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黑情妇传说之三)(12)

就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狂吻她。

他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泪水,更没见过夜萼可怜兮兮的一面。只是要她做情妇,她竟哭得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女孩。纵使她是‘乌托邦’的女名医,但实际上她仍是个只有十七岁的青涩女孩。

她还是个孩子!邪剎的蓝眼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怜惜。

“我好说歹说,你仍是那么不知好歹,当真要我用“撒手钢”来强迫你?”他的眼神真像是冰块。“你知道我刚才去哪里吗?我去地牢追查,究竟是谁明目张胆地放你出来!没想到,所有的士卒都闷不吭声。我相当气惯,决定把士兵统统抓起来,逼他们供出幕后的主使者……你真要我做‘暴君’吗?”

“不!不行!”夜萼抓住邪剎的手腕。“别这样……”她整颗心纠缠在一起。“别这样……”

“就看你了。”邪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你要我继续追查,或是就此罢手?

“他摸摸她的发尾。“你要所有的帮凶,都因为你而受严刑拷打?”

“我……”夜萼失神,所有的坚强都已瓦解,不为自已,也要为邪冠德、阿拉芭、马利索,还有士卒。“别追究下去,到此为止吧?”她心力交瘁道。

“你答应做我的情妇?”他的蓝眼充满轻佻、狂妄,一字一字地说:“心甘情愿?

“他大方道:“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

她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改变-不要残暴,不要麻木不仁,我只要你能变得温柔——”她声音越变越小。

邪剎诧异她的“要求”。“温柔?”他皱起眉。“什么是温柔我不懂,就看你这情妇能改变我多少——”

他的言中之意很明显。

她能取悦他多少呢?她能改变他多少呢?

夜萼决她会据理力争任何事。

她的下方传来令她想也想不到的怜惜声。“你的大腿留着血痕呢!”她心田紧缩,他知道这就是温柔吗?

她赧然地想并拢双腿。

“还这么害羞——”她又听见他嘲弄的笑声。

她只觉得自己陷入翻云覆雨中,其它都不记得。

在这件她认为的“龙袍”,而实际是王之尊严的“巴拉肯”上,邪剎肆无忌惮地爱他的情妇……

当夜萼再度清醒时,她的周围围着一群非洲女黑奴。

她们对夜萼说:“请容许我们服侍你,我们至高无上的“卡汀”。”女奴心想:君王终于有“卡汀”了。

她们说她是至高无上的“卡汀”?夜萼心一沉,这些人还不是当她是“卡汀”,只不过,她们尊称她是“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因为-现在的邪剎,只有她一名“卡汀”。不!是一名‘情妇’。

夜萼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所以,她不会为难这些女奴,她任女奴们为她沐浴更衣,她相当随和、温顺,女奴都很喜欢她。夜萼注意到,“龙袍”已安好地挂在原处。

女仆们取出一件美丽的衣服及头巾,衣服上绣着原始的图案,红、黑、橘、绿的色彩交杂,这铁定是皇族的衣物!充满贵气,夜萼明白唯有相当的“身分”,才有资格穿它。

女奴们为她打扮,涂香油,涂香精乳液,夜萼全身香喷喷的,再慢慢地套上衣服。

她看见一些女奴正在整理这间皇寝,夜萼注意到她们正在换新被单,新床罩;而那件沾满“痕迹”的被单,被换下后却没有拿去洗,反而被整齐地折起来放在一边。

夜萼的小拳头握得死紧,浑浑噩噩地注视那旧的床单,她由女孩变成少妇了。

她是医生,但是仍不明白,女人何以初夜会落红?这是造物者在创造女人时刻意的“安排”?如果不要有“证据”,那该多好?

她陷入沉思中,以致没发现邪剎来了。

邪剎随手一挥,女奴们便很安静地离开。

偌大的寝室,只剩邪剎与夜萼两个人。

夜萼并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镜子前。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要跪在他面前,向他请安。可是,怨怼的心使她无法服从。

邪剎震慑地端睨她——

他从来没有这种坪然心跳的感觉,为什么每次见到他的情妇,他就有这种手足无措的心情?

夜萼显得如此娇羞可人,艳丽又纯真,像玫瑰一般动人。配上这件皇族的服饰,她俨然是一位‘乌托邦’的女皇。

女皇?不!她不会是,情妇永远比不上女皇的。

在这悄无声息的皇寝中,谯也没有开口,也许双方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邪剎竟向她说明道:“希望你别介意那些女奴称你为“卡汀”,她们不懂什么是‘情妇’,不过,就算她们貌视你是“卡汀”,也是傲视群伦、唯我独尊的“卡汀”!”

夜萼的第一句话却是:“‘暴君’,你为什么不把被单烧掉?留下来做什么?你又为什么害我睡的不省人事?”她目中无人的语气,令邪剎凶悍起来。

邪剎朝她走过来,如夜萼所预料的,他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高高地举起来,她的大腿被他抱到他的胸前。

这种感觉真的有如“君临天下”般,夜萼虽然惶惶悒悒,但她仍佯装不屑一顾道:

“不错,这会儿我比你高了——”她真是绝不屈服。

可是,这个姿势却让她的小腹紧紧靠着他的脸庞,而他的双手也越益环紧,她感到小腹有一股莫名的热力,他的脸埋进她的小腹,相当亲昵地对她说:“我现在下令:不准叫我暴君,叫我邪剎,不准你再目中无人、狂妄,你必须学习如何卑躬曲膝。”

称呼他的名字?在‘乌托邦’,只有皇后才能直称君王的名字啊!她不过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情妇,竟得君王邪剎的恩宠?

不!在夜萼的心中,这不是恩泽,是折磨,因为,邪剎对她只有肉体的需求,不懂何谓爱!她不要叫他的名字,她不要……让自已受伤更重。她婉转道:“我没资格直呼你的名字。”

邪剎目光一闪,猜忌道:“你不屑叫我的名字吗?”他专制道:“‘乌托邦’的男人可以打不听话的女人。那沾满血迹的被单是“信物”,可以证明——男人拥有女人的身子。我占有了你,“信物”必须保留下来,这就是女人属于这男人的“铁证”。”

夜萼闻言脸色发白,是的,她属于他了,不管是她的人或是她的心:但是,她不能承认,她只能当邪剎是她的——她的什么呢?她必须在言语上赢过他上这样,她受伤的情绪才能抚平。“在武力之下,我会叫君王的名字,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承认你的。”她赌气道。

“不承认我什么?”

“你只是我的“性伴侣”而已。”她口不择言道。

“性伴侣?”邪剎立刻变脸,这女人-她的思想如此“开放”?

忽地,她那柔中带媚的语气,竟浇熄了他的无名火。“邪剎……邪剎-”她俯首别扭地叫着。

彷佛和煦的春风掠过邪剎的心田,他竟会心一笑,脸上再也没有仇视,他满意地点头。“为了实现你满嘴的男女“平等”、“尊重”,我也要知道你真正的名字。”见她目瞪口呆的表情,邪剎续道:“我不喜欢Hell这名字,虽然在这里Hell是“大地之女”的意思,但是Hell在英文却是“地狱”之意,我可不希望你待在有魔鬼的地狱中——”

他在隐喻什么?夜萼心虚地低下头。她不肯也不愿直视他彷佛能看穿她心事的蓝眼珠。“我叫黑夜萼。”

“黑夜萼?”邪剎皱眉好一会儿,细细咀嚼这名字,这名字何其特别,何其美啊!

这不是意喻着在黑夜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邪剎显得很满意。“好!以后我就叫你夜萼。”

他叫她夜萼?她的心再次莫名地悸动着。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她,除了她父亲爵德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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