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揍女婿(9)

郑万说:“成,动手吧。”

那人脱了裤子拿着刀比划几下,鼻涕眼泪一块往外涌,就是下不去手。郑万等得不耐烦走向他,那人手一哆嗦拿刀拉了一下,只破了个小口,就痛得他嚎啕大哭。

郑万已经走到他面前,弯下身去要拿刀,那人连忙挥刀往下割。水果刀并不太快,割出一条长痕来,鲜血已经喷涌而出,滑得鸡巴和刀都脱了手。那人捂着胯下倒在地上翻滚,血染得到处都是。

郑万示意手下,手下上前把那人拉起来架住,两条腿分开。郑万将那条被血和土染得黑红的肉虫踩到地上,依旧是拿着那把水果刀,一下一下地锉动着将鸡巴切了下来。

等都切完,那人已经痛昏过去。

医师上来清创止血,顺便拿出手术刀把筋头巴脑的配套设施一起拆了。

等终于处理好,旁边剩下的二人已经恐惧到麻木了。

郑万把刀扔给最旁边那人,说:“下手利索点,少受点罪。”

那人左手握紧了鸡巴,右手拿起刀,一刀割了下去。鲜血涌出来也没停手,直接割了整个肉条下来。接着咬着牙任医师进行接下来的程序,过后还有力气和郑万说了声:“谢大哥不杀之恩……”

最后一人难对付,龟得跟孙子似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紧抓着刀也不动手,郑万一靠近他就昏过去,临头泼了好几次水。终于是郑万没了耐性,老韩瞅着他脸色,亲自上阵拿钝刀给他割了。

最后一人拖出去已经是下午。手下递上来条湿毛巾,郑万草草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走出仓库,老韩给郑万点了颗烟,问:“老万,那物理老师呢?”

郑万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别请了。他没师德,就别当老师了。”

老韩说:“我知道了。”接着又说:“你女婿他家,亲爹在香港,亲娘几年前吸毒过量死了,继父还在本市混。”

“他继父一般在哪儿玩儿?”

“在青街那带。”

“成,给他弄青街那个成鹤楼去,找个小姐,我明天带女婿过去。”

回家以后郑万瞅不见小女婿,自己回房偷偷摸摸地洗了个澡。刚洗完澡女儿就回家了,瞅见他又光着膀子,自然又是上去教训了一番。

郑万一边在口头上争取自己在家里的权利和地位,一边迫于压力穿了个大背心。

郑巧骂累了,放下公文包,坐在厨房给自己沏了杯茶。郑万坐到她对面。

郑巧悠哉地喝着茶,突然小鼻头拱着嗅了嗅,问:“爸你身上啥味儿啊?”

郑万抬起胳膊闻了闻,反问:“有吗?”

郑巧接着低下头来喝茶,嘴里嘟哝着:“你可别给我找后妈啊……哦后爸也不行。”再抬起头来,见他爸直直地瞅着他,脸颊的肌肉咬得很紧,甚至微颤,并且眼睛瞪得很开,都瞪成了双眼皮儿。郑巧手一抖,问了声:“爸?”被他感染得眼圈也红了起来。

郑万一笑,问:“嘛呀?”

郑巧张了张嘴,终于说:“没事儿……”放下茶杯跑回卧室去了。

郑万便盯着剩下的茶杯,直至袅袅热气全部消散。

这两天张越阁被老丈人不怀好意的视线逼得实在窘迫,便一大早偷偷收拾了东西打车上班。郑万一觉醒来没捞着人,想了想那个精神生活匮乏,社交圈也小得可怜的小女婿能去哪,于是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金龙酒店,一个打给张越阁单位。

张越阁身残志坚地拖着残腿坐下,凳子还没捂热呢,就被领导喊去,被告知他被辞退了。

张越阁一时愣了,这公司他干了两年了,拿着什么薪水办什么事儿,无功也无过,怎么今天就突然给他解雇了呢。难道是自己性向的事被公司知道了?于是试探问道:“是因为我受伤误工吗?经理,以后不会有了……”

经理欠着身子拍拍他的肩,说:“小张啊,不怪你,你挺好的,我们也有难言之隐……”

张越阁这才明白过来。他老丈人爪子非常长。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愤愤不甘。眼前一片灰暗,这样跟他早年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完全被另外一个强势的人掌控,没有反抗之力。本质上那两人也没什么分别,只是继父贪图他的肉体,而老丈人的目的和手段更加不明确一些。

但其实另一边郑万觉得自己目的性很明确,他想捏捏软软的听话的小屁股蛋。小屁股蛋还会喊自己“爸”。

张越阁感觉自己被老丈人揍出来还有操出来的伤处陆续疼了起来,额头都冒了冷汗。他长大成人才摆脱了继父,或者说是他不再有幼儿的柔软和稚嫩就被抛弃,总之就算再不能勃起,他也不想过那种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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