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翅膀露出怀疑：布鲁不喜欢烟味酒味，梦境世界自然也没有那些东西，顶多有点儿L酒味道的无酒精饮品而已，他们都被迫戒酒戒烟了，迪基又能从哪里弄来烟酒供给对方作为信息交换？

迪基：……

迪基无辜的“啾啾”：能认出人就行，我们打他一顿，打到说为止。

大翅膀：……

淦。

梦境世界的生活太平和了，平和到他都有点儿L傻了，居然没想起来这么一回事——他们压根不需要换，就算要换，也是拿让对方少挨打来做交换。

这才是地道的蝙蝠家交换法。

两只鸟互相看看，先去厨房整了点烟火，弄响了烟雾警报器，在冰山餐厅开始清场的时候，他们的目标人员偷偷溜进了小巷子里，这人的烟瘾已经变成精神问题了，似乎没烟干窝在抽烟的环境中也能稍微舒服一些。

这倒是刚好方便了迪基鸟和大翅膀，他们飞到二楼，盘旋瞄准，在这只顶着帝企鹅猕猴桃皮肤的家伙一脸迷茫抬头找鸟的那个瞬间，他们同时扑了下去！

照！脸！殴！

正在想烟的猕猴桃宝宝：！！！

……

企鹅人看着天花板。

他理解，但是又不理解。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哥谭唯一一只阿德利企鹅。

说不定也是这个只有哥谭和纽约两座城市的该死的世界里的唯一一只阿德利企鹅。

所以，企鹅人可以理解自己可能很值钱，也理解可能有人认为他很值钱，更理解也许还会有人为了钱来绑架他。

但……

还是好奇怪啊。

绑架一只企鹅才能拿到多少钱？

为什么会有人费这么大的力气来哥谭绑架一只企鹅？

企鹅无法理解。

他抱着自己毛里头藏着的蝙蝠家出品的报警装置，在迟疑片刻后，默默打开了上面的定位系统。

这东西好奇怪啊，居然需要手动开启。

简直就好像是故意要强迫企鹅人亲自向蝙蝠家求助一样。

企鹅人开始磨牙。

人类的牙齿数量有限，企鹅就不一样了。

成为了一只阿德利企鹅的企鹅人现在可不缺牙齿。

要知道，当他张开嘴巴的时候……那个景象！可是连他自己都会感到害怕的！

人类！

企鹅人对着绑匪嘎嘎大叫：有本事来啊！把手塞到爸爸的嘴巴里来啊！！

……

…………

迪克醒了。

看到手机上来自布鲁德海文警局同事发来的问候，他才恍惚想起来自己居然在韦恩庄园呆了整整一周的时间。

这时候杰森过来敲门。

迪克快速回复这里一切都好过两天就回去加班等等等，同时把杰森叫进来，两兄弟坐在地毯上面面相窥。

“我们是不是有点无聊？” 杰森直接开口问。

迪克挠了挠头，反问：“你是说我们去拯救企鹅的事情吗？”

“我是说‘我们把绑架犯的手塞到了企鹅的嘴巴里’这件事情。”

“哦……”迪克昂头看向天花板，“但我真的很好奇把手塞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也是。”杰森大方承认。

“虽然蝙蝠肯定会说‘那你应该把自己的手塞进去’。”迪克继续嘀咕。

杰森：“但我其实想把他的手塞进去。”

“……”迪克沉默半秒，“企鹅人会噎死的。”

杰森在看自己的拳头，根据记忆中的情况对比一下，感觉其实也差不了太多？

“我觉得他可以。”

“……不行。”

“可以。”

迪克：“……”

迪克放弃纠结。

反正也只是梦里面的小事情而已，受害者其实是个NPC，根本不是真正的某个人，也不是梦游中的某个人的意识。

“不过，为什么NPC会绑架？布鲁不会设定这么复杂的事情吧？

迪克突然出声。

杰森哼笑：“当然， 估计这也是老蝙蝠的安排。”

迪克：“……”

那岂不是说他们在梦里面的蠢事一定且必定被蝙蝠侠看到了？

迪克的嘴角微微扭曲。

同样想到这一点的杰森也有些绷不住。

而且他还想到， 当时梦境中的蝙蝠洞里有的可不止有老蝙蝠一个，还有提姆和达米安以及很可能就是老管家阿福的阿福。

“好在梦境里就算是留下了监控记录也不可能同步到真实世界中来。”

迪克还在那神志不清的嘀咕着。

提姆看到也就看到了，不会到处宣扬的，蝙蝠侠也是，阿福也会给他面子的，于是一切听起来似乎还是十分美好的模样。

杰森发出冷笑打破迪克的幻想：“他已经看到了。”

“……”迪克呆住了。

“不可能。”他强调道：“提姆也就算了，达米安就是个雏鸟，刚破壳的那种，他怎么可能爬过去看监控？他都不能离开保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