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番外(11)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贺行简回身拽开这个小疯子,“你什么毛病?”

“你是这船上最棒的alpha,我相信别的地方也没有比你更好的。我今晚要留在这里,我要和你做。”

贺行简难得噎住,失笑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贺行简拍拍他脸,“乖,去找小波尼。叔叔喜欢omega。”

“没关系,每个人都会有一些固执陈旧的想法,但只要尝试过新鲜事物,一切都会改变。”戚在野顺势勾住贺行简的脖颈,抬头野蛮地啃咬他的嘴唇,在尝到一丝血腥后才逐渐转变攻势,温柔地卷起他的舌尖。

一开始贺行简并未有回应,可随着他悍然的性器鼓起,戚在野便渐渐丧失了主导权,

那是比戚在野更凶猛的进攻,嘴唇被叼住啃咬,舌头被吸吮得发麻,唾液来不及咽下,只能顺着唇角溢出,戚在野感到窒息,却推拒不动身上如山一般强壮的alpha。

贺行简卡住他的下巴,轻佻地顶胯,“做好准备了吗?”

第10章 驯服

两人前戏打得火热,唇舌不分伯仲地你来我往,像较着劲。

戚在野被扔到床上,扒了裤子,贺行简扶着他的膝盖直接进入。这一下,两人双双皱眉吃痛。

戚在野不自觉地挺起腰,想要缓解下身的痛楚。后穴如同被撕裂一般,像是捅进了一根坚硬炽热的铁杵。很显然,贺行简已经勃发,戚在野却还没准备好。

beta不像omega,会分泌水漉漉的爱液和香甜的信息素,身体未打开之前,干得像口枯井。

贺行简身边很少备润滑剂,omega也根本不需要,他这会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却被那干涩的肠道不断向外推拒,实在恼恨。不得已,他从床头柜里拿出几个安全套,全部撕开后,将包装袋里的润滑液往戚在野臀缝间挤。

“不是有经验吗?”贺行简就着他穴口的润滑液,呲溜就把一根手指送了进去,粗鲁又有力地搅弄着,手臂都绷起了一条精悍的轮廓线。

他叼着他的唇咬,“不是要教我吗?”他一身肌肉强健,又沟壑分明,把戚在野整个罩在身下,十分有压迫感。

戚在野很快就适应了那根手指,“好细。”他说。

“粗的来了。”贺行简草草将软了几分的性器撸硬,抵着穴口一送到底,戚在野失声半响,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咬这里了。”戚在野锁骨上的那颗细痣,被贺行简反复吸吮舔咬,“我当时想,这要是个omega就好了。”

戚在野慢慢适应了他的大小,但还是忍受不了他的抽插,进出间总是带起一种涩涩的痛,让他不自觉地蜷起脚趾。

贺行简的粗暴,带着一点作弄的意味,戚在野的挑逗,让他头一次在性上落于下风。不过正如他所料,beta在床上总是那么无趣,没有信息素助兴也无法标记,他现在只想草草把欲望发泄出来,好结束这一场性事。

后穴像是被狂轰乱炸过一般,热辣辣的。戚在野感觉自己像个人性飞机杯,对方的抽插让他没有一点快感,只有疼痛。他受不住了,双手推开贺行简的肩膀,扭头躲开他的亲吻,“我自己来。”

贺行简无所谓体位,抱着戚在野就换了位置,大约是占据了主导地位,戚在野放松了许多,手撑在贺行简的身体上,慢慢抬臀又坐下。

快感逐渐累积,像小溪汇聚成河,最后又融入大海,那欲望就像浪头,一波一波翻涌而来。戚在野爽到了,贺行简却没有,他的性器在一汪温软中泡得越来越大,需要一些激烈的摩擦才能发泄,可奈何这beta的动作实在太慢。

戚在野微微蹙眉,脸颊浮上浅浅的红晕,他将额发尽数向后拨,仰起脖颈露出弧线漂亮的颈线,胸前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粉,因汗液的分泌变得晶晶亮。他慢慢摇摆着臀,眼眸微眯,里头一片细碎的光。

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很有意思,贺行简观察着他,看着他慢慢被欲望浸透,被快感吞噬,又看着他从痛苦到享受,从压抑着欢愉不肯轻易喊出声来,到低下头难耐地轻喘。他四肢修长,全身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虽薄却紧实,手感不似omega那般绵软,却意外有弹性。美中不足的是,腰侧那有一团骇人的疤,乱七八糟的,像是拿锐器刮出来的,摸着手感极差。

那一头红发,在灯光下十分耀眼,配合上戚在野冷酷的眉眼,更显野性十足,像一团扑不灭的野火,勾引着不要命的飞蛾扑簌簌往上撞。

“你这小子,平时很招omega喜欢吧。”贺行简伸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沾了一滩湿漉漉的粘液,然后将其尽数抹在戚在野的胸前。

忽然间,贺行简就懂了和beta上床的乐趣。

omega会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全权服从于alpha,但beta不会,他们会在性中保持理智,因此要征服他们,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而alpha的天性,恰巧是征服。

不能只用力量让他疼,要用技巧让他爽。贺行简猛然兴致勃发,托着戚在野的臀,叼着他的喉结,又把他重新推倒在床、压到身下。他用吻放松他的身体、用手指撩拨他的乳头与皮肤,饱满的龟头在穴口处浅浅地磨、粗长的茎体在肠道内重重地插,磨出了情热、带出了水。

力量与技巧并进,贺行简不再寻求单纯的发泄。他的吻又急又绵,下身又猛又迅,润滑液并着淫液飞溅开来,淋得戚在野的股间水光漉漉。

这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层层叠高,来势凶猛,砸得戚在野措手不及。他攀着贺行简的肩膀,双腿勾在他臂弯,每每被顶撞出去时,又会被勾着腿拖回来。

下身的撞击如同炮轰,贺行简的操弄堪称凶悍,他绷紧了肌肉,野蛮地顶开那柔嫩的穴肉,全根进出,带出湿淋淋的粘液,打湿了床单和两人的耻部。

在这种蛮横的侵入下,戚在野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这般暴力的性爱,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尤其贺行简总喜欢贴在他耳边说一些脏话助兴,各种肮脏的性器官喷在耳边,粗鲁又无礼,可听得却让人面红耳赤,好像一剂最下流的春药,通过声音进入血管,再汇聚到下身,直接加速了他的高潮。

射过之后,戚在野软了下来,贺行简却没给他休息时间,拎着他的下半身大开大合地进出。正处于贤者时间的他,又被生生磨出了快感。那种强烈的欲,总与痛苦相伴,想推开,但又食髓知味地舍不得,戚在野就在这矛盾间崩溃,眼泪止不住地分泌,呻吟被撞得破碎,还带上了哭腔。

这是贺行简人生里,甚少会出现的感觉。大约这些年想要的东西得来都太容易,他已经很久没享受过征服的乐趣了。少时驯养野马,大来自立门户,他尝过征服的快感,是比性还要好的滋味。如今在一个人身上,他同时体验到了这两种感觉,不得不说十分奇妙。

少年总是那么不驯服,一头红发更是惹人注目,连求爱都是那么的嚣张。可现在,他躺在床上被操出了眼泪,眼神迷离浸满了欲望,从指尖到头发丝,都呈现出一股乖顺的软意。他被驯服了,乖乖收起了獠牙和利爪,呈现绝对服从的姿态。

“腿张开。”

“屁股含紧。”

“叫大声来。”

“不准哭。”

贺行简终于慢了下来,似快到了临界点,他咬在戚在野的锁骨上,绷紧了下腹肌肉,边抽送着边射精,享受着爆发时的最后一点欢愉。

“舒服吗?”

戚在野揪着床单的手松了又紧,艰难地吞咽喉结,吐出四个字,“老当益壮 。”

贺行简笑着拔出性器,直起身抽掉下身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他翻身下床,扯了条浴巾走往洗手间。原以为戚在野不多时就会离开,没想到等他出来,对方已经搭着被子睡着了,薄被子的一角搭在腰间,一道香艳幽深的股沟若隐若现,其中还有未干的淫液淌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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