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他揣着前任的崽溜了(122)

他必须提前给阿sir打预防针,毕竟当年骗吃骗喝的可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要是阿sir面基后发现自己小时候是女装小佬,很有可能直接甩出手铐。

到时候老婆还要交保释金, 回家可是要跪遥控器的。

几秒后,阿sir发来回复:[放心吧,不抓, 地点和时间再联系。]

陆辰松了一口气,不抓就好, 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听到了景澄洗手的声音,陆辰赶紧将手机收好,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景澄和自己的小青梅发完贴贴, 心里头仿佛落下一块巨石。除了小青梅,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 就是Wyman。

一下子删掉Wyman,真有点舍不得。

算了,他暗自下定决心,如果能抢到3月份鲸屿岛音乐节的票,那自己再看一次Wyman的live再删。或者也可以不删,和陆辰挑明,毕竟只是追星,又不是追人。

或许Wyman在现实中根本不酷呢,和他嚣张不羁的台风完全不同。说不定现实中还不如陆辰呢,没准说两句话就要哭鼻子。

但是这样一想……妈的,反差萌,也不是不行。

可是看到床边坐姿规矩的男朋友景澄就清醒了,特别是看到他结实有力的小腿。平时他不声不响,谁知道肌肉蕴含着那么大的能量,自己再嚣张也弄不过他。

“过来。”他朝陆辰勾勾手指。

“怎么了?”陆辰听话地过来了。

景澄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今天咱们不去医院看爷爷了,早点休息。”

“嗯,听你的。”陆辰和他的额头贴在一起,眼神如浓稠的胶水一样黏在景澄脸上。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早点休息意味着什么呢?难道是空出时间好好温存?

感动和期待同时萌生,将陆辰的心牢牢裹住,他好像看到了景澄的手将自己的心牢牢拿捏。“老婆,我已经准备好了……”

话音未落,景澄突然将手指伸向他,轻而缓地弹了下脑门。“现在你分化了,易感期还是分房睡吧。”

陆辰的笑容定格在这一秒。

“嗯,就这样,易感期太频繁了不好。”景澄站了起来,但是心里的话并没有说完,倒不是易感期太频繁不好,而是他还没准备好。

谁知道这狗东西是a啊,这福气有可能受不了啊。他走向洗手间去接水浇花,旋即脚步声跟随而来,后背再一次变暖,陆辰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双臂收拢将他纳入怀抱。

“你别这么黏人行不行?”景澄手里的玻璃杯猛地一抖,咬牙切齿地说,“到底你是a还是我是a啊……”

“我是a啊,但是以后易感期肯定要频繁接触的嘛,总不能将来咱们结婚了也定时分房睡。”陆辰看着镜子里的他,生气了也风情万种,“22岁才能领红本本,请问景sir愿不愿意?”

景澄一怔。

“再等我4年,我很快就22岁了,到时候把红本本放在相框里,钉在咱家门口显摆。”陆辰说,他再次抬头看向镜子,朝着镜子里的男朋友得意地翘起唇角。

“有病……”景澄咬牙切齿地脸红了。

“就当我有病吧,可能我上辈子是一个渔网,一不小心捞了你全家,所以这辈子换成你捞我,直接给我钓起来了。”陆辰说完在景澄脸上用力一亲,“分房就分房,不差这一天。”

说完,他倒是哼着歌走了,留下一个站在盥洗台前面的景澄,颧骨上通红成片。

不听话,不让亲还非要亲,谁他妈要和你结婚啊,就算你22岁了,我也才24岁,傻瓜才那么早和你领证。景澄揉了揉颧骨,摘下眼镜,拧开水龙头之后开始往脸上拍水。

但好在到了晚上陆辰还是听话,自己乖乖回去睡觉,景澄抱着枕头,看着阳台上的蘑菇,开始思考网上那些留言的真实性。

成结……真有那么疼吗?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啊?

第二天,陆辰孤独地醒来了,旁边没有景澄但是堆满了景澄的衣服。他筑巢似的给自己做了一个窝,可是beta的衣服上只有洗衣粉味,没有信息素味。

“老婆早。”陆辰打着哈欠下了楼,去隔壁蹭饭,“今天咱们去看爷爷么?”

“我去吧,你现在分化了,好歹要和家里说一下。”景澄给他剥了一个鸡蛋。

“也行,我去找星瀚。”陆辰又打了个哈欠,满口都是薄荷牙膏味,磨磨蹭蹭又到了景澄背后,“我闻闻。”

可恶,牙印还在,味道早已消失不见,连一丁点飘忽的迹象都没留下。陆辰失望至极,张开嘴在牙印上比对,虎牙的尖端滑过皮肤撩起景澄一身战栗。

“今天不许咬。”战栗过后景澄捂住后颈,有点喘,“爷爷会发现的。”

“哦……”陆辰失望地闭上嘴,但马上失望就变成了盼望,“也是,等爷爷出院,我郑重地告诉他,然后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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