痂黏在纱布上,揭开纱布行为就像伤口撒盐,疼得他直咧嘴。
“攒着给你买花圈呢。”林温文帮他拆开奶茶插入吸管。
季云洲吸了几口脸色都变得红润,林温文看他脸色转好,说:“解和川要结婚了。”
季云洲一口奶茶噗了他满脸,脸色继而变得煞白。虽然他知道这事,但他只当那时解和川在逼自己走。 如今从百晓生林温文嘴里得知这个消息,心里五味杂陈。
“真、真的?”
林温文点头,“人家不要你了转头就能换个新的,你还在这为他寻死觅活,你就是把自己作死了他都不 定会来看你。”
季云洲头上的纱布被换上了新的,脑袋被纱布围的活生生大了一圈,像个大头儿子似的。
“我不是为他寻死觅活,我就是在阳台赏太阳,没站稳摔下去了。”季云洲的嘴比西非钻石坑里的大钻 石还硬。
“嗯嗯嗯嗯,你脑袋有坑我不和你争。”林温文敷衍的应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想削两个梨 送给季云洲,“梨,懂我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