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偷心也犯法+真假花贼+神偷侠侣(樱木花盗传奇系列)(20)

告诉诺安呢?这岂不又破坏她兴睿睿情同姐妹的感情。

管他的!别人的家务事,她未免过份操心了吧!

赌气似地,她拿起被角蒙头倒身就睡,只是回漾在她脑海里的全是方才睿睿那段不该说给她听的心事。

完了。她该如何是好?

※※※

“禀王爷,这是徐副将梢来的快信。”

门房将刚刚才接获的信柬呈至项楚云面前。

“是他?快递上吧!”正好,项楚云也正为他此行的结果如何而惴惴难安,更不知他的手谕对徐庆是否有实质上的帮助。

“是。”

门房随即呈上;楚云便道:“你可以下去了。”

他动作迅速地抽出信纸,细看徐庆的书面陈述,然而他的脸色却在展读一半过后变得青白交替,持信之手竟微微颤抖着。

他说得可是真的?

想不到林帼梁的眼线已安排到他身上了!倘若真如他所言,翩翩不就危险了?

不行,他得找机会向她求证。

她到底是谁?

※※※

睿睿此行的美妙时光,一晃眼三天便过去了,过了今夜便是她回府的时刻;唯一梗在她心口难以为安的便是项大哥与翩翩的事了。

不知她可有帮上忙,还是帮了倒忙,瞧翩翩这两天来不吭不哼的模样,实在让她着急在心。

或许是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激将法老是不温不火的,激不起翩翩的反应,也或许她该来个更有爆发力的一次,算是送给项大哥临别的礼物,她就不信这一回翩翩还是会一样无动于衷。

晚膳过后,趁着大伙都在厅内泡茶聊天之际,她挨在项楚云身旁坐了下来,一双玉臂轻搭着他的肩,将脑袋枕在他肩窝,轻声燕语地说:“云,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今晚别睡了,陪我聊个通宵好吗?”

她的话让项楚云与诺安都当场愣住,但下一秒便极有默契的懂了她的意思,于是项楚云立即配合她,“当然可以,是在你房里,还是我房里?”

他的笑容充满了魅惑,绵蜜的低语足以融化任何一个女人的心,当然翩翩也不例外;只见她满脸恨懑的瞪着手中已凉的茶水,想就此离去,却心有不甘,她要瞧瞧睿睿到底想干嘛,既不爱他,为何还要纠缠他、戏弄他?

而项楚云更该死,居然受到美女的蛊惑忘了自省,瞧他那副恨不得立刻就吃了人家的贪婪模样,活该被骗!

只是为何见他宠溺着睿睿会让她如此难受,胸口隐隐失落的像是永远也寻不回的欢乐,她好想哭……樱木翩翩,你真没种!

“随你了。”睿睿低首轻笑,那嗳昧的语调却直捣翩翩的心扉,她蹙起眉心。带着一抹掩饰不了的哀愁。

“可是……你不能乘机使坏哟!”睿睿咯咯低笑。

“男人不怀,女人不爱,难道你爱我是因为我是个“好”男人?”楚云以足以溺死人的危险嗓音吟叹,让睿睿不禁迷倒在他那放浪轻佻的笑容里。

“你真坏!”睿睿用食指点了点他伟岸的胸膛。

虽是演戏,但未免太火辣了吧!诺安吐吐舌头,想来此举若再不能让翩翩起反应,那她项诺安的名字倒过来写!

为怕自己的存在,让他两演来尴尬,诺安找机会先溜了,“我房里还有一幅绣帕尚未完成,我回去努力了。”

见诺安离去后,楚云更是搂紧了睿睿,一点也不将翩翩的存在放在眼中,“我看,别浪费时间了,咱们回房吧!”

“项楚云——”翩翩忍不住地站起身,她不能再看他陷下去,睿睿只是在戏弄他的感情呀!

“有重要的事吗?”他微抬眼脸,睨了她一眼,眼中的漠然与疏离让她心痛;那话中含意更摆明了没重要事就别来烦他。

“我……”翩翩看了眼睿睿那自得的挑战表情,整个人都陷入彷徨中。她该当着她的面说吗?

“你有话就快说,否则我们要回房了。”

他故意装成不耐的模样,脸色丕变!阴冷邪气的眼眸紧勾着她瞧,令翩翩浑身打个冷颤!

是她耽误了他们的“好事”吗?瞧他那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该死!她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帖他的冷屁股。

“你……你去死吧!活该被人利用。”

茶碗的落盖声猛然响起,翩翩陡地站起身,狠狠地瞪着项楚云,光是皮相好看有什么用,满脑子的情色思想。这种人死了活该!

她霍然奔出屋外,也因而忽略了项楚云与睿睿脸上成功的笑靥。

“今晚该你出场了。”睿睿暗示他。

“谢谢你的帮忙。”没有她,他又怎能挖掘出翩翩对他的心意呢?

“明早我就要回江南,希望下次再来时是喝你的喜酒。”睿睿是真心的祝福他两,“翩翩是个难能可贵的女孩,别辜负了人家。”

“这还用你说。”不过要掳获她的人和心,未来的难关还真不少,“对了,明早我送你出城。”

“不用了,我有护卫。”她低头一笑,“说不定明早你还没法子起身呢!”

“咦,小女孩可不能净想些粗俗的事。”他含笑驳斥。

“要不是这些粗俗之事又怎能激发她的恼怒呢?”她反问。

“好了,我该回房了,不碍着你了。别忘了,得怜香惜玉哟!”睿睿对他眨眨眼,慢步离去。

而项楚云呢?当然是进行他最终的计画——擒她的心。第八章

躲在被窝里低泣的翩翩,从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孬了!女人爱哭的劣根性她竟也染上了,这怎么成?

但她就是抑不住心底渐渐蔓延的委屈,夺眶而出的泪却怎么都止不住。最后,她放弃了,不再与自己的心理与生理抗争,要哭就一次哭个够吧!

每一思及项楚云与睿睿现在就窝在芙蓉帐内,不知在搞什么鬼,她就忍不住醋意横生、胃部抽搐,屋内能砸的、能扔的无一幸免,简直可以以满室狼籍、惨不忍睹来形容。

唉!女人,依然逃不过爱哭、爱吃醋,爱钻牛角尖的宿命!

怎么办?翩翩惊惶的抓紧被子,她明白了,她爱上他了是吧!爱上了那个唯我独尊、自命不凡的家伙。

天,她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

她似乎都已经看见当项楚云知道这件事时的可恶嘴脸。与鄙夷不屑的神情、轻蔑低俗的嘲弄。

她更可以想像大哥、二哥、三哥在知道这档事时的惊骇表情,然后又是一阵嘲笑与数落。

明明知道爱上他是她这一辈子的错误,为何她还要深陷下去,弄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呢?又为何明明晓得他爱的是睿睿,却安着不愿让他两结成眷属的坏念头?更差劲的是,她居然在得知睿睿是利用他的爱以完成自己的私利时,会有为他打抱不平,企图揭发一切的冲动?

如果不爱他,不就没有那么多伤脑筋的事发生了吗?

撇开一切不是挺好的,为什么她就是想不开?

风吹门扉,弄得嘎嘎作响;烛火微扬,弄得人影形低晃,沉浸在愁思中的翩翩,一反往常的敏锐,对这些不寻常的改变却视而不见,因为此刻,唯一放在她心中的幻影,不是风儿,不是火光,而是……“啊——你怎么进来的?”黑影覆顶,她猛一抬头,看到的就是那幻影,喔不!是真实的人。

他正用大拇指滑过她沾满泪的脸庞,扬起一边唇角,“你注意力不集中,我进来许久了。”

“什么?你走,别碰我!”她弹坐起身,看着他的眼充满很意。

“哭得这么伤心,这表示什么?”项楚云的话如和风,轻拂她的心。

“什么?”她捏紧被子,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紧瞅着她紧张忐忑的神情,顺势坐上床缘,“我想你是爱上我了,呃——可能不止爱上,应该是你早已迷恋我了。”

“我迷恋你?你这个自大的家——”

翩翩愤而挥出的拳头被他一把抓住,“姑娘家,不能老用拳头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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