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直播算命被神秘部门招了[玄学](89)

作者:NoBlood 阅读记录

用亲戚的话说,反正他全家在国外居住, 有了绿卡, 国内留着这套房也没用, 卖出两个亿这辈子都花不完了。

乔兆雄当时是骂他糊涂, 那些想从他手里转手这座花园洋房的,都不嫌闹出人命晦气,他又怎么可能看不清时势?事实就是要不了一年,就没人会介意这里曾出过人命,照样有人愿意住。

“没想到啊,原来是打着这种算盘。”乔兆雄缓缓摇头,失望极了,“个白眼狼。”

其实乔兆雄在来机场之前,就已经想过是谁要陷害他,思来想去,不认识的想不到,认识的,也就眼前那一个了。

乔兆雄携妻女常年居住国外,国内的花园洋房便找了中介来代理出租相关事宜。但无论怎么说,中介到底只是个陌生人,用起来肯定不如熟人安心,因此乔兆雄才找来这个亲戚,没想到最后陌生人没害他,反而是熟人朝他下了毒手。

他也不怀疑冯地遥这番话的真实性,更没傻乎乎地说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干的”这种傻话,毕竟玄学之所以被称之为玄学,迷信,就是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冯地遥看了眼时间,感到时间上的紧迫,便没再多给乔兆雄一点时间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她说:“乔先生,但愿这么说你会好受一点,不过事情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因为和你亲戚达成合作的那位老先生,时日无多,不会再有余力打你屋子的主意。”

与乔兆雄一别后,俩人也没在机场逗留多久,晚上十点登上了飞往山州的航班。

翌日下午,俩人在机场与应耀见了一面。

应耀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一起前往,但是给俩人准备了一个助手小张,两方简短地做了一遍交接工作,此行目的地是山州接壤的一座山,名叫福山,此去水陆空三路齐上。

望着粼粼水波的湖面,这种感觉太好了,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随着曾祖母四处游荡的美好日子,只是如今身旁的人换了一个。

一路上走走停停,三天后,一行人在福山和市长夫人碰面。

市长夫人名叫严婉,与市长年纪相仿,今年五十出头,人如其名长相温婉,妆发一丝不苟,气质严肃,说话语气却又很亲切。

冯地遥也是这才知道,严婉这次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地,请来风水师为当地这所希望小学选址,是因为严婉想报答母校老师的恩情,而这位老师就是从这座大山的学校出来的。

严婉十分看重这件事,见到冯地遥便双手握住冯地遥的手,亲切地问候了一番,说:“我看过你的直播,很神奇,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冯地遥比较厌恶他人近距离的触碰,尽管严婉的年纪已经快能当她的母亲了,只是出于前辈看晚辈的喜爱。于是她只好教严婉一个简单寻物的小妙招,转移严婉的注意力视线,不露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

这个方法很简单,也是冯地遥平时用的小数术。

第一就是确定物品丢失的日子,如果实在想不起来丢失的日子,也可以从寻物的那天算起。第二就是观察丢失物品的月份,按农历来算是大是小。

然后俩人加了个微信,冯地遥给严婉发了两张图。

第一张图显然是拍了一本破旧的文书,上面的黄底黑字已有些年份,主要对准的是一个圆,准确来说是一个铜币的形状,一个圆,园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圆洞,园的边上写着‘天地春星人時風利明’九个字。

冯地遥教她,先确定丢失物品丢到农历初几,而后确定月份是大月还是小月,如果是大月就从天向明数,小月的话从天向地数,数到某一个字,就可以看第二张图的口诀。

第二张图是打在电脑上的字的截图,每一行字倒是都很清晰,以及口诀下面还有很长的一段注释,关于每个字的解释。

譬如天这个字,口诀是:天字寻物需要知,寻物不见心下疑,此物不需到处找,卦上分明在直西。

简单中译中,就是说往直西的方向去找,就可以找到。

又譬如時这个字的口诀是:时字失物也枉然,找遍四方我不还,贼人得之偷了去,要想相见难上难。

中译中:被偷了,很难再找到。

……

严婉感觉很新奇,一路上都在惊叹,她自己试了几次,找平时丢的耳环和胸针,但由于出差在外也不好找,便打电话回去给子女,竟然找到了!这使得严婉看冯地遥的眼神,是越看越不明觉厉。

当晚一行人就住在当地的一个小民宿里。

说是民宿,其实就是自家盖的水泥墙房,外表都是红砖头,还没有刷漆,严婉问了屋子里几个老人家,都说是觉得红砖头喜庆,时髦,也就没有刷外墙。

其中一位老太说:“甭担心,这楼啊,很踏实,你看我们自己都在这里住的,我们的子女每年过年也会回来住,不会坑你们的,我们还能拿自己的命坑你们吗?”

甭说冯地遥一眼就看出真假,就连严婉都能看出来她们躲躲闪闪的目光是在说谎。

平时出门在外,带着几个人,严婉是拿主意的那个人,可今天她不由地多看了冯地遥一眼,是想看冯地遥有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冯地遥朝她摇了摇头,不是没看出,是没问题。

开了几个房间,一行人往楼上走,老太身子骨硬朗,随她们走了一圈,得到反馈大体满意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然后冯地遥才告诉众人,几个老人家之所以对此支支吾吾,心虚的表现,是因为这屋子原本确实是要进行刷漆的,但是刷漆的前一天,也就三四个月前吧,家里的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丁,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头着地去世了,办完丧事后,这外墙的事情就耽搁下来了。

毕竟是敞开门做生意,怕来客觉得晦气,赶走了生意,因此大家都没说出实情。

“原来如此。”严婉倒也不忌讳这种意外死亡,加上冯地遥也没说什么,因此这一晚上大家就在这里住下了。

农村建房有高度限制,满打满算建了四层楼高,但一层楼也就两个房间,老太太们都稀罕这个从城市里来的,身份尊贵的市长夫人,想让她住在顶楼。

虽然严婉不忌讳死亡,但是忌讳‘四’这个谐音字,便主动提出了住在三楼,她和她的女保镖一间,两个助手一间,住在三楼,冯地遥倒没有这种忌讳,看着助手小张瑟瑟发抖,这里原本就死过人,如果再让他一个人住四楼,恐怕会崩溃,于是就和况玩延一人一间占了四楼,让小张住二楼。

一行七个人各自放好行李,休息了一会儿,严婉的助手上来四楼,发现俩个房间没关门,冯地遥和况玩延在说话,助手原本想听听俩人在说什么,不料下一秒就没了声音,况玩延从楼梯边上的房间走出来。

“有事吗?”他问。

“没有没有。”助手猛地摇头,他是文职,身形消瘦,可禁不起被揍一顿。

“怎么了?”没有听到回应,但突然出现奇怪的对答,冯地遥出来看了一眼。

“夫人带话,想问候二位什么时候用餐?”助手问。

冯地遥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钟,便说:“我们想要休息一个小时。”

最后一段路走的山路,原本是安排走水路的,但小张从天气预报出发,这几天雨季来临,走水路恐怕不那么安全。尽管走山路也不安全,但山路的安全指数要比水路高一些,只是需要绕一段远路。

这一路长途跋涉,冯地遥已经有些累了,就算要工作,也不必要紧着这一小时。

“应该的应该的。”助手连忙哈腰道,“那我转告夫人,五点半钟在一楼见面,可以吗?”

“谢谢。”冯地遥轻一颔首,没了下文,这几秒钟的安静,潜意思就是对方可以下去了,助手立马会意,告辞后就下了楼。

当天晚上,一行人受村长招待,在村长家吃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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