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城皇帝枕边睡(我家相公是反派之二)(5)

两人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正好是他看着手下在处理一个背叛者的时候,那人在院子里被按着打,而他冷眼看着,好巧不巧这样的一幕让她见着了,往后她就再也不曾正眼看过他。

停止回想过去,颜温良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微挑的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疲惫,「我是认真的,你就当作邪恶如我也有这偶然的好心肠吧!」

冷蓉是真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这男人居然能够说出这么文艺的一番话来,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抱持着什么样的情感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是有一点的动摇了。

原本她会那么在意和离与否,是怕自己离开颜府在这陌生世界会活不下去,对于跟他的相处是抱持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

而原本以为他是个让人害怕的人,现在看来……似乎是个好人呢!

她快速的将他打量一番,接着又忍不住暗忖着,好吧,他不但是个好人,脸蛋和身材也符合她的口味啊!

话说前一世在研究室里,一群男人根本没几个没戴眼镜的,不是宅男就是白斩鸡,少数几个稍微好一点的,也全都名草有主了,让她明明置身在一群男人的世界里,却整天都空虚寂寞觉得冷。

不过在研究室里好歹还有各式各样的研究实验可以不离不弃的陪着她,但到了这个世界后,她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压抑自己那已经被荷尔蒙给挑动的少女心了。

好吧,正确来说她也不算少女了,起码少女不会像她这么直接,在扫过人家的身材和脸蛋后,就已经在思考她如果推倒他会是什么感觉……不过几秒的时间,她脑子里的妄想几乎快要突破天际。

颜温良没有忽视她那古怪的眸光,她好似一头吃不饱的狼正盯着他这头猎物,彷佛都要冒出青光了,让他整个人都感到不对劲。

「嗯……你身上怎么有一个味道?」冷蓉不自觉又往他走近了几步,然后鼻尖动了动,有些不确定的问。

说来这个身体倒是跟她之前的身体一样,对于一些气味特别敏感,要不然也不会在血腥味中还闻到了一些不该闻的东西。

他难得有些尴尬的道:「你……别靠太近就闻不到了。」他身上混杂着因伤而生的血腥味和药膏的味道,自然不太好闻。

「嗯哼!我的鼻子比狗还灵,这味道我刚刚进屋子就闻到了,只是不怎么清楚是什么就是,你要我离远一点不去闻,那我不是要退到屋子外头了?」冷蓉先是自豪的称赞了一下自己的嗅觉,然后又认真的低头寻找气味的来源。

颜温良如果能够让自己的脸部肌肉多点变化的话,他这时候的表情肯定会呈现囧字。一个姑娘家居然把自己的鼻子跟狗拿来做比较,还得意成那个样子,这是正常的反应吗?

他的错愕还没结束,就见她越靠越近,最后停在榻边,整个人往他身上趴下来,他瞬间全身僵硬。「你……怎么……」

「啊哈!找到了!」她欢快的从床榻上摸出一个荷包来,轻轻的嗔了嗅,得意的将荷包凑到他面前,「我就说嘛!这东西离你最近,要不那味道我怎么现在才确定就在你的附近呢!嗯?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颜温良这时候才发现刚刚是他自作多情了,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没什么。」

很快的他便恢复镇定,把注意力放在她手中的荷包上头,有些不大确定的想着这个东西究竟从哪来的。

他随身带着的荷包里并不会放置香粉之类的东西,甚至是连熏香都不曾有的,而这个带着香味的荷包,看起来是他的东西没错,只是是怎么染上了味道,他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绪。

冷蓉看着面瘫的他脸上出现了错愕的神情,摇了摇荷包,眨了眨眼问道:「我打开看看,可以吗?」

「嗯。」颜温良点点头,他也想知道这里头到底是放了什么。

☆、第五章

她会先问一声,不过是秉持着为人的基本礼貌,所以他才一点头,她马上就手脚利落的拆了那个荷包,从里头掏出一块香饼来,她轻捻着那块香饼,放到鼻尖轻嗅,任由那香气一丝丝的窜进鼻子里,接着又走到桌前,倒了点茶水在杯中,用指尖沾了一些,搓开香饼的一点边角,而后又闻了闻,发觉那香味慢慢的变淡。

她转过头,勾起微笑,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兴奋,「看来你身边有人不想要让你好过啊!」她直视他有些困惑的眼眸解释道:「会随身携带的香饼一般来说不会对人造成什么伤害,只觉得味道淡淡的又好闻,但是你的这块香饼可不同了,不只用了提神用的草药,还掺了些迷幻成分的东西,一般人根本闻不出来,会让用的人在日常生活中不自主的晕眩,严重一点还会短暂昏迷。」

颜温良先是感到惊愕,可随着她的话语,他的表情慢慢沉了下来。

她把香饼扔进荷包里,又拉起他的袖子细细嗅闻,神色认真的又道:「还有一点就是,这种香气特别容易沾染,你的衣服还有头发等等都已经染上了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不是头晕就是觉得脑子有点钝钝的不舒服吧!给个建议,最好直接换间屋子,把衣服还有床铺被褥都换过,你的身子也要用清水仔细洗过,要不你身上还有着伤口,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

不知怎地,他对她的话毫不质疑,马上沉着声喊了人,「二胡,进来!扶我到偏房,把这屋子里的东西还有我身上穿的衣裳全都给烧了。」

二胡脸上虽然闪过一丝诧异,但什么都没有多问,快速吩咐下去,尤其是被特别指名的被褥衣裳,更是自己亲自看着烧了。

冷蓉一路跟在颜温良的身边不说话,直到热水都已经抬到了偏房里,她还一脸不解的跟着时,他再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无奈的道:「我要沐浴了,你还要看着吗?你就在外头等着吧。」

她瞧了瞧他,又看了看他胸前的伤口,一条长长的血痕斜横划过胸膛,即使已经包扎好了,还是可以猜想到当时情况的儿险,于是她摇摇头,「你受了伤,洗澡多不方便,还是我帮你吧。」

二胡一听这话,默默的又更往角落缩,虽然面无表情,却忍不住腹诽,少奶奶,他这么大一个人还站在一边呢,怎么就没人了呢?忽视人也不能忽视得这么彻底吧!

颜温良看着她晶亮到不行的眼神,忽然有种猜不透她的无力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他以为她是想着和离的事又不好主动开口。

冷蓉看着他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的好身材,偷偷在心里流口水,连回话都有些分神,「我?其实也没什么……」

她真的不是什么色女,真的不是!只是真实版的帅哥人鱼线还有胸肌腹肌什么的直接呈现在眼前,她要怎么才能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那儿飘?

然而当她察觉到他狐疑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时,她连忙轻咳了两声,拉回心神,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刚刚说的话?说不定我是胡诌的呢?」

原主的记忆中他是个城府深、冷酷,游走法律边缘,被称做「下城皇帝」的男人,根本就是现实版的「霸道邪魅狂狷的黑道老大」一个,可是她怎么觉得这男人骨子里根本是个大好人,而且遗是个暖男。

面瘫暖男,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的反差萌正中她下怀啊!

对了,还要再加上一个太容易拐骗!她刚刚说的虽然都是真的,但是他怎么二话不说就相信了呢?不是多少都要有一点防人之心的吗?

颜温良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眸,肯定的回道:「你不屑说谎的。」

她那个秀才爹,别的什么没留下,大约就是这一份傲气全盘留给了她,她从一个小小人儿的时候就不屑说谎,就连这些年来她虽然感激他,却也怕着他的清绪也从来没有隐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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