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道歉解释的时候，英语老师率先说：“你再看看这题还有这题，语法填空你怎么回事，41跟42题混淆了？答案填哪里都不知道了？”

看到两题答案都填错了，段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平时应该很沉稳的，最近好像真的有点不安心，这里应该就是扣的另外三分吧。

段夕只能吐出一口浊气，低着头道歉：“老师，我太粗心了，以后不会犯了。”

“刘老师，行了啊，这孩子都道歉了，再说考场上这种情况常见，这次犯了，下次肯定不会犯了。”

语文老师还是帮着段夕说话，英语老师也不想再说些什么了。

“行吧，有点小进步，我看的出来，顾晖跟你作文情况一样，不过比你好点，他作文有个单词少加了个s，你拿着你两的试卷回教室去吧。”

四中的老师看到前面满分的卷子，总会故意为难，之前的那次四中考试，顾晖的卷子绝对是找不到一点纰漏的。

段夕回到教室仔细检查了一遍顾晖的作文，找到了那个没加s的单词。

他觉得顾晖很细心，应该不可能会忘了加。

姜楠拿着张A4纸跑了过来：“段哥，新鲜出炉的成绩单，我们这层楼的打印机坏了，我去楼下办公室里问张总要的。”

段夕有点无地自容，淡淡地“哦”了一下。

“这怎么了这是？你，试卷？”姜楠听出了不对劲，伸手想拿起旁边的试卷。

段夕立马按住试卷：“别碰。”

姜楠讪讪地收手，把成绩单放在段夕桌上，说：“好，我不碰，我给你看成绩单，你这次又是第二名，跟顾哥并列第二。”

段夕本不想看成绩单，听到“并列第二”才看了过去。

“段哥你看看，第一是隔壁班学委，你们跟他差了两分，听说他上次考试还没排到年级前十的，这次居然是第一。不过年级前十还是四六开，我们六。”姜楠边看边解说。

第一居然不是顾晖，他还挺意外的，看左手边没人，就问：“顾晖呢？”

“他去上厕所了，还不知道这个成绩。”姜楠略有点遗憾，又突然激昂地说，“我觉得第一这个座位，很快不属于隔壁班了，我相信你们可以抢回来的……”

段夕听着他叭叭，前面还有几个同学不明所以的看了过来，等到顾晖回来，段夕把手上的试卷给他：“你试卷，故意的？”

顾晖不明所以：“什么故意的？发生什么了吗？”

段夕指着那个错误的单词说：“少加了个s。”

“似乎，好像是写得太急，忘了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吗？”顾晖有点心虚，见段夕点头，伸手拿过段夕的试卷，看完后也怀疑起来，“你，也？”

“不是。”段夕都不敢看着自己的卷子，同样心虚地说，“跟你一样，写得太急。”

“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粗心了？顾哥，你别告诉，你也在控分。”

姜楠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心虚的模样，又看了会两人的试卷，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把成绩单摊在顾晖桌上，“来吧，赶紧交代清楚，第一都被隔壁班抢走了。”

“第一居然不是你！”顾晖随意看了一下，又扭头看段夕，震惊地说。

段夕摇摇头，故作震惊地说：“我也想说，第一居然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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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实力

——实力——

顾晖又看了一下成绩单，问：“你其他科也有这种情况？”

“不知道。”段夕平静地回答，好像那不是自己的成绩一样。

当然有，如果别人都知道自己一年自学完高中课程，岂不是要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他可不想被很多人盯着看，必须要控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第一名的宝座你们都送出去了。”姜楠在一旁跟老父亲一样，接着又重拾自信，对顾晖说，“顾哥，我相信你可以拿回来的。”

顾晖有点奇怪，又扭过头问姜楠：“你怎么不问段夕拿不拿？”

姜楠泄气了的气球一样，说：“段哥啊，你别管他，他不想要。”

顾晖又问：“为什么？”

姜楠也答不出个所以然：“这，我也不知道，你自己问吧。”

“没兴趣。”段夕听着他们光明正大的聊自己，直接回答。

“……”

这个回答瞬间让空气静止，气氛开始凝固。

一只乌鸦好像在众人的头上飞了过去。

一句“没兴趣”，要是张总在这里，肯定会气的半死，还要吃救心丸的那种。

“顾哥，你听，我……”

“闭嘴。”姜楠刚想说些什么，被段夕毫不留情的打断，接着跟顾晖说，“你下次不要让分了。”

“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