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番外(184)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戚在野喉咙发干,“我跟他才勾搭上,和别人倒是挺久了,你要不要听?”

祝鹤一拳砸在他耳边,拳头立刻破皮充血,“你移情别恋了!”

“没有。”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祝鹤低吼出声,“你在跟我舅舅上床!你不肯原谅我,却能轻易和他搞上!我不懂……我不懂啊!怎么能是他!怎么会是他!”他痛苦地把额头抵在戚在野胸前,发出一声声嘶吼。

戚在野深深吸气,“因为我下贱,我耐不住寂寞,更重要的,我不爱你了,所以无所谓跟谁上床,这些理由够了吗。”

祝鹤茫然无助地抬起头,“你不爱我了?”

戚在野没有回答,现在这种情况,还有必要讨论爱与不爱吗。

“对,你早就不爱我了……”祝鹤喃喃,“今天你一看到我就没了笑容,明明我什么都没做,明明上一秒你还跟拂莱.丹戈有说有笑。”

他伤心地抬眼:“你现在唯独见到我就不开心是吗?”

戚在野错开与他对视的眼,“现在是。”

“可是、可是,我已经跟方叙断了!”祝鹤着急地表忠心,“他给我表白,我拒绝了,我从没喜欢过他,真的!你信我!”

戚在野感觉到疲惫,他们似乎已经就为什么要离婚、以及有关他要离婚的理由谈过无数次了,他实在疲于车轱辘似的解释,于是咬牙说:“你还不肯放手吗?往后我会跟更多人上床的,不止伯爵。你伤心吗?可我已经不会在乎了。”

祝鹤愣了一愣,捧起他的脸,惶恐不安,“你怎么了,小野你怎么了!你让我感觉好陌生,这世上没有一对夫妻是这样的啊!”

“现在你见识到了。”戚在野推开他,背过身去系衣服扣子,他已经听到门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了,大概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祝鹤在这里起了争执。

祝鹤被他推开也没有反应,垂头落寞地立在一边,他低声自语,“这段时间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在难过,因为你要工作,我贴心地不去打扰你,甚至他们不让我见宝宝,我也忍了,但你似乎很乐意见到我的消失……”

“我确实有在努力忘掉这段感情。”戚在野说,“我这次回来除了要参加叔叔的生日会,还有就是尽快把我们离婚的事解决掉,我以后……可能不会再回京州了。”

祝鹤怔住,脖颈僵硬到无法转动,“解决……所以我对你而言就是一个麻烦?”他掌住脸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戚在野忍不住转身看他,只见伴随着越来越疯狂的笑声,眼泪不断从他指缝间渗出。

戚在野欲言又止,他应该果断走掉的,可脚步却没办法移动半步。

“你做梦。”祝鹤止住笑声,冷冷吐出三个字。

他狠狠抹掉眼泪,随手打掉了一个花瓶,“你做梦!你做梦!”一声比一声大,到最后完全是嘶吼出来的,声音全哑了,“我不会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有我在的一天,那几个alpha和你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我不会让你们这么舒坦地在一起!”

戚在野抹了把脸,懊悔刚才没有狠狠心离开,“去了法院就由不得你了。”

抬脚要走的时候,腰上感觉到一股阻力,祝鹤整个人从背后抱了上来,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大颗大颗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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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之前跟大家提的大纲,稍微做出了一点改动

第121章 IF线 我愿意是激流(十九)

戚在野很愧疚搞砸了祝朗的生日,因为祝鹤的原因,他不得不带着小戚宝提前离开。

他强行掰开祝鹤的手,逃离另人窒息的卧室,当时门外站了三三两两的人,有忧心忡忡的祝朗、查理,也有单纯看热闹的祝家亲戚。戚在野此时身心俱疲,察觉不到任何意味深长的打量,只觉得对祝朗十分抱歉,“我想走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这话时,脸上俱是痛苦与乞求。

祝朗为此感到心酸,“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聚。”

戚在野急步下楼,听到祝鹤一路跌跌撞撞地从房里追出来,只是有一群人拖着他,使得他寸步难行。

戚在野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查理见状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走。楼下的伯爵与拂荣小姐像身处台风眼,平静地做着汇报式的交流,这是这对兄妹多年来独有的交流方式。

小戚宝在二人中间的地毯上翻滚,有时一不留神滚到拂莱.丹戈皮鞋上,就被对方用脚尖再拨回去。

查理.金抱起孩子塞到戚在野怀里,顺便揩掉他脸上的眼泪。

祝鹤挣脱众人追下来,在最后几级台阶的时候,左脚绊右脚,狠狠摔了一跤。

“忍住。”查理.金捧住戚在野的脸再次提醒,“不要回头,我知道这很难,但总要经历这么一遭。”

“不要走!”

祝鹤形容狼狈,急急地把人喊住,可等对方真停了脚步,他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余光里妈妈似乎走了过来,然而他的眼睛被泪和汗糊住,什么也看不真切,包括那个冷漠的背影。

祝朗心急如焚,追上来检查儿子有没有摔坏,完事冲身后的人破口大骂,“楼梯上谁让你们拽来拽去的!”

拂莱.丹戈被人伺候着穿衣服,期间眉头蹙着,嫌一群人过于吵闹。

“不要不跟我说话。”祝鹤终于开口,语气像是哀求。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清晰无误地传递过去,因为他的声音落到自己耳朵里都是模糊的。“也不要看也不看我……我真的受不。”

戚在野身形一顿,脚步想停,可眼前却忽然一黑,他被人蒙住双眼,强行带离了这里。

“小子,你果断一点。”拂莱.丹戈在耳边说。

他们来到屋外,查理已经准备好车辆。幽静的夜,所有声响都像被放大了数倍,戚在野上车时仍能听到屋里传来的碰撞声以及祝鹤的怒吼。

“我还有话要说!你们放手!”

祝朗和几人合力都差点拉不住儿子。

祝鹤像被犯人一样压制到地上,他声音越来越弱,却依旧不断重复着那一句“我还有话要说。”

拂荣小姐蹲下问狼狈的儿子,“你想说什么?”

泪珠接连不断地滚落,祝鹤呼吸颤抖,头发凌乱地搭在脸上,喃喃了几个字。

祝朗焦急地凑过耳朵去听,才听见他说的是,“崴了脚,好疼。”

可正如戚在野所说,无论他好与坏、伤心与否,都已经不会在乎了。

回到车上,戚在野只一个深呼吸就收拾好了情绪,与来时无恙。

拂莱.丹戈驾驶车辆,从后视镜里看他几回,他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查理.金却难过了一路,他是打心底疼惜祝鹤的,并为他们的婚姻感到惋惜。

原以为这场离婚官司会打得很艰难,没想到第二天拂荣小姐就致电戚在野,说祝鹤已经同意协议离婚,之后两人只需找个时间去市政厅办理手续即可,这必然是她劝说后的结果。

戚在野这边随时都能抽出空来,倒是祝鹤总是推脱忙,原本约定好的日期一次次推迟。他们自那天之后就再没说过话,一切的联系由祝朗代劳,每次祝朗说儿子有事不能前往,他的歉疚都快隔着电话溢出来了。

但偏偏祝鹤找的理由每次都让人不能拒绝,比如要比赛了、有训练了,又或是车队临时给他接了个采访和拍摄。祝朗也很无奈,只能跟戚在野保证下次一定。

转眼入秋,戚在野比原先预计的在京州又多滞留了一个月。

这期间,有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来到庄园拜访,竟是许久不见的小兰先生。

显而易见,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不稳定,尤其前脚刚到,后脚霍仲希就衣冠楚楚地追来,他露出明显恐惧的神情,瑟缩到戚在野身后。

戚在野见状,让查理.金留下招待霍仲希,自己带他上楼去休息。

他们来到小宝宝的卧室,在大体为暖色调的环境里,小兰先生明显放松了许多,捧着戚在野沏的热茶,细细地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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