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57)

陈简头大:“别跟我说绕口令,直接点。”

江砚人还在陈简怀里,往里面蹭了蹭,浴袍的腰带快被他蹭掉了,终于肯开口,声音闷闷的:“你放我鸽子那天晚上,是不是和顾青蓝在一起?”

陈简每天日理万机,早忘了这茬,冷不丁提起来,由于日子特殊,倒不至于完全不记得。他把手插进江砚头发里,迫使江砚抬起头,与他对视,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的?”

江砚想了想,如实回答:“周贺说的。”

“哦。”陈简冷笑道,“关他屁事,他可真热心。”

“……”

江砚觉得不必继续问了,陈简完全坦荡的反应已经打消了他心里的猜疑,如非必要,他不想从陈简嘴里听见任何顾青蓝的事,一个字都不想听。

可陈简却不知道体贴,很严肃地,想要解释清楚。江砚感到忧愁,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辛苦一点,亲自堵住陈先生的嘴。

“你想我么?”

接吻的间隙,又问一遍。江砚的手勾着陈简的脖子,两人一起滚在沙发上,越吻越激烈,陈简浴袍太松,已经完全散掉了,衣角被江砚压在身下,被迫脱了下来。

“想不想。”江砚黏人得很,声音软而缠绵,从湿漉的唇齿间钻进耳朵里,陈简感到无力招架,不得不顺他的意,回答说,“想,不想你我能想谁?”

江砚终于心满意足,高兴地哼哼两声,把碍事的浴袍扔开,翻身跨到陈简身上,手指从陈简内裤的边缘伸进去,摇头叹息:“哎陈总,为什么你洗完澡下来还穿这个?多此一举。”

“……”

陈简躺平了,随便江砚摸。江砚也不过分,没碰他的敏感部位,只让他抬腰,先把内裤脱了。

陈简说:“下回再做,我现在很累,乖。”

江砚闻言并不停下,眼睛亮晶晶的,低头咬陈简的耳朵,口吻暧昧道,“你只管躺着就好了,我来做,一点都不累的,好不好?”

“……”他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陈简好气又好笑,“你怎么总觊觎我的屁股,几次了,嗯?”

“不行吗?”江砚不死心。

“不行。”陈简说,“你怎么不懂规矩呢?”

江砚一愣:“什么规矩?”

陈简:“谁大谁在上面,你有我大吗?”

江砚立刻解开裤子,一边脱,一边还念念有词,“来吧,比一下么。”

陈简:“……”

“你有病吧。”陈简笑得头疼,推开江砚,捡起地上的浴袍披上,起身往楼上走。

江砚的衣服脱了一半,简直怨念。

陈简走到楼梯口,回头叫他:“不过来?那我自己睡了。”

“……”江砚八成是欲火焚身,无处发泄,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暴躁,倒是乖乖跟上来了。上了二楼,到卧室门前,他一脚踹开门,也不管陈简,率先走了进去。

陈简在他身后说:“拿门发什么脾气,我家门可是镀金的,踢坏了你赔得起吗?”

江砚回头:“把我自己赔给你够吗,陈先生?”

陈简嗤笑一声:“你本来就是我的,怎么赔?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江先生。”

江砚:“……”

几分钟之后,没开卧室灯,两人直接拉上窗帘上床睡觉。

陈简的确很累,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休息过,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江砚一个人在床上滚了一会,心里那点本就不算什么的火气慢慢散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去抱陈简。

他觉得陈简睡得沉,应该听不见,故意说:“陈总,你明天是不是不上班,在家陪我?不说话就代表答应了啊。”

“……”

陈简呼吸均匀,没有一点反应。

江砚亲了他一下,把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闭上眼睛,慢慢地睡了。

第35章

第二天早上,陈简是被一阵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睁开眼睛之前,他不确定是不是在做梦,隐约感到自己没穿睡衣,身体几乎全裸,下身的硬挺被一处湿热紧紧裹住,那温度是滚烫的,他全身燥热,喉咙发干,忍不住在睡梦中皱起了眉。

意识越模糊,感官的刺激越清晰。他被照顾得极好,身下又硬又胀,跟随本能的反应往前顶了一下,对方顿时发出不适的声音,那嗓音特别闷,好像嘴巴被堵住了,要说话很难。

陈简无法再睡,难耐地睁了眼。

不能说毫无心理准备吧,他慢慢清醒过来时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可依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首先看见的是江砚的眼睛,江砚发现他醒了,抬起头,和他对视。眼神是明亮的,透过氤氲的水气看过来,鼻尖上挂着细细的汗珠,脸色潮红,嘴唇微张,唇上湿漉漉的,似乎有不明液体沾在上面……陈简知道那是什么,江砚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含着他的性器,用力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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