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血与白饭粒+番外(94)

后排的“辣女”们自己也笑得直抽抽,站都站不直了,实在没法再继续表演,连滚带爬地从后台全跑了。

台上只剩了米向阳一个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越笑越夸张,自己跳舞真的有这么好笑吗?直到动作间歇的时候往回头瞥了一眼了才发现问题所在。

“卧槽!”米向阳大惊,两个手还举在头顶,一时不知道往哪儿放,“人呢??”

“不要停啊米总!”妹子们高呼,“继续啊!我们爱你啊!!”

“不是……我一个人跳啊?”米向阳手足无措地僵立着,对着台下懵懵地问。

突然间一声更嘹亮的惊呼响起,米向阳看到郎子文单手一撑跳到了台上,他脱下外套拽掉领结丢到台下,快步走向米向阳,面对面揽住了他的腰,微微一笑:“我陪你啊。”随即抓着米向阳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抱着他的腰用力贴向自己,随着音乐即兴来了一段贴面舞。

“啊啊啊啊!”台下的妹子们激动地站了起来,尖叫着起哄,“郎总监太帅啦!亲一个!亲一个!”

米向阳这时候是真懵了,他傻愣愣地望着郎子文的眼睛,感受到他温热的身躯紧贴着自己。步伐全乱套了,呼吸也是,米向阳好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郎子文搂着自己的身体伴随音乐摆来转去,耳边音乐声和奇怪的嗡嗡声混作一团,大脑已经严重死机,只是不合时宜地想着:子文说他古典舞现代舞钢管舞脱衣舞都学过,果然不是骗人的……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米向阳被郎子文揽着腰一个下腰后仰,音乐声戛然而止,一舞终了。

血液猛然流向头部,米向阳后知后觉地红了脸,突然不知如何是好。

郎子文优雅地扶着他站直了身体,对观众做了个谢幕的动作,然后拉着他的手施施然地走向了后台。

场下欢呼声尖叫声鼓掌声口哨声混成一片,好几个妹子叫得嗓子都哑了,依然不死心地大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郎总监!!米总!!啊啊啊啊!!!”

郎子文充耳不闻,只是拉着米向阳越走越快,冲向卫生间。

“子……子文?”米向阳亦步亦趋地跟着,依然头脑一片模糊,“刚怎么回事?”

“米米,我们做吧,就现在。”郎子文走到厕所前,用力拧了拧门锁,发现被锁上了,打不开。

“哈?”米向阳一脸懵逼地挠挠头,“做……做`爱?现在?”

“你太性`感了,我实在忍不了了,对不起。”郎子文回过头,呼吸急促眼神灼热地望着米向阳,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鼓胀的裆下。

“那……那就做吧。”米向阳呆滞咽了咽口水,“去哪儿做?”

郎子文不死心地又拧了两下门锁,急躁地捶了捶门。

只听里面有人舒爽却压抑地“啊”了一声,随后是一阵带着哭腔的小声责骂与捶打:“荆嘉杰你特么神经病啊!停……快停下!回去再……呃啊!”

“没事,别怕,我锁门了。”伴着奇怪的啪啪声,荆嘉杰小声急促地说道。

米向阳:“……”

郎子文:“……”

“那个……要不去楼上的卫生间?”米向阳愣愣地问。

郎子文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绽开一个笑容:“算了,去车上吧。”

“哈?”

“嗯,去车上。”郎子文色气满满地在米向阳唇上舔了一下,一手从他的短裙下方了进去,指尖轻轻摩挲着米向阳的臀缝,突然一个用力,“刺啦”一声在他的丝袜下方撕了个口子。

“啊!”米向阳只觉得裆下一凉,霎时腰就软了。

“就这样,什么都不用脱,直接操`你。”

“好……好的吧。”米向阳望着郎子文眼睛里的电光,呆呆地应道。

之后的许多年里,每当米向阳听到“年会”两个字,脑子里都会出现一个疑似春`梦的荒诞场景——他穿着一身艳俗夸张品味极差的女人衣裙和郎子文的在跳贴面舞,之后不知怎么的,变成了自己岔开双腿坐在郎子文的身上,在汽车的密闭空间里被顶得起起落落,大汗淋漓,衣衫凌乱,刺激到似要昏厥。

“为……为什么车上会有润滑油?”米向阳气喘吁吁昏头昏脑地问。

“我不知道啊,这不是你的车吗?”郎子文狡黠地笑着,用力吻住了身上人。

所以这一定是个梦吧?我可从来没在车上放过润滑油。米向阳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

一则彩蛋,赠@AnnaPolka:

不知道是不是和谢怡青他们吃火锅吃多了上火,最近郎子文总牙疼,左边疼完右边疼,疼得晚上都睡不好觉。

米向阳不敢怠慢,哄着赶着陪他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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