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

猫猫顶着这名小丑眯起了眼睛，对面帮忙拍照的人刚好记录下了这一幕，这时候他们也听到有人在嘀咕为什么猫猫拍起来没有看上去那么好看？

这让迪克突然觉得大事不妙。

也是在这时候布鲁斯出声，将猫叫了回来。

“喵。”布鲁跳到布鲁斯怀里，昂头对他叫唤。

他们顾不上思考布鲁的意思，先带着猫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时候小丑追了上来，叫住克拉克，表示想要合影，因为自己出的是小丑嘛，就有个愿望，想要跟所有出蝙蝠侠的人合影，还向克拉克展示了自己跟其他蝙蝠侠的合影来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奇奇怪怪的骚扰狂。

克拉克也就答应下来。

只是拍完照再回头，发现现场少了一人一猫。

“布鲁斯人呢？”克拉克愣住。

小乔也一愣，回头去找，哪里还能找到布鲁斯的身影，虽然超人的制服很显眼，可周围这一会就走过去至少5个超人，他们根本无从分辨。

达米安皱起眉头，看向迪克。

迪克也微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

…………

无人的小巷中。

别问为什么在展会中也会有“无人的小巷” ，问就是因为蝙蝠侠。

这里毕竟是夜翼的地盘，在任何位置都有蝙蝠家可以使用的应急换装地点，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

布鲁斯抱着猫蹲在小巷深处，人看着猫，猫看着人。

“他有什么问题。” 布鲁斯将猫举起来，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高度，问。

布鲁就看着他，四肢自然下垂，只有尾巴一卷一卷的。

“喵。”布鲁轻声叫唤：刚才那个小丑闻起来和小丑一模一样。

布鲁斯凭着与布鲁之间的感应体会到了布鲁的意思，那不是言语上的理解，而是一种更加深刻的共鸣。

人类眯起眼睛。

小丑已经失踪很久很久了。

布鲁似乎是认定那家伙不是小丑，但闻起来和小丑一样。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小丑？”

布鲁歪头：“喵。”他不可能是小丑。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小丑了。

布鲁很肯定这一点，那是一种特别自信的情绪，布鲁斯感觉到了，只是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能将布鲁的情绪当做它对于自身的判断十分自信。

布鲁斯想了想，猜测：“毛线团？”

猫猫的情绪更加肯定了。

自然地往下推理，那就是布鲁根据毛线团的因果线确定了那个人不是真正的小丑。

布鲁斯觉得这也合理，而且很可靠。

不过，不是小丑，那也是小丑的模仿犯。

布鲁斯将布鲁放在怀里轻撸，侧头看向小巷的尽头。

“过来接猫。”

他声音刚落下，杰森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布鲁斯看着杰森，面色没有任何改变，可全神贯注盯着布鲁斯脸部的杰森没有放过那一瞬微表情的变化——布鲁斯绝对轻轻咬紧了牙根。

他绝对在憋笑！

杰森磨了磨后牙。

被惹的心情不佳的杰森决定也给布鲁斯添点堵，所以他对布鲁斯说：“还是你来负责带猫吧，超人。”

布鲁斯：……

听听这话，是多么的动听啊。

布鲁斯静静地看着穿着夜翼装的杰森，搞得杰森表面凶狠，内心其实非常尴尬。

家里孩子的体型数据每年都有更新，战斗服也会传回一些数据，这些数据放在一起看没什么问题，但也确实包含了三维体重这些基本项目。

也就是说，布鲁斯是知道杰森的身体数据的，也知道他至少垫了两层。

这就很艹蛋了。

那么一瞬间杰森甚至想要杀人灭口。

然而奇怪的是这次布鲁斯没有强行执行自己的计划，而是仿佛真的退了一步。

“你的计划？”

“你看猫，我解决，一个模仿犯而已。”杰森认为这不值得关注。

杰森和布鲁斯两人存在信息差，杰森是知道小丑已经消失，所以百分百确定那肯定是一个模仿犯。

布鲁斯却不知道杰森知道，于是他立刻就怀疑了起来。

“你怎么确定那是个模仿犯？”

“……”杰森早有准备，假装沉默思索，然后说：“太平庸了。”

小丑的话一定会搞得更加复杂盛大，充满人性的嘲讽和真实的无奈，那个人就喜欢这种戏码，喜欢看着所有人互相伤害，让世界变成无法被拯救的泥潭。

布鲁斯沉默。

杰森给出的理由非常合理，他暂时接受了。

杰森还在继续往下说：“而且，就凭你现在这一身又蓝又红的，出去隔着1000米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潜行那套没有用，你又是个不会飞的超人。”他话语一顿，乐：“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带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