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番外(29)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喊啊。”

戚在野被顶得失声了,手下意识找寻支撑身体的东西,他一不小心就打到了水龙头的开关,汩汩的水流冲刷在手臂上,稍稍降低了身体的温度。

“吵死了,我想听你的声音。”祝鹤关掉水龙头开关,单手环住戚在野的身体,而这时戚在野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手臂上浮起的青筋。

他是怎么做到坚持这么久又保持这么快速度的,戚在野只感觉自己的臀部和穴道被撞得火辣辣的,且身体不断软化,两条腿几欲站不住,在经历过一次高潮后,祝鹤依旧大刀阔斧地挺进,生生又逼出了戚在野下一波的欲望。

那层层媚肉被破开,肉棒抵达最深处未发育完好的生殖腔。

这干瘪的生殖腔,从beta分化完成那一刻起就停止了发育。祝鹤的龟头在入口处试探,最后还是选择突破了进入,反正带着安全套,他无所顾忌。

“疼……”戚在野反手抓着祝鹤的手臂,在几近破碎的呻吟中只有这一个字眼清晰。

“老公,你要学会分辨是爽还是疼。”祝鹤没有怜香惜玉,他的吻湿润又疯狂,像要在戚在野的每一寸皮肤上印刻下归属权。

姿势变化,戚在野正面与祝鹤交合,厨台上东西多,不方便坐人,于是祝鹤便托着他的臀,将他整个人架在自己身上。

戚在野直观感受到了他骇人的腰部力量,经历过专业的体能训练,所展现的力量到底不同,果然是专业选手,也果然年轻。

淫水一部分悬空溅落,一部分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淌下,随着祝鹤的不间断抽插,脚底下竟积蓄起了一滩粘稠的水。

信息素依旧在祝鹤射精时爆发,软软的面包香气盈满整间厨房,戚在野头发丝滴着汗水,嗅嗅鼻子,挂在祝鹤身上说:“小面包,你好香。”

两人把厨房收拾完,就前后脚出门了。戚在野赶去农场,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一波客人。

他隐约听过天堃集团,但只知道是个上市大公司,主营能源开发等业务,却是等人来了才知道的,原来该集团的创始人是方堃。

方家人来得很齐,除了方堃,还有一位早就隐退的方家老爷子,以及长子方千屿、次女方柏木。

戚在野为不见人,干脆躲到仓库里去耙马草,可没一会,身后就来人了。

农场的一名员工带着方老爷子四处参观,正好走到了仓库附近,见戚在野在里头忙碌,便顺路进来打个招呼。

“这我们老板。”员工领着老爷子往仓库走去。

“老板还这么亲力亲为地干活。”

“是啊,不像以前那个。好吃懒做什么都不管,还爱发脾气乱扣钱。老板以前也是这的员工,工作卖力却总讨不到好,还好现在翻身啦。”

方老爷子状似无意地问:“我见他也不是大富大贵人家出身,后来是怎么买下这座农场的?”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好像他有个表哥在剧院跳舞,大概是亲戚赞助的吧。”

戚在野寻着说话声看去,见员工正领着一位年迈的老人家过来。

老爷子笑呵呵地冲戚在野打了个招呼,卷起袖子问:“我看你们这的体验项目还蛮齐全的,只是我能不能体验下这个。”

“耙这个有什么有趣的,外面还可以骑马呢,我带您去。”员工道。

“在我还是个新兵的时候,马房的一切都交由我负责。这活,嘿,我可比你们熟。”老爷子说着,撸起袖子就干起活来。员工看向戚在野,对方冲他点点头,示意可以先离开。

戚在野背过身去,去耙另一处的马草。

“这是去年冬天的马草吧?”

两人背对着身干活,偶尔闲话两句,一般是老爷子问,戚在野答。

“说起来,我儿媳刚入伍的时候,也经常被我罚去马房干活,”老爷子挺挺腰背,坐在一草垛子上休息,拍拍身边的位置说:“干了一上午的活,过来坐会。你还年轻,要懂得劳逸结合,可别把身体累坏了。”

老爷子虽双鬓霜白,但身板却硬挺,他坐在那淡淡笑着,目光里流露着温和。

戚在野坐到他边上,摘下脖子里的汗巾擦汗。两人面朝仓库大门而坐,清风徐徐吹来,带来屋外草地的清香。

“我儿媳原也是要来的,只是临出发的时候,军队把她喊了过去。”老爷子自顾自地说道,“说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儿子儿媳是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戚在野回,他静静看着屋外的蓝天绿地,专注地听老爷子说话。

“时幸从还是个新兵蛋子起就是我的手下,活脱脱一野蛮人,不服管!所以总被我罚去马房铲马粪。”老爷子哈哈笑了两声。

“那会我常在军营,不怎么回家,也不大管家里的事,连儿子要订婚了。也是他未婚妻找上门才知道的。”

戚在野喝了口水,犹豫一会后,把杯口擦干净递给边上的方老爷子。

老爷子接过水杯,自然地灌了几口,又继续说道:“我还记得那是个心气很高的omega。她只身来到军队找我,只为和我儿子退婚。”老爷子摆摆手,“唉,她哭得我头疼,反正反复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订婚,我心想这有什么,不订就不订呗。

她情绪实在激动,我怕她出事,就派了时幸去安抚她。这婚事是我夫人定的,他是个被宠了一辈子的公子,狠起来连我都能拎着耳朵骂,可想而知,这事他并不会听我的。

可我没想到啊,就这一会会的功夫,时幸竟就把那小姐迷住了。那小姐回到家就害起了相思,也愈发坚定了要退婚。

嘿,你说这事我儿子怎么能忍。他跟着他母亲来军队探望的时候,问起了有关时幸的事,当天这两人就打了一架。

这可把我乐坏了,要知道我这儿子从小就端着,天天西装领带、不苟言笑,最守规矩不过,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狼狈挂彩的模样。我当时问他为什么非要订婚,你又不喜欢她。我儿子就说,这是家族的责任。你听听这话,那会他才18,多老气横秋。”

戚在野跟着笑了下, 摩挲着手里的毛巾。

“后来我忙了一阵,等休息回到家,发现不仅婚退了,他和时幸也在一起了。我夫人心里不爽快,要我做点什么阻止这门婚事。那我只能用我的方式解决啊,”老爷子面容舒展,笑着回忆往事,“我去找时幸单挑,说只有赢了我才能和方堃在一起。当时来了很多人围观,我儿子当然也在。那场比赛可把我逗坏了,眼见着时幸要输,我儿子立马摘下戒指放狠话,你他妈要是输了,我就立马扔了这戒指,你跟空气结婚去吧!

我可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脏话,笑得都直不起腰来,然后一个不留神就被时幸放倒了。”

方老爷子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家事,戚在野只默默听着,很少回话或发表意见。

“原来在这。”到了午饭时间,方柏木来找老爷子吃饭。她是个高挑的女性beta,挽着长发,打扮干练素净。

“那行,我也不打扰你了,听我这老头说了一上午的废话,烦了吧?”

戚在野自然表示没有,“您是客人。”

老爷子与方柏木对视一眼,后者冲戚在野笑道:“小老板,我们借用了你的厨房做饭,爷爷不爱吃那些油腻的烧烤。”

“这是包含在项目里的,不用特意与我说。”

“那我们想与你一起吃个饭,需不需要特意说一说。”

今天天气很好,屋外的蓝天绿地,被仓库大门框成了一幅画,他们两个就站在画前,对戚在野发出邀请。那一刻他觉得,这真是一件让人难以拒绝的事,就像小兰先生的点心、祝鹤的无理取闹一样让人难拒绝。

午饭是一些稀松平常的菜,餐桌上除了方家人,还有几名天堃集团的员工。避免了直面方家人的尴尬,这让戚在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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