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他揣着前任的崽溜了(27)

等到景澄回来,他的后颈会不会落满了牙印,会是这3天里孙大乐咬的么?他会不会咬得很用力,把景澄给咬哭?景澄那种人应该是怎么咬都不会哭的吧,只会张牙舞爪地骂人?孙大乐将他一扣就扣押3天,会不会是易感期?

“苏御,你易感期什么感觉?”快到办公室门口了,陆辰忽然问。

“别提了,我易感期的时候情绪低落到看到落花都想流泪,就觉得我怎么这么惨啊,一个冰淇淋味道的a,将来在婚恋市场上很没优势。总不能约会的时候和对象说你想吃冰淇淋吗?我自带。”苏御回答,“但我现在还没谈恋爱,易感期还好,情绪低落一阵就过了。有伴侣才可怕呢,听说还有a抱着伴侣哭。”

“靠!不会吧?”陆辰差点跳开。

“靠,真的有可能啊!”苏御点点头。

“那这a可a得太没出息了。”陆辰表明立场,刚好办公室到了,他敲门,等到里头喊了一声“请进”才将门推开,“杜老师好,时曼曼说您找我?”

杜腾从卷子堆里抬起头,见到陆辰的一刹那,自己的发际线更堪忧了。“你怎么还粉头发啊?”

“我和校长打过招呼了,我有表演证明。”陆辰站到办公桌面前,“您找我什么事?”

杜腾啧啧摇头。“你现在是年龄小又发量多,不知道头发的珍贵,染发损伤毛囊就得不偿失了……坐,先坐下,你入校考试的卷面我已经分析过了,前两天的数学大考感觉难度怎么样?和你从前的三中比起来知识面覆盖的如何?”

陆辰不假思索地说:“我感觉七中比较简单。”

“你这样说话太伤老师的心了。”杜腾说。

“但我觉得您比三中的数学老师经验丰富。”陆辰又说。

杜腾顿时不伤心了,发际线后移的趋势都减缓了。“大家都是老师,谁又比谁丰富呢?你不要搞这种横向比对啊……那个,年底的青华杯数学竞赛有没有兴趣啊?”

“目前还没有。”陆辰回答。青华杯是烟海市的市级数学竞赛,含金量不高。不管是出国读书还是大学升学都没有太多加分。

“试试嘛,你没事染头就说明你是一个勇于创新向上的人。”杜腾将他看得一清二楚,臭小子就是觉得青华杯不算数,“这份是青华杯去年的竞赛卷,你拿回去试试,明后天给我。”

“杜老师,我怕我考不好,到时候不能为校争光。”陆辰不想接。

“那你就把头发染回来,为发际线争光。”杜腾说。

“青华杯的第一名我拿定了。”陆辰揪起卷子一角卷上,站了起来。看来这还不能推却了,否则新染的发色就没了。

可是青华杯他是真的不想参加,以前参加的比赛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这个含金量高。等到他离开办公室,苏御已经没了,不知道跑哪儿去,陆辰在班门口刚好撞上买东西回来的南谨。

蓝白配色的夏款运动校服穿在南谨身上格外清新,走在楼道里很打眼,他买的东西多,抱了个满怀,小心翼翼往前走那劲儿特别可爱。

“我帮你吧。”太可爱了,于是陆辰又过去了。

“谢谢辰哥。”南谨其实只比他小半个月,“你和苏御的蛋挞我放最上面了。”

“应该是我谢你。”陆辰帮他将零食抱回教室,趴窝的同学顿时将他们团团围住,等到一哄而散后他们手里已经空了。

“我加你一个微信,转账用。”陆辰兜里都是百元大票,现在他没生活费了,这些都是他积攒的私房钱。

“啊?不用,不用……不用转账,我就收现金。”南谨刚才还好好的,忽然紧张地摇起头来,转身就写上作业,好像让陆辰给恐吓了一样。

这怎么回事?陆辰没加到小可爱微信,想起刚才同学让他买东西都是给零钱的,于是拿出一张整钱给他:“我刚才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我不爱用手机。”南谨低着头说,“我身上零钱不够,找不开,蛋挞就当我请你吧。”

“那哪儿行,我请你吧。”陆辰仍旧看不懂他害怕的点在哪里,将钞票塞进他笔袋,“这钱就当今天我请全班吃零食。”

周围的人一听纷纷鼓起掌来,一个一个笑着说“辰哥大方”,陆辰打肿脸充胖子,笑着回到座位,心里盘算着怎么去戴爷爷家蹭饭,节省开支。

到了晚上,他成功地蹭了一顿晚饭,吃得很撑。回家前帮戴爷爷通了厨房水管,打扫了1层房间,还扫了院子。回到自己家时,刚才还撑在胃里的晚饭仿佛消化完毕,估计临睡前还得饿,还得吃两口东西。

这个年龄的高中生仿佛有两个无底洞,一个是胃,一个是对荷尔蒙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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