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家里连达米安都可以在见面时要抱抱了，迪克当然不会让杰森落单。

杰森：“……”

大哥眼中永远的小杰鸟变成了一尊200磅的雕塑。

本以为马上就能见到蝙蝠侠,为了“和平友爱”的家庭氛围，杰森还专门做了些心理准备，而实际上？蝙蝠侠几乎是夜出晨归，一边扮演布鲁斯·韦恩，一边以蝙蝠侠的身份在纽约不知道搞些什么东西。

杰森对此表现出了一种焦虑，最大的体现在晚上的夜巡中达米安至少能发现3次关于红头罩的踪迹。

“哥谭的夜晚是我的！你不要来碍手碍脚！”

第二天晚上也是如此，搞得达米安彻底炸毛，就差指着杰森的鼻子怒吼了。

……

“差”的身高。

杰森顶着个红头罩低头看着家里的老四，没说话，只是将手放在腰间门的枪上，旁边在看戏的是红罗宾，提姆刚完成了今晚跟达米安的每日互啄，暂时没有加入的打算，反而是退的更远了些。

这两人打起架来没有分寸，本想着劝架的迪克也难免被卷入其中。

提姆抱着咖啡杯，决定上楼去给自己续一杯。

……

…………

这两天的时间门蝙蝠侠每晚都在斯塔克大厦过夜。

但是复联的其他人都见不到蝙蝠侠，也见不到斯塔克或者布鲁。

当夜幕降临，大蝙蝠如约而至，他们就会一起钻进实验室里，围在猫咪和同样环绕着猫咪的各种仪器之间门打转。

可惜因为特性原因进展几乎为零。

任何东西只要覆盖在布鲁身上就会失去向外传输数据的能力。

“布鲁的屏蔽仅限于传送信息。”

斯塔克用镊子取出一片迷你的芯片，将其中储存数据传送到电脑上，屏幕上很快就显示出了布鲁今天的活动轨迹。

存储没有问题。

布鲁正在舔爪子，那条加入了防弹技术的项圈已经光荣牺牲，变成一堆碎末末，布鲁看着这堆皮料的碎末也不顺眼，左右寻找后找到了家里的扫地机器人，它见过其他人使用这个，知道有个按钮。

猫肉垫轻轻覆盖上去。

笨笨成功启动，开始清洁模式，路过蝙蝠侠的脚边还啃了两下，才一脸迷茫的转向。

布鲁则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另一侧，碰撞本应该导致笨笨转向，可它却像是傻了一样，一直抵在猫咪的身边啃啊啃。

布鲁：……

火大的用爪子将笨笨推到皮料碎片的脸上。

“喵——！” 你可真是个笨笨！

给猫嫌弃坏了。

斯塔克静静看着，然后补充：“人类可以读取，但机器不行，AI也不行。”

“……”

蝙蝠侠盯着爬到笨笨背上耀武扬威的猫咪，久久沉默不语。

来回很不方便，联合实验虽然有所价值，可既然两天了都没有突破，他们也该考虑新的方法了。

蝙蝠侠：“我会把布鲁带走。”

斯塔克也知道这样磨蹭下去不是个办法，分头研究也许会有新的进展，而且他也懂蝙蝠侠的潜台词：蝙蝠侠要去找黑暗正义联盟那边的人。

魔法侧的人有自己的规矩，斯塔克不方便直接参与。

“好吧，姑且给你一周的时间门，寄养，只是寄养，”斯塔克强调，“如果一周后还没有结果，那就换个地方。”

谁还没认识两个会点小把戏的人呢？

“一人一周。”

最终他们这么商定。

凌晨的时候蝙蝠侠将带着布鲁回到哥谭。

人类商量完毕。

接下来是猫咪的问题。

斯塔克深呼吸，小声问：“它会同意么？”

蝙蝠侠默默摇头。

项圈的事情让布鲁对蝙蝠侠好感度大跌，而斯塔克也还没有找到机会摘掉身上“分手中”的标签。

不是说他们没努力过。

只是猫这种生物确实没那么好哄。

这两天里布鲁表现得谁都不爱，不给摸也不给贴贴，就连早上睡懒觉时的唤醒服务都从温柔的猫肉垫变成不轻不重的猫拳出击。

斯塔克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颚。

显然，那还是有点儿疼的。

带走布鲁无疑是个艰巨的任务。

蝙蝠侠走向猫咪。

布鲁压根不管人类都在讨论什么，正专心的扒拉着小笨手，确保地板上的所有皮碎都被吸得干干净净，唯一剩下的蝙蝠标志被布鲁叼起来磨牙。

嘎哒、嘎哒。

好像很清脆的样子。

“布鲁。”

“……？”

猫咪昂头去看人类，同时活动了一下嘴巴，让口中的金属圆片上下摆动，仿佛是个无声的威胁，它在问人类：你也想被我咬一口吗？

大概蝙蝠侠是真的不怕疼。

居然伸手捏住了金属片的另一头，然后就开始用力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