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诀(阎王门系列)(19)

娃娃扁嘴,再扁嘴。

好嘛,她真的不敢,即使不敢身体力行,想想总可以了吧?娃娃瞄向仿佛看穿她心思而脸色更加凝重的龙步云,只能懦弱地吞咽唾液——好嘛,连想都不行,那她沉默不语总不犯法了吧?

「你、你做什么?!」娃娃惊呼,因为龙步云猛地抱起她,将她放置在木桌上与他平视。

「你方才说错了五件事。」龙步云在她面前摊开手掌,比画个五。

她虽然仍想以沉默来面对他,却禁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哪五件?」

「第一,当你对某人好时,那个人不一定要对你好,这无关公平与否,只取决於彼此心意相不相通。」

娃娃明显地倒抽了口凉气。

「第二,当你想念一个人时,那个人也不见得要想念你,理由同上。」

娃娃的眉头垮了下来,带著深沉的委屈,仿佛龙步云说了世上最最伤人的字眼。

「第三,当你喜欢一个人,那个人更没有道理得与你有类似的心思,理由与我方才说的又正巧相同。」龙步云眼神不曾自她脸上栘开,自然完整收纳她细微但又受伤害的反应,虽於心不忍,但总得让她认清人事,而非一贯以如此单纯的心态去看待一切。「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人心是最难猜测、最难摸索,你的推心置腹若下能让对方认同,也许只会变成对方的负担。」

娃娃捂住双耳,不断摇著头,连发髻上的木篦因激烈甩动而脱离也毫无所觉。

「你好坏好坏好坏好坏好坏!说来说去还不就是要告诉我——我喜欢你,可你不喜欢我!你……」她找不到任何恶毒的字眼来攻击他,气得直挥舞两只拳头。「你好可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你!谁希罕呀!」

才怪,她就希罕得要死,但仍死鸭子嘴硬。

龙步云箝住她那双像秋蟹攻击舞动的蝥爪粉拳,自顾自地道:「第四件错事,我满脑子只装满了如何与恶徒周旋?关於这点,我无法否认。但你可曾仔细想过,我若没将你放在心上,现在我又为什么在这里出现?」

娃娃压根没听到他说的话,大蝥受箝制,她还有两只莲足,一并派上用常现下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踹他几脚!

龙步云前跨一步,迫使她分开双腿,包容著他顽长身躯,如此一来不仅她的攻击失效,更因突来的亲密贴合而噤声。

这样的贴合让娃娃忆起迷奸他那夜的火辣情景。

「很好,我终於知道如何让你乖乖静下心来听人把话说完。」他满意地看著她贝齿紧咬著下唇,不再挣扎,只用眼神「攻击」他。

「我可以继续数落你的错了吗?」他问得好客气。

娃娃原想摇头,但龙步云坏坏地笑弯了眼,作势要俯下身子,她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让龙步云差点大笑出声。

他压下笑意,再道:「第五,你宁可迷奸路人也不愿意迷奸我?啧啧啧,听听这个摧车女淫魔说的话,而我身为衙门捕头,为百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怎可让无辜百姓受此女淫魔摧残?既然你非得寻求泄欲工具……我很乐意为民牺牲、供你蹂躏。」

喝!听听他的口气,好像他是多么善良无私的慈悲捕头,愿意贡献他的清白让她的魔手欺陵,只差没咬条绢子,流下两滴清泪来悼念他的贞操。

娃娃气得大嚷:「你想牺牲,我还不屑咧!这种事可不是你单方面的自以为是就可以的!『无关公平与否,只取决於彼此心意相不相通』。」

哼哼,正好将他方才说过的话一宇不漏地甩回他脸上,反将他一罩。

「是吗?」

「当——」

「然」字还来不及脱口而出,就被他给硬堵了回来,用他那饱含著偷腥大野狼恶笑的温热唇瓣。

「既然你不肯动手,那只好由我来了。」他贴在她唇上低语,两人因这突来之举而更为靠近,近到她的心熨贴著他的心,一起鼓动。

他的唇很热,热到几乎要融了她,化成一摊春水……他的气息搅乱了她的呼吸,迷蒙了她的眸光,勾引著她开始回应他甜腻细吻。

原先拙握在她腕间的厚掌,缓缓带领著她探索他结实的肌理及石棱般的脸庞,柔荑所滑过之处像簇文火,炽烫著她。她清楚感受到掌下急促的脉动及他身上越来越浓烈的氤氲香气。

他藉由她的双手,解去他的勒帛,让她的小手探进衣衫尽敞的胸口,再像个诱人犯罪的邪情魑魅,领著她来回抚慰著因欲望而紧绷的每寸肌肉。

娃娃已经被压躺在木桌之上,多余的茶壶瓷杯也教龙步云全数扫到地板,散成一地狼藉。

「吻我。」他低喃,是蛊惑,也是请求。

主导权转移。

娃娃吮含著他的唇,仿佛不离不弃地轻啃细啮,更像正在品尝著极致的美食,舍不得松开檀口。

面对青涩的唇舌攻击,他轻笑地出声调侃:「你咬疼我了。」真当他是香喷喷的烤鸡腿吗?

但因他的双唇全被吸吮在一张小嘴里,以致於他出口的字句全咕哝成一片申吟,而努力攻击他的人儿正不满地将他微微抬起的脑袋压回面前,好继续牙关的凌虐啃咬。

看来有人是吻上瘾了。

龙步云趁她全副心思都落在他唇上,「顺手」将魔掌伸进她的罗裙里,下一瞬已经剥去她最贴身的亵裤。

娃娃迷离的神智瞬间回笼,隔著罗裙,她紧揪住那只滑动在白皙腿间的炙热手掌。扣住了他的手腕,却无力阻止灵活又邪恶的五指轻拢慢捻地挑逗著她敏感的肌肤。

「你——」

「对了,方才我数落了你五项错误,现在再追加一条。」龙步云笑咧嘴的俊脸就贴在她鼻尖。他已经慢慢摸透了该如何利用聊天谈话之时,行吃豆腐之实的方法。

果然如他所料,娃娃的注意力又被他的话牵著走。

「追加一条什么?」

她专注地等著他的回答,而那只阻碍著他的纤纤柔荑有了逐渐松懈之势,方便他的手更进一步地徜徉在温香暖玉之间。

娃娃正想再添一手来吓止毛手的肆无忌惮,龙步云却率先一步开了口。

「你方才说我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喜欢我,谁希罕,是不?」

娃娃手边的动作又暂停了下来,眨著眼眸觑他。「对!」

「言下之意,若我喜欢你,你就会喜欢我?」毛手缓缓爬上她的大腿,畅行无阻,因为被吃豆腐的嫩娃正专心听著他说话。

「你不是说这无关公不公平的问题……」

「当然。」另一只空闲的毛手往她的衣襟上爬行。

「那你何必这样问我?反正说来说去都只是单方面的独脚戏……」

「你只要乖乖回答我,是或不是,毋需自怨自艾。」衣襟上的毛手已经探进衣襟内缘,顺势褪去碍事的薄衫。

「谁在自怨自艾了?!」她欲盖弥彰地顶回去。好,他不愿听她多讲,她也省得浪费口水,直接撂下口是心非的答案。「不是不是不是!谁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不要再喜欢你了!你滚回去当你的铁血臭捕头呀!不要再来理睬我!」

一边嚷嚷,一边又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既然如此——」龙步云才起了个头,娃娃随即捂住双耳、闭上双眼,勘起性子不听他再多说一句。

娃娃以为缩回自己不看不听的乌龟壳里便是最安全的,孰料龙步云行径更为恶劣,在她反应不及的同时,将自身火热的勃发欲望送进她体内。

「呜——」她咬著牙关,承受与那夜相似的烈焰焚身,双手吃痛地揪住他的臂膀,逸出猫儿般的哀哀呜鸣。

她混乱地任他子取予求、任他尽情逞欢,张著檀口努力吁喘著胸腔内永远填不足、补不满的气息。

再度取得发言权的龙步云轻吮著她的耳垂,接续未完的句子。「那你将来的日子恐怕会过得很悲惨,因为——」温唇游移到她的白玉颈项,落在安躺在肌肤之上的翔龙玉佩,那块本该属於龙家媳妇儿的传家信物。「该是我的,就绝对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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