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得宠又卖乖(帮夫一把罩之三)(12)

宋冬雨要是知道了他现在的想法,肯定噗嗤一笑,跟着她那个不靠谱的师父,她哪里能够学到什么男女大防?

在学如何对人动刀子前,师父带着还未满十岁的她,寻了一具尸体,一点一点地剖给她看,后来师父不知道去哪儿弄了许多具尸体,就是为了让她练手,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没了气以后躺在那儿,在她看来都是一样的。

再说了,这些年来她不晓得替多少人看过诊,男人女人都有,若是真要顾忌这么多,怎么算是个医者呢?

“我如果不能动,不就让你得逞了?”武轩夔拉开她的手,但是仍旧握住不放,他的力气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是要制住她已经足够了。他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既然问了我那些问题,我也要回你一个问题,你回村子的目的又是什么?我看到你在纸上写着男人精弱或是阳痿等症状,这可不像一般姑娘会注意的。”

宋冬雨一时语窒,神情显得有些心虚,她莫名地想要逃开,可是他却稍微加重了握着她手的力道,将她扯了过去,两人的距离也因此又近了些,感觉到他高壮的身子散发出来的热度,她的双颊也跟着一热。

“我知道你是带着别的目的回来的,可是我不介意,因为就算是作梦,起码也有一回能够成真,能够让我看到你回来,说要成为我的妻。”他幽深的双眸紧锁着她,目光满是纠结,还有着她无法理解的痛。

他也想要能够每天都活在美梦之中,想要就这么放开过去的枷锁,可是每当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个在他怀中不断流失温度的躯体,想起了那个人推开他的瞬间,想起了那人断气的瞬间……

他终于知道,他以为的幸福还有美梦成真,只是欺骗自己的假象,他还是那个无法给予任何人幸福的男人,无论是对现在的她,还是那个已经为他而死的女人。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都不碰你吗?还有山上那些人又是从何而来的吗?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武轩夔顿了顿,才又慢慢说道,“可是你知道了以后,就离开这个村子吧,你的户藉还没落下,我们之间也清清白白的,你就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还可以另寻一个清白的人家嫁了,至于这桩婚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开始宋冬雨还以为他真的要把所有秘密都给说个清楚,打算洗耳恭听,却越听越觉得古怪,而后一把怒火腾腾的从胸口直往上窜。

什么叫作另寻一个清白的人家再嫁?

什么叫作这桩亲事就当从没发生过?

他这些话的意思,不就是她宋冬雨遭人嫌弃,要被他给扫地出门了吗?

是可忍,熟不可忍,宋冬雨觉得如果心里的火能够化成实体的话,早就烧到男人的脸上了。

她一个扭腰抬腿,挣脱了他的箝制,跨坐到他身上,“你这是想甩了姑娘?本姑娘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就是银两都不缺的,你凭什么嫌弃我?我都还没嫌弃你不中用,你居然敢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行,想要跟我和离?”她一开始是压抑的说着,到最后越发克制不住情绪,朝着他大吼,。

武轩没想到她居然会因为这桩本来就有点胡闹的婚事而发怒,耐着性子想要解释,“你听我解释,我是为你好,你不懂我身上背负的麻烦有多重,你……”

“我?我又怎么了?你还胆敢说这是为了本姑娘好。”她扭着小腰,在他的腰腹上重重的蹭了蹭,看着他像是受到重击般变了脸色,她得意的道:“什么麻烦?你胆敢嫌弃我,我现在就敢给你惹更大的麻烦!”

之前她果然是太含蓄了,居然还想着要用哪种药,想着是不是要用“柔婉”一点的手法,或者是“含蓄”的暗示,早知道他的脑袋瓜硬得跟臭石头一样,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就该使出更直接的办法才是。

成亲后的这些日子以来,武轩夔只是想力法让自己清心寡欲,并不代表他的身子也完全清心了,尤其她现在故意磨蹭那暖昧的地带……

就在他僵着身子,试着保持理智,不去想她贴着他腰腹的臂肉,还有那故意贴在他胸前的柔软,甚至是故意挂在他颈项上的纤柔玉手……

这女人莫不是妖精变成的,存心要催毁人的理智。

他闭上眼不看她,在心里默念清心的心法,可是纵使隔着衣裳,这样的感觉仍太过强烈,他觉得心法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

宋冬雨觉得这样逼着一个正直的男人节节后退还挺有趣的,她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动静,瞅着他的眸光极为暖昧,还在他耳边低喃道:“看来你也还不是完全的无药可医啊上瞧瞧……这顶得人家都坐不稳了呢!”说完,她还调皮地往他耳朵里轻吹了口气。

武轩夔的身子狠狠一震,陡然睁开双眼,眼里似乎有着细细的血丝,他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握成拳,不敢往她身上碰,然而她此时头发有些散乱,因为羞赧而微红的双颊,还有那得意的笑容,在在都勾惹着他男人天生的本能。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有些人会情愿牡丹花下死了。

现在,他即使努力抗拒,可是如果这一刻能够死去,他也觉得心甘情愿。

宋冬雨本想继续调侃他,可是这问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唇给封住了。

他霸道有力而缠绵的在她的红唇上放肆蹂躏,仿佛要把所有的忍耐还有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全都透过这一吻倾吐而出。

宽外,风雪起,却灭不了屋里人的热情如火。

第5章(1)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宋冬雨,前一晚,她撩拨得武轩夔差点失控,让两人真的圆房,之后她就再也不掩饰自己性子中恶劣和固执的那一面。

现在无论他走到哪儿,她几乎就会跟到哪儿,即使外头大雪纷飞,也无法阻挡她要拿下他的决心。

她的目标是,不让他自个儿心甘情愿地把裤子脱了,就算她输!

武轩夔头疼得很,可是她的确没再像那天晚上一样对他下药了,只是每天睁着一双大眼,正大光明的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眼里有着誓在必得的光芒,像是冬日里的野兽,对着眼前的猎物散发着满满的绿光。

山上那儿他这几日不再去了,又不能整日待在屋子里,因为那日面里被下药的阴影还在,他觉得自己可以忍上一回,却不见得能够忍上第二回。

可她的锲而不舍不只落实在拿下他的这件事情上头,在跟着他不畏寒冷四处走动的时候,眼睛也总是不安分地四处滴溜溜的转着,她毫不害羞的盘算着,范本一个不嫌少,两个不嫌多,多比较比较,才能开出真正对患者有用的妙方。

武轩夔对于她看到村里人,尤其是男人,第一眼看脸,第二眼就看人家的下三路这一点实在很无奈。

当然,他不会承认心中有一把暗火在燃烧。

不过宋冬雨对于人的情绪转变特别敏感,在她又扫了某个大叔下三路,且多看了几眼后,发现某人变得几近铁青的脸色,她还是猜到了他心中的不悦。

她轻握着他的手,指尖挠着他的手掌心,调皮地眨了眨眼,说道:“别气了,不过就是看看罢了,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我还能真做些什么不成?”

武轩夔被她挠得一颗心又麻又痒,顿时也顾不得就在大街上,拉着人就往边上的小林里头钻。

虽说入了冬,小树林里少了繁茂的枝叶遮掩,可是稀疏的枝桠多多少少还是能够遮掩住两人的身影和动作,当然,他不是想做什么出格的事,否刚也不会就近找这样的地方了,可是被拉进小树林里的木冬雨,想法就没那么纯洁了,她的眼神立即往他的下身瞟去,嘿嘿笑道:“这样不好吧,我们回家里再……要不外头这么冷,冻伤了就不好了。”

武轩夔无奈的看着她,“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还有,以后别老是往别的男人的下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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