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绑王爷(幽魂淫艳乐无穷系列)(4)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不需要允你任何一件事。」他吻着她的颈子,在那白细的肤上烙下他的印记。肤白如雪,衬上红紫的吻痕,赏心悦目,带来噬血般的快感。

「我的要求不过分。」她被咂得有些疼,但没有阻止他,因为她知道阻止的话……下场会更惨,说不定他会有兴趣挑战啃红她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肤,让她没脸见人。

她和他真的不熟,可她就是知道他会这么做。

「不,非常过分。」他咬了她一口。

「我只是想平安回家去。」

「你方才可不是『只』要求这一项,你还想跟我毫无瓜葛。」他笑得有些森冷,看得出他并非真心在笑,他的手掌放肆地游栘在她身上,比抚琴的力道还要重些,轻拢慢捻抹复挑,让她有种身为琴筝的错觉。

「我们本来就毫无瓜葛。」

「毫、无、瓜、葛?」

他字字逼问的同时,侵占了她甜美的私密,用行动嘲弄她口中的「毫无瓜葛」。

「这样,还叫毫无瓜葛?」他又问了一次,这次问得轻柔,以唇轻轻梳弄她柔软的鬓发,热息拂呼着她——和他身下此时霸道的举动大相迳庭。

花盼春瞠眼瞪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在她的身体里,弄疼了她,还胆敢那样弯着眸子笑觑她,真是……混蛋!

她深吸口气,将肺叶吸得满满胀胀的,然后撇头不看他得意的惊笑,反正就算她求饶,这个名叫李祥凤的男人也不会温柔待她,她索性强忍下来,虽然气息无法像平常呼吸那般平稳,至少也不曾凌乱。

「你不可能跟我毫无瓜葛,尤其在我已经得到你的时候。」他骄态地宣告。

花盼春瞥回一眯眯的目光,忍不住想笑着反驳他。「得到我?你有吗?」

她以为自己口气很冷静,但其实不然,她的嗓夹杂急促和一丝压抑,她咬唇,要自己平稳下来,不过她做得并不好。「我不认为……这样代表什么意义。我没有点头同意的话,没有人能得到我……」

「即使你正被男人这样侵犯着?」

「所谓的『得到』,只是如此而已吗?对你来说应该是,但对我……」她扯开淡淡的笑,镶在双唇边煞是好看,这个笑容仿佛在告诉他,就算他拥抱过她的身子,她若不肯让他更深入探索,他也不曾真正「得到」过她,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挑衅。

李祥凤静止在她迷人的身躯里,他的欲望仍未消褪、仍叫嚣着要满足,他大可畅快放纵地享用她,对他来说,所谓的「得到」当然就包含这样占有她,让她在他身下呻吟娇喘、让她为他哆嗦颤抖、让她为他失控抽泣,尝尽她的身子还不算是得到,那么什么才叫得到?

可是,他是第一次在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时,仍无法感觉到她属于他,他和她此刻贴得好近好亲昵,她发间的香气正围绕在他鼻前,贪婪地窜进他的肺腑间,她柔软的酥胸与他的胸膛契合,当她吐纳时,微微的起伏都摩擦着他——

就算是如此亲密的肉体交缠,这个女人还是只属于她自己,不为他所有,她的眼神如是说道。

李祥凤双拳收紧,重新展开侵略,这次的力道远胜过之前,毫不留情地穿梭在紧窒的花径间,他不再拥有耐心,也不让身下的她用淡然无视的笑容来忽视他。

他双手牢牢扣锁在她腰际,迫使她迎合他,他知道要再温柔一些、再挑逗一些才能激发女人对床笫之事的热情,但此时此刻他做不到,他只想狠狠烙印在她的身躯里,是痛也好,是不舒服也罢,她必须要记住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他是如何如何弄疼她,又是如何如何在她甜美的身子里来回,甚至是如何如何将她从一个女孩转变为妩媚的女人,她都必须要澡深记住!

过度激烈且放肆的云雨,让花盼春无法光靠鼻子吐纳,她微张着双唇,想要吸取更多空气,可是她才张口,他便惊猛地以唇覆上她的,让她呼吸到的也全是他的气息。

当他一啄一吻挪移在她颊畔,缓缓贴近她耳旁,粗狎的热息吐出紧绷的笑意,嗓音因为欲望正炙而显得沉哑,他的喘息很烫人,「我这样还不叫得到你吗?」

花盼春半眯着媚眼,她的眉心轻轻皱拧着,听到他的挑衅耳语时才稍稍松开因忍耐疼痛而收拢的眉。

这个男人还是不明白,就算他这样做,同样无法单方面宣告她属他所有,这是两回事,他的粗暴只会让她想伸手去揉乱他的长发,耻笑地跟他说一句「你真蠢」——不过她现在无法动手,因为他擒住她的双手,逼她抱紧他汗湿紧绷的背,胸膛压迫着她的丰盈饱满,但是他的耳朵也距离她的嘴在不远的地方。

她噗哧轻笑,也学他气息撩拨她发丝的方法朝他呵气。

「当然不算,因为我也不认为自己得到了你。」

鱼水之欢不能让男人属于女人,同理,也不该让女人理所当然属于男人。

她是这么想的,一直都是。

「难道因为肉体交缠过,你就变成我花盼春的人,只属我所有吗?」她勉强维持住句子的平稳,不因他在她体内的干扰而断断续续。

他没料到她有此一问,怔了怔。她对着他笑,她脸颊有果红般的色泽,因为欢爱而变得更鲜艳,但那只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她让他觉得,今天无论是哪个男人都可能让她露出这么娇媚的神态——

得到了身体,不能算是真正的得到,他竟然……好像有些懂了。

可是懂了的同时,他也倍感愤怒,愤怒于他没有「得到」她。

他擒住她的下颚,逼她看着他。

「你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手段吗?」想让他觉得她很独特,进而对她施舍更多的关注吗?这种女人爱要的烂招他见多了。

「相信我,我绝对没这种兴致。」花盼春意兴阑珊。她没太多闲工夫去要什么欲擒故纵。「唔……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她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小小抱怨一下。这个男人真的不懂得体贴,或许她有惹怒他,但没必要用这种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的方法泄愤吧——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乖乖让他剁手指算了。

「你真是个怪女人。」他禁不住在她滥红的唇心反复啄吻,吻住她的嘀咕。

「七王爷,彼此彼此,你没资格说我……」她重新闭上眼,眉头再度轻拢成小结。她还是觉得疼呐……

「怪女人。」他绝对不是在称赞她,只是这个不算赞美的昵称,此时从他口里说出,听来倒有几分爱侣间打情骂俏的味道。

她在他耳边吁吁喘息,用着逐渐混杂几丝颤抖轻吟的娇嗓对他说:「喂,你再这样粗鲁,别怪我出脚把你踢下床哦……」

正文 第二章

身体的欲望已然餍足,方才操劳过度的躯体懒懒的不想动,他是,她也是。

她与他没有熟稔到云雨巫山之后还能亲昵地拥抱彼此,顺便再说几句肉麻兮兮的好兴致,一人占着一半的床位,各自养气补眠去。

她蜷着身子,半张小脸藏在丝被间,只露出扇般长睫轻掩的眼及挺鼻,迳自睡得沉熟;他则是仰躺在枕上,双眼直勾勾望着床顶上雕着的精致龙凤,虽然看得专注,但实际上他的思绪自头到尾都不在那上头。

他偏过脸,她的脸蛋近在咫尺,连吐纳的热息也贴得好近,近到只要他稍稍倾身就能再度吻住她。她全脸五官最美丽的是那对蛾眉,好几回她说话时双眉轻耸,一副很轻视人的模样,无论她嘴上多卑微,光瞧这对眉,就很难相信她话里有几分必恭必敬。

这对眉,生得真好看——这个念头才起,他便看到自己的指腹已经轻轻梳别着柔腻细软的眉毛。

李祥凤一股怒火上升,轰然掀开丝被,下床套起单衣,并用恶意想吵醒她的音量扬声唤人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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