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A他又在装乖骗舒总(66)

作者:南亓鹿 阅读记录

冯生毕竟是舒业成培养起来给舒行的。

冯生郑重:“以死谢罪。”

郑淮鹭:“……”

冯生:“没骗你……老爷子那叫个郎心似铁。”

“算了,等舒哥醒来我问他吧。”

冯生含含糊糊挂了电话。

舒行睡梦中似乎被人喂了药,吃完接着睡,晚上又被郑淮鹭抱起来喂粥,人还没清醒,直到睡至又一个清晨的八点,睁眼之际都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舒哥。”耳边是恶魔的声音。

舒行抄起一旁的枕头就照那个方向砸了过去。

郑淮鹭精准接住:“舒哥别生气啊。”

舒行没生气,却也不想搭理郑淮鹭。

他正值壮年,但一面对郑淮鹭的攻势就跟纸糊的一样,除了腰酸背疼就是怀疑人生,印象中他年轻时也没这么凶猛啊……

舒行单方面的“冷战”持续到下午,身上没那么难受了,他从房间出来,在客厅没看到郑淮鹭,但花圃的门却开着。

舒行走到门口,透过门缝见郑淮鹭正在浇花,他头发更长了,也没剪过,顶部生出一小截黑色,跟下面的雾霾蓝不是很搭。

舒行靠在门口:“有时间把头发染回来,我瞧着你原本的发色是纯黑。”

“舒哥。”郑淮鹭闻声看来,笑意温柔,大片的绿萝跟白蕊成了背景板,将他衬托得不染红尘。

都是装的,舒行懒得拆穿,这人从他来就在凹造型。

郑淮鹭摸了摸头发,说:“行,我明天就染回来,再剪短点儿。”

“先别剪。”舒行轻咳一声,“看看效果。”

他没说郑淮鹭长发很好看,极少有男子能驾驭,半点不失英气。

第四十四章 原谅

前几天这花圃里的绿植还半死不活的,郑淮鹭顶多就是昨天开始浇的水,今天就已经回转生机,每隔一小片便绿意盎然。

瞧着有点儿邪,而花圃的主人是郑淮鹭,更邪。

“有下午茶吗?”舒行问。

郑淮鹭笑道:“有的。”

上等红茶搭配亲自烘烤的华夫饼,口感不比那些数一数二的餐厅差,郑淮鹭俯身给舒行倒茶,姿态恨不能谦卑到土里,他的迷惑性一如既往,阳光洒在肩头,像是一点儿阴霾都没有,但舒行很清楚,这人骨子里是何种模样。

后面还是疼,舒行吃完一块华夫饼稍微换个姿势,靠在沙发扶手上,郑淮鹭脸上闪过歉意,拿来毛毯给他盖上,装得跟真的一样,舒行冷眼旁观,昨晚那么卖力的时候可是一点儿没考虑他的腰受不受得了。

今天天时地利人和,气氛融洽,舒行也有那个心思,他放下茶杯开口:“说说你家里情况。”

郑淮鹭没隐瞒的必要,据他所知舒行已经查了个大概,现在最优解就是坦白从宽。

郑淮鹭坐在舒行对面,细微的灰尘在他身边飘荡,青年眉目平和,将那些腥黑过往逐一道尽。

简单来讲,郑淮鹭八岁前是个无忧无虑的小胖子,斯托克家族真正的转型就是从郑父手上开始,他想抹去那些滋生于阴暗泥泞中的脉络,让自己跟家人重新站在阳光下,但这动了太多人的利益,随之郑淮鹭的父母在一次出行时车祸身亡,都知道绝非意外,但那又如何?留下这么大的蛋糕,郑淮鹭的两位叔叔首当其冲。

郑父排名老二,一夜之间失去亲人的郑淮鹭被接到了大伯家,来不及伤痛,他就坠入另一个噩梦。

按照A国的法律,郑淮鹭是遗产第一顺位继承人,可如果他没了,就能轮到两位叔叔。

当时郑父丧命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人人都盯着他大伯,这反而让郑淮鹭短暂保住了命。

他的讲述平静而寡淡,但舒行却听得心头一阵寒凉,忍不住问:“你大伯,对你怎么样?”

“死不了就行。”郑淮鹭淡淡,“大伯母是个疯子,一生未曾有孕,却要照顾他老公播散在外的私生子,时间久了心里扭曲,觉得突然去她家的我跟那些野|种没什么区别。”

怎么可能没区别?郑常明挺在乎他的血脉,一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皆如珠如宝,但郑淮鹭算什么?阻挡他顺利拿到遗产的绊脚石罢了,他老婆看懂了,于是折磨起来带着十足十的发泄,下手绝不留情。

舒行眉宇微动,问道:“你怕水……”

郑淮鹭点了点头,承认了。

舒行嗓子发紧:“你在他们手里生活了多久?”

“八年。”

命运刻刀狠厉,和着血肉给郑淮鹭雕刻出一个腥黑冰冷的灵魂,他不是没有心存希冀跟善意过,只是人心森寒,冻得他丧失了惧意,将郑常明从高位踹下来的时候,郑淮鹭也才刚满十七岁,已经一手狠辣凶残,他没对舒行说,为了让郑常明偿还,他从对方身边带走了两条人命,一个长子,一个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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