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竹马暗恋我+番外(11)

作者:南山客卿 阅读记录

是一块黑色的手表,宽表带。

郝易立马兴奋地撸起袖子,“我们一样哎。”

除了表带的宽窄差别,和颜色不同,其他地方一模一样。

情侣表?

步槐挑眉。

“兄弟表。”郝易嘻嘻笑,“一人一个,感情个顶个。”

步槐哭笑不得。

这傻子。

“礼物你也收了,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

“说。”步槐心情极好,低头戴表。

“上次你给我的那本漫画册从哪里买的?能再给我买一本吗?”

步槐抬头,“你不是已经有了吗?”

“那么珍贵的东西,我哪舍得翻看,就想再买一本,一本看,一本珍藏。”他还很懂事的降低要求,“不要亲签也没关系。”

步槐啧了声,面容有些愁。

上次为了尽快买到,原本70块一本的漫画册,他花了1000块才搞到手。

要是再买一本……

这个月就没法再给郝易买零食吃了。

郝易见他犹豫,撅着嘴撒娇,“买嘛买嘛买嘛。”

步槐盯着他看,身子都快被晃散架了。

算了,反正也是花在他身上,买什么不是买?

忍笑点头:“买,都给你买。”

“啊啊啊——”郝易激动地挥拳,站在床上跳来跳去。

摇晃间,床板咯吱作响。

“咚咚咚——”门被敲响。

门外传来白念的声音,“大晚上的,你们动静小点,别吵到邻居。”

38、郝易是被白念强灌了一碗汤,打着嗝走的。

步槐站在门口看着他上楼,嘴唇上挑,目光呆滞,春心荡漾。

“爸,妈,嗝~开门,我忘带钥匙了,嗝——”

“人头猪脑子。”

「噗嗤」步槐破防,捂着脸狂笑。

作者有话说:

「扒猫猴」是土话,意思就是「扮鬼脸」

关于坚实的「兄弟情」:

吃个情侣套餐。

郝易:这是兄弟套餐。

穿个情侣装。

郝易:这是兄弟装,买一送一。

穿个情侣鞋。

郝易:兄弟跑鞋,to be number one。

……

步槐苦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第9章 强盗行为

39、午后,闲着没事,正是大扫除的好时候。

“快起来,把地扫了,别想偷懒。”

郝易正趴在床上看漫画,闻言,皱眉哼唧着,“等一下。”

趴着继续看。

郝不闻可不惯着他的拖延症,当即冲进去单手把人拎起来,再把他身下的被抽出来。

郝易跟秤砣似的,拿起又被放下,“干嘛呀?”

正看到兴头上,被打扰了。

烦。

“晒被。”

“又不是大冬天的,晒什么被。”

郝不闻没耐心了,“你要是再叨叨,我就把你挂出去晒。”

被子往他头上一盖,“自己抱下去晒,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老公,油烟机怎么拆开洗?”秦不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别动,我来弄。”出去时,还恶狠狠地瞪了郝易一眼,“快点。”

郝易心碎,在床上翻来覆去,打着滚。

静默几秒,认命地抱着被子下楼去。

他们住的这个小区是矮层老小区,去年粉刷翻新了,小区内绿化也不错,很适合居住。

每户都是两室一厅的格局,空间不算大,阳台晾衣服还行,晒被就太过拥挤,也晒不均匀,因此,几乎每家楼下都会搭有晒被的长绳。

郝易把被子往绳上一搭,抖开,拽整齐。

然后往旁边走了十几米,来到一棵大树下,坐在老爷椅上歇脚。

一到傍晚,这个位置就会坐不少老头老太太在这里乘凉,下象棋。

郝易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头顶的大树,茂密的枝叶挡住烈阳,斑驳的影子映照下来,细碎的光点落在他的脸上,本就白皙的肌肤,此时更是白得刺眼,顶着一头深棕色卷发,活脱脱一个英俊的贵族小王子。

灰色眼眸掩盖智商,不笑时,倒显出几分忧郁来。

忧郁小王子不想上楼干苦力,索性坐在这里,闭上眼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股浓郁的香甜味吵醒。

睁开眼。

入目就是巧克力脆皮甜筒。

「啊呜~」

馋了,张嘴就咬。

耳边传来阵阵低笑声。

郝易抬眸,就见步槐嘴里吃着小布丁,站得像根电线杆。

正看着他笑。

“我家大扫除呢。”嘴里的雪糕还没咽下,说话含糊不清。

“所以你在这里偷懒。”一句话拆穿他。

郝易嘿嘿笑,巧克力都粘在嘴角了,“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步槐点头,揩掉他嘴角的巧克力,“非常不道德。”

郝易嗯了声,也点头,“我也觉得。”

说完,继续躺,嘴里大口吃着雪糕。

一口接着一口,脆皮被咬碎,里面的奶白芯微微融化,郝易伸出粉舌舔了口,再缩回嘴里。

步槐看着,觉得自己嘴里的小布丁没了味,“我两换换吃吧。”他很少提这样的要求。

没待郝易点头,就把他手里的甜筒夺过来,再把手里的布丁塞到他手里。

低头,就着他刚才舔过的地方咬了口。

特别甜。

楼上,郝不闻站在窗前看眯了眼。

“他两干嘛呢?”

秦不问闻言,顺着他的视线往楼下看。

郝易和步槐并排坐着,步槐拿着手里的甜筒故意往郝易眼前凑,逗他,在郝易张嘴咬时,再撤回来。

来回几次,没吃到,郝易急了,拽着他的手腕,硬是拉到自己嘴边,咬了一大口,抬头时,把整个甜筒芯都带出来,只剩个空空的脆皮。

郝易仰头,笑得浑身颤抖。

从郝不闻的角度,只能看到郝易那张笑得五官都挤在一起的脸和步槐的后脑勺。

“兴许在讲什么笑话吧。”秦不问说。

“什么笑话,至于笑得这么开心?”怎么好像有那么丝丝的醋味儿。

秦不问笑,抖开手中的抹布,也不拆穿他,只说:“你平时对他太严格了,导致孩子在你面前都不敢释放天性。”

“他还不敢释放天性呢?”郝不闻不解,“要是全释放,我怕他把房顶掀了。”

虽然平时郝不闻对秦不问言听计从,但对孩子的教育方面,他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观点。

两人平时倒不会因为观点不同而吵架,郝不闻严格教育孩子时,秦不问也只是看着,不插嘴,秦不问温柔宠孩子的时候,郝不闻也不会说,有时候甚至还会因为儿子跟她撒娇不理他,而有些不满。

不过一个家庭,总要有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自己的儿子养了这么多年,能不清楚吗?”秦不问轻笑了声,“他小时候,邻居家的大鹅偷跑出来追着他,整个小区都能听见他的哭声,鞋跑丢了,裤子也摔破了,后来两手提起裤边,露着半边屁股,冒着鼻涕泡,哭着让你抱。”

这事郝不闻记得,郝易五岁的时候,那会儿被吓得,嘴里一直喊着“爸爸救命,爸爸救命——”抓住他的腿就要往上爬,后来抱着他脖子鬼哭狼嚎,屁股都被大鹅嘬红了。

秦不问见他笑了,继续说:“可是第二天得知邻居把大鹅杀了,他哭着把裤子脱光往外跑,嘴里喊着给你嘬屁股,你不要死。”

“哈哈哈——”郝不闻忍不住笑出声。

秦不问也笑,“所以啊,他哪里敢掀房顶,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只是不爱学习罢了。”

郝不闻敛了笑,叹口气,“现在社会竞争这么大,他学习又差,将来考不上大学,他进入社会能干什么?去电子厂打螺丝人家都嫌弃他打得慢。”

话毕,又立马在心里盘算了下,“按照现在的月工资水平,三千肯定不够他造,那就五千,也不行,五千也不太够,他又能吃,一万吧,可还有医疗保险,逢年过节也得跟朋友聚聚。”

上一篇:上司他有厌男症 下一篇:死敌的陷阱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