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85)

目光太勾人,陈简忍不住,抓紧他的头发顶弄了几下。江砚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咳嗽,眼泪被呛了出来,睫毛沾了水,样子反而更漂亮了,眼珠水润乌黑,在这么色情的场景里竟显出几分清纯无辜。

陈简欲火更胜,拉他起来,“好了。”说着,脱掉他的上衣和裤子,从床头翻出润滑剂,把人抱在怀里准备了一番,安抚地亲了几下,性根对准位置深深地顶了进去。

江砚趴在陈简肩头发出一声闷哼,那里太久没被进入过,紧得过分,被一点点插到最深处时,感觉似乎痛,又仿佛痒,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起,江砚难耐地呻吟出声。

陈简一手揽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弄,另一手从他光裸的后背往下滑,停在双臀上,一边干他一边用力地揉捏。江砚感到整个人都软了,腰肢随着陈简胯下的节奏不停摆动,口中的声音呜呜咽咽,像舒服的叫声又好像在哭,特别勾引人。

陈简耳根被他叫麻了,最想听的却没听到,便诱哄似的,一口咬在他肩窝上,“叫老公,乖。”

江砚被干得意识模糊,很听话,“老公……啊啊那里……不要……唔老公……”

陈简身心都很满意,两手按住他翘起的臀,将他死死钉在性根上,对准那一点,蹂躏得更加用力。江砚胡乱地叫着,说太深了,好痛。

痛是假的,那表情分明很爽,陈简翻过身,将他压在床上,抬高他的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做。

“喜欢吗?宝贝。”

“喜……喜欢……”

“乖。”

陈简也是很久没得到满足,不肯轻易放过他,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又换到后入,让江砚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腰塌下去,后背紧绷着,蝴蝶骨的线条清晰可见。

陈简低头落下一吻,牙齿磨着皮肉,分不清是吮还是咬,在江砚后背上留下一块块深色的吻痕。

“痛……”江砚又叫了一声,身体敏感地颤抖。

陈简喜欢他的反应,变着花样操他,弄得江砚几乎痉挛了,两腿跪不住,大腿根不停打颤,身下湿了一片。

又湿又滑,陈简伸手摸他的腿,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捉住他前头的性器,随着身体撞击的频率套弄起来。江砚受不了前后共同的刺激,哭着求饶,一会老公一会陈先生,可怜巴巴地乱叫一通。

陈简在床上很难心软,他越叫越感到兴奋,直到把他操射了也没有停。最后江砚已经失去了时间感,陈简终于在他体内发泄了出来,却还没有结束,把他抱到浴室里,说好清洗一下一起去吃东西,还没洗好,又按着他做了一次。

后来江砚两腿发软,下床时完全站不住,被陈简半搂半抱地带到楼下,整个人懒洋洋的,趁机挂在陈简脖子上不肯松手。

“饿不饿?”两个人一起坐进沙发,陈简切了一块蛋糕塞进他嘴里,“还想吃晚饭么?”

“都几点了……”

江砚把自己当成伤患,颇有点“恃伤而骄”的意思,黏人得不行,的确,他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黏陈简了。以往的亲密总是隔着一层,床事上的身心交融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不知道陈简是不是也这样想,悄悄去看陈简的眼睛。

“干什么?”被抓个正着。

江砚笑了起来,转移话题说:“明天你有空吗?”

陈简切蛋糕的动作一顿:“怎么了,有事么?”

“没事。”江砚又笑,仿佛把几个月以来的好心情都攒到了今天,搂着陈简用力亲了一口,笑眯眯说,“明天陪我好么?不想工作,想和你一起晒太阳。”

陈简想了想,点头说好。

第49章

气氛是种很玄的东西,无形之中切割出一块与世隔绝的独立空间,叫人沉浸在里头,鸵鸟一样,什么都忘了。

尤其江砚很会哄人,在撒娇上有许多高明的手段,哄得陈简一整晚深陷在温柔乡里,忍不住抱着他又做了一次。

这次不算激烈,整个过程是缠绵的,陈简难得耐心,每一下起伏都慢,但是依旧很深,江砚感到既享受又折磨,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沉醉,后来直接睡了过去,陈简帮他简单清理一番,也睡下了。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凌晨一点左右,陈简被噩梦惊醒。

梦到了什么,记得不是很清楚,一睁开眼睛那些画面就消失了,只剩恐惧的感觉融入四肢百骸,让他心脏隐隐抽痛,全身脱了力似的,手脚发软。

陈简按住床单,慢慢平复了呼吸,挪开江砚搭在他腰上的手,起身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烟和打火机,摸黑走出了卧室。

楼下还没收拾,蛋糕与水果乱糟糟地摊在茶几上,陈简只开一盏台灯,坐进沙发,点上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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