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没有放手可言(60)

作者:弯了弯了 阅读记录

事后,他被家主惩罚。

帝修炎和母亲分别被吊了起来,绳索套在他们的脖颈上,而他只有一枚子弹,只能打断一根绳子,只有一个人可以获救。

母亲满脸泪水的看着他,悲凉痛苦的眸子里写着的都是:对不起,救你弟弟。

母亲死了,帝修炎活了。

那天帝修炎跪在母亲冰凉的身体旁哭着发誓说跟随他,永不背叛他,他们两兄弟要一起给母亲报仇。

往事随着帝修炎的惨叫而远去,帝修冥绝情的坐上车吩咐:“安排飞机回国。”

……

简白玉出了一身汗退了烧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他身上的睡袍被汗水打湿,穿在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他想起身,可刚一动。

“嘶。”简白玉邹巴着脸抽了口气,僵住了,从尾椎骨开始,一股酸疼感便随之蔓延开来,那滋味真的很绵长。

见简白玉醒了,花涧樾眼里露出欣喜的光芒,他按住简白玉,“宝贝别动,你要什么?只管告诉我。”

简白玉嘴唇发干,刚一扯动嗓子,嗓子就像生吞了刀片一样疼,他只能伸出舌尖舔起了发干的唇,意指:喝水。

花涧樾的目光立马直了。

他低头吻在了简白玉的唇角,低声宠溺的说:“你现在还没康复,只能亲亲。”

简白玉:“……”

“喝水。”简白玉艰难的开口,每说一个字,嗓子就疼的不行,像是有一把锯齿在嗓子眼上下不停的磨着。

花涧樾端来了水,简白玉想自己喝,却发现自己不仅全身酸疼,还全身无力。

他像个小废物一般含着吸管喝起水,伸手指了指身上的衣服:换衣服。

花涧樾这次懂了,不过换衣服之前,他先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帮简白玉擦拭身体。

衣服脱掉的时候,简白玉整个傻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得圆圆的,他的身上遍布红色紫色的痕迹,密密麻麻重重叠叠,无一完好,难怪他身上会疼。

昨天晚上,花涧樾到底是有多疯狂?

花涧樾拿着热帕子帮他擦身体,从上往下,无一遗漏,细致温柔,简白玉不好意思的偏开头,红了耳朵。

花涧樾轻笑着捏捏他耳朵,“怎么这么可爱。”

简白玉有种花涧樾又想吃他的感觉,就像狼外婆夸小红帽可爱。

他伸手揉揉耳朵,忍不住小声嘀咕:“禽兽吗,那么凶。”

花涧樾眼里笑意更明显了,拿起新睡衣帮他穿上,而后亲昵的捏捏他鼻尖,“我不凶,你就闹。”

简白玉瞪大哭得红肿的眼睛反驳,“不可能。”

次卧的床单全被汗水打湿没法睡了,花涧樾抱起简白玉去主卧,主卧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点了香,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根本看不出昨晚的狼藉。

简白玉窝在他怀里乖巧顺从却又苍白脆弱,花涧樾一时间爱意止不住的往外溢,语气愈发宠溺,“小东西,你这是不想认账?”

“反正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我记得。”花涧樾温柔的把简白玉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而后通知了胡医生。

花涧樾坐在床边陪着简白玉,手指顺开他额前的发说:“宝贝儿,等你好一点,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他和花涧樾结婚的话,傅九霄和帝修冥恐怕会被气得暴走,黑化值逆天,这个世界就完了。

见简白玉走神,花涧樾捏捏他耳朵,“小东西,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

简白玉小声辩驳:“被上的好像是我吧。”

花涧樾收敛笑意,“你没睡我?”

简白玉怕花涧樾不高兴,只好暂时点头答应他稳住他。

胡医生重新给简白玉量体温,又给他开了药,最后递给花涧樾一张纸,叮嘱道:“少爷,纸上我标准了药品的吃法。最近少夫人需要忌一切辛辣刺激性的食物,吃食上要以易消化清淡为主,多喝温水。另外,一天三次给少夫人上药。忌同房。”

简白玉默默拉起被单盖住脸,心里默念:不丢脸,不丢脸。

花涧樾余光见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胡医生走后,花涧樾伺候简白玉喝了一点蔬菜粥,休息一会儿吃药,而后拿起药膏,“宝贝儿,擦药时间到。”

简白玉虽然觉得可能是那里,但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问:“擦哪儿?”

花涧樾的目光一路下移最终落在了某处。

简白玉再次拉起被单盖住脸,一只手伸到外面勾勾,闷声闷气的说:“药给我,我自己擦。”

花涧樾蹲了下去,吻在了那只手的手心,简白玉被烫一般,快速把手缩了回去,“你干嘛啊。”

花涧樾笑着说:“就是忍不住想亲。”

简白玉拉下被子瞪着花涧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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