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全修真界卷哭了(61)

作者:青蚨散人 阅读记录

“此衣除了一般法衣水火不侵的特点,还有隐匿气息的效果,让别人不易察觉你的灵光修为,任何放在衣服里面的东西,都不会外泄灵气。当然,这不是它贵的主要原因。”

“它贵就贵在两袖束腕和这条流波束腰用了储物法宝的制作工艺和材料,束腕比一般储物袋大三倍,束腰大十倍,加起来不输一件普通的储物法宝。”

“只要不是去搬山,基本上够用,对了,这是水属性法衣,穿上之后施展水属性法术有一定的加成效果。你确定要的话,先付钱,再试。”

江月白听到这衣服叫江上升明月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买。

矿场五年,整天脏兮兮,破烂烂,黑漆漆的,她早都想换件素淡好看的衣服提一提心情了。

更何况这衣服居然有储物功能,简直就是她梦中情衣。

江月白豪爽付钱,“我要了!”

换好衣服,狼纹甲穿在

头发半挽半披,只插一根明心簪,腰挂葫芦,寒玉豆荚坠压裙。

衣服遮掩几分锐意,清新又不失英气。

江月白对着铜镜左右看看,十分满意,五年来积攒在心中的阴霾因一件好看的新衣一扫而空。

花钱买东西,让人快乐!

江月白走后,中年女修忍不住叹了句。

“小伙儿长得这么秀气好看,可让那些小闺女怎么活啊。”

买了些吃的,江月白确定无人跟踪,重新上路,这次直奔南谷坊市。

路上将东西重新整理,左右手束腕中各放一把绝风刀,神识一引,立刻抓在手中,比储物袋要快。

所有东西分装好,三处地方还空余很多。

想了想,江月白找出一个较为干净,绣着兰花的青色储物袋,随便放了些灵石符箓挂在腰上,当做伪装。

疾行半月,终到南谷坊市。

云遮雾绕,青云岭就在眼前,江月白陡然生出一种近乡情怯之感,心中隐隐欲动。

压下激荡心绪,江月白走进南谷坊市,想起跟爷爷游玩那时,看什么都新鲜有趣,恨不能家中有矿,买下全坊市的东西。

现在口袋有钱,她却只想吃爷爷给她买的那一串糖葫芦。

糖葫芦小贩还是原来的小贩,江月白买了一串,咬下一口,皱了眉头。

又酸又苦,糖也很涩,已吃不出原来的满心欢喜。

拿着糖葫芦,江月白取出跟爷爷一起买的猫脸面具扣在脸上,驻足仙草楼前,眼中杀机逐渐弥漫。

第060章 还治其人之身

深夜,飞凤林。

雾霭迷蒙,林深不见人,亦不见鹿。

杜仲入深林采药,徐徐归来,路过溪流,坐下休息,满脸哀愁。

三年前,他得筑基丹,尝试筑基,却在紧要关头心魔劫来,筑基失败还伤了根基。

而今他的寿元不足,需要多加努力,换取延寿丹续命,再来筑基。

咔嚓!

枯枝断裂声响传来,杜仲惊起喝问:“谁在那?”

“咳咳咳。”

树影斑驳,咳喘声声,袅袅烟雾从树后散出,伴着脚步声,一个佝偻身影逐渐映入眼帘。

杜仲从眯眼到大睁,再到惊恐后退,失声喊道,“陶丰年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我多年老友,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

杜仲心神震颤,这熟悉的声音,就是陶丰年!

焚心蛊不是应该连他神魂都焚尽,不入鬼道,不可轮回,彻底灰飞烟灭吗?

陶丰年收起烟杆缓步靠近,“当年你采药坠崖,我在林中猎杀妖兽正好碰上,看你快死,本想取了你财物就走,如今后悔啊,当初真不该救你。”

杜仲不断后退,心虚慌乱。

“什么救我,你最后还不是收了我灵石,别以救命恩人自诩!”

陶丰年笑得嘲讽,步步紧逼。

“好,没有救命之恩,那提携之情呢?你那时不过是仙草楼一个辨药伙计,若不是我将手上灵药交你贩入仙草楼,你如何能一步步爬到药师的位置上?”

杜仲咬牙,说不出话。

“你不报答也就算了,还与贾秀春联合毒害我?杜仲,你好狠的心呐!”

“我,我是被逼的!你想活,我也想活,而且那日我分明就跟你说过蛊的危害,也叫你别吃,你自己要吃怪得了谁?”

杜仲继续后退,陶丰年顿在原地。

“怪谁不怪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毒害我,我今日便要如何取你的命。”

杜仲慌张后退,脚下踩到东西,低头一看骇然失色。

落叶之下,火红色荆棘种子密密麻麻的铺开,不知有几千颗。

冷风呼啸,一股寒意从杜仲脚底直冲头顶,他惊恐万状的抛出护身法器,手持符箓夺命奔逃。

青光起,大阵成。

杜仲狠狠撞在乙木天罗阵的结界上,耳边传来种子破壳声响,犹如火中栗子,噼噼啪啪,叫他头皮发麻。

阵外,陶丰年坐在横倒枯树上,慢慢悠悠取出烟杆,塞上烟丝,眼也不抬。

杜仲各路遁符狂出,奈何大阵严密没有任何死角,便是地下也铺了小五绝阵,硬如金石不可遁行。

还有一套小乱灵阵,扰乱五行灵气运转,法器法术都无法发挥威力。

三阵相连,绝天绝地!

“老陶我错了,我不想死,你饶了我,只要你饶我一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啊,求求你……”

杜仲泣声哀求,脚下毒火荆棘种子缓慢抽芽,蜿蜒向上,暗红色火苗闪耀,带着逼人的灼热,叫杜仲一点点感受到将死的绝望和无助。

哀求到愤怒,再到癫狂,最后孤注一掷的挣扎。

陶丰年不言不语,取出火折子,点燃烟丝。

轰!

上千毒火荆棘爆开,荆棘藤蔓群蛇狂舞,一瞬挤满阵中十丈之地,如火如荼。

“啊啊啊!!!”

中品灵石支撑大阵,杜仲挣扎无用,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惨叫着。

深林静谧,所有声响都被隔绝在外围隔音阵中,唯有易容成陶丰年的江月白可以听到。

杜仲被挤压在毒火荆棘中,火毒一寸寸燃烧他身体每一处,阵中空间不够,荆棘向着他体内刺穿生长,真正的焚心刺骨。

惨叫声不绝于耳,持续不歇。

江月白面无表情的看青烟从烟杆中弥漫,以陶丰年的样子默默注视阵中荆棘生长,听杜仲求饶惨嚎。

她不喜欢酷刑和折磨,出手一向干脆利落。

此刻,她却心中快意。

毒火荆棘中有毒火蛛王的火毒,比焚心蛊只强不弱,会让杜仲始终保持清醒,清晰的感受烈火灼烧的痛苦。

“爷爷,他让你受的苦,我为你加倍讨回来了。”

烟杆中的烟丝静静燃烧了一夜,天将明时,最后一丝火光熄灭,阵中早已没了声响。

江月白挥手撤阵,缠绕成团的红色荆棘化作黑灰散落满地,小绿飞入其中寻找,一无所获。

杜仲在毒火中煎熬成灰,神魂亦被焚尽。

撕去脸上人皮面具,江月白抓下发套甩开一头乌发站起,第一缕晨曦穿透树冠,留下一道道光柱,映出尘埃痕迹。

乌云遮日终散去,青山虽隐依旧在。

一架乌篷舟冲入云霄,向着青山之上的天衍宗前行。

南谷事了,今日便回去拿下灵耕师令牌,脱去杂役身份,成为天衍宗外门弟子。

“我江月白,迎着朝阳,回来了!”

天衍宗,合丹殿。

“什么?!你说江月白已经回宗了?”

贾秀春房中,她推开林岁晚往她头上比划簪子的手,又惊又气的看向门口杂役。

在贾秀春身边服侍的少年杂役点头,“是,山门前守卫查验过令牌,确实是江月白,她此刻在内务堂。”

“一群废物!!”

贾秀春砸出胭脂盒,杂役齐明跪在门口,被砸得头破血流,隐忍低头不敢动。

林岁晚追问,“有没有看清她现在什么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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