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未来崽崽上娃综后爆火了(64)

作者:船锚 阅读记录

余秋伤的不重,医务姐姐给他包扎好,留下止痛喷雾,和一幅拐杖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走了。余秋受伤受的次数多了,他这会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随手把止痛喷雾扔进了抽屉里,懒得再用,他又摆弄了下拐杖,然后就见鹤弘一抱着余揪揪进来了。

余揪揪知道自己犯了错,鹤弘一把他放到炕上后他都不敢看余秋,直接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然后咕噜咕噜地滚到余秋脚边上,抱着头,屁股对着余秋,再回头轻轻瞥一眼余秋,“爸爸,你打揪揪一顿,打完就不生气了,好吗?”

余秋哪儿能和自家崽生气呢。他用他没受伤的那只脚轻轻踹了下崽的屁股,“行了吧你,睡吧。”

“爸爸不生揪揪气了呀?”

“我和笨蛋生气,我不也成笨蛋了么?”

余揪揪滚到余秋身边,抱着他,仰头看他,一板一眼,“揪揪是聪明蛋哦。”

他又去看看余秋战损的腿,小心地戳戳再吹一吹,“疼不疼呀,爸爸?”

余秋揉他,满不在意,“没事儿。”

余秋抱着小孩哄了会儿,鹤弘一就安排余揪揪去睡觉了。余秋翻腾着下床,也不拿拐杖,摸着墙地就往外走,一走一跳的,像是只青蛙。

鹤弘一问,“你干什么?”

余秋,“上厕所?”

鹤弘一,“用我帮你?”

余秋剐了眼他,自己坚持着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他受伤次数多,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

鹤弘一笑笑没去管他。

茅草屋的洗手间在室外,余秋蹦跶着跳了过去。

五分钟后,余揪揪已经像条蝉蛹幼崽一样地睡着了,余秋那边却迟迟没声音。鹤弘一关了屋内灯,只留下一盏小台灯,去院里坐着了。

厕所里,余秋看着掉在脚底的睡裤,开始发愁。

他这条睡裤腰松,他刚脱裤子时,一个没注意,膝盖没卡住睡裤,睡裤就滑到了小腿上。但他现在战损,脚受伤了,根本没法弯腰去捡睡裤。现在只能穿条内.裤地站在洗手间发呆。

余秋不知道鹤弘一离开了没,要是鹤弘一走了,他不介意光着屁股地蹦出去,“鹤弘一,你走了没?”

外面传来声音,“没走。”

余秋:...

他在看着他的睡裤,就算鹤弘一走了,他其实也没脸光屁股出去,万一被工作人员或者村民看见,那他还要不要脸了啊?

“找我有事儿?”

余秋坚定,“没事儿。”

余秋又弯腰试了一下捡睡裤,但发现腰根本弯不下去。

鹤弘一好整以暇地坐在院内,不说话,等着余秋再叫他。

约莫过了五分钟,洗手间方向再次传来声音,“鹤弘一。”

“嗯?”

“没事儿。”

“鹤弘一。”

“嗯?”

“你...你那啥方便进来一下吗?”

“嗯。”

鹤弘一笑着走进洗手间,就见余秋正只穿了个裤衩地背对着他,睡裤掉在脚上。鹤弘一明知故问,“叫我进来做什么?”

余秋背对着他,指甲狠狠陷进墙里,扣着墙皮,深呼一口气后,他闭着眼,“你能帮我提一下裤子吗?”

“不是不要我帮忙么?”

余秋转身瞪他,目光中带着层杀意,然后再转过头去。

身后似乎传来了一阵短促地笑声,随后像是有风吹过,余秋感觉自己腰间似乎被硬.硬的东西扫过,像是鹤弘一的头发,应该是鹤弘一蹲下了身。紧接着,有温热的指腹摩擦过余秋的小腿,睡裤终于被提起。

余秋耳尖泛着层红,像是挂在树上的红樱桃。

再感觉到睡裤回到膝盖附近时,余秋连忙伸手,从鹤弘一手上接过睡裤,自行提到腰间,再系上抽绳。

因为系腰带要双手并用,余秋双手并用,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靠在墙上。他仍保持着背对鹤弘一的姿势,一边系腰带,一边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奇怪,但他再转念一想,他和鹤弘一从小玩到大,鹤弘一还能少了给他穿裤子的时间,这有什么好尴尬的,都是哥们啦,“鹤弘一,你以前给我穿过裤子没?”

鹤弘一回忆了下,他给余秋穿过裤子,还不止一次。

他现在和余秋之间保持着半人间的距离,他看着余秋的背影,似笑非笑,“没有。”

余秋系腰带的手一顿,啊哈,难...难道这是第一次?

这一秒,余秋莫名觉得有些尴尬,耳尖烫的更加厉害。

但余秋深信一点,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自己不背锅,背锅的就是别人。

他回头瞪一眼鹤弘一,故作凶态地质问道,“你为什么以前不给我穿裤子啊?”

说完这话,余秋连忙收回视线,扭回头,凶态不复,反而显得有些怯怯地做了个深呼吸,

鹤弘一有时候是真的不理解余秋的脑回路,他嗤笑一声,撩下一句,“那我以后帮你多穿穿裤子,把欠你的给你补回来,成么?”

便转身离开。

余秋在厕所琢磨了半天鹤弘一的这话,啥意思,想不明白。

但又感觉他被调戏了。

等余秋在回神时,转身一看,鹤弘一早就不见了,谁知道啥时候走的。

余秋啧了声,去洗了个手,再蹦跶着晃到了院里,鹤弘一坐在院里的小凳上,正抬眼看着他。余秋被他看的不自在,蹦跶着就要往屋里走,把鹤弘一锁在门外,当他路过鹤弘一时,鹤弘一倏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余秋看他,“干嘛?”

“不感谢感谢我?”

“感谢你什么?”

鹤弘一看着他,先笑,再收回视线,懒散地没边儿看,“感谢我帮你提裤子。”

余秋白眼:...

靠。

他就知道鹤弘一的狗嘴里就吐不出来象牙。

但话说回来,不管是鹤弘一帮他告了诬陷他骗.炮的人,还是他今天受伤,鹤弘一今天帮他叫了医护,他都得感谢一下鹤弘一。当然不包括鹤弘一帮他提裤子!

“你要我怎么感谢?”

农村污染少,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格外清晰,鹤弘一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耳边的蝉鸣声,“你上次给墨韵北弹琴唱了歌。”

“嗯?你怎么知道?”余秋还以为那晚上就他和墨韵北聊天,没外人呢。

鹤弘一看了眼余秋。

余秋仍然摸不着头脑,“你到底要我怎么感谢你,快点说,烦不烦啊?”

鹤弘一不说话了。

余秋靠在门边想了半天,感觉想到了点门路,他问鹤弘一,“你也想让我给你唱歌啊?”

鹤弘一看他,仍是不说话。

余秋白眼上天,揣摩了下鹤弘一大概就是这意思后,他回屋取吉他,有话不直说的人真的就很讨厌,弯弯绕绕的让人猜,他从小就不聪明,根本猜不懂好吗?

余秋抱来吉他,院里不知何时摆好了两个小凳子,一个带靠背的,一个是普通小凳子。余秋抱着吉他蹦跶到带靠背的椅子上坐下,再把受伤的脚随便搭在小凳子上,然后开始拨弄起吉他,“你要听什么,快点说。”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不提这歌还好,一提余秋就是一肚子的火。他正想翻脸走人时,余光扫到鹤弘一唇角的笑意,他顿了下,重新坐回原位,他眼睛一眨,嘴角挂起抹斜笑,拨弄起吉他,“哪有让你点歌的道理,在我这儿,有什么你就听什么,爱听听,不听就走。”

鹤弘一没有说话。

余秋靠在椅上,看着月亮,弹着吉他,唱着他原创的歌,歌声轻快,姿态闲散,眼神半睁不眯,唇角的笑意就从未掉下过。

似乎余秋只有在做喜欢的事儿时,比如唱歌比如踢球,他身上孩子气的一面会少很多,转而代之地是一种很微妙的气质,不羁又散漫,像是路过人间的闲散浪荡客。

再加上他现在有条腿裹着白绷带,战损了,他身上这种浪荡子的特质就更加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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