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情妇(黑情妇传说之七)(17)

这个“中国娃娃”已经注定——她会是沙皇“床上的情妇”。

夜漾不相信眼前惊天动的转变。好像一个人一觉睡醒时,她已经陷入另外一个陌生奇怪的时空似的。

看着东方昊驹蓝色眼中一贯的独裁和蛮横,夜漾的心在颤抖着。

她发现“护身”的衣服不见了。她现在只穿着大红色围兜?

她的假发也无影无踪,更遑论是玉玺……夜漾?头,小心地眯眼——东方昊驹脸上挂着莫名的笑容,他的手上拿着“证物”——就是几乎把洛薇利雅翻过来的玉玺。

这么说,他知道一切了?看样子,装也白装了。

除了偷玉玺外,她的脸红透半边天,她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的下半身。

她没穿小裤裤——她被他看光了?一个女人应该要坚持的,而他,竟还是那张不知羞耻的脸。

这男人,好像在看她出糗似的,坏透了!

她还是处子吗?她想不都不敢想,但是,她发现她下体并没有疼痛——所以,她应该是……不过,她没受过正式教育,初夜到底会不会痛也是道听途说的。怎么办呢?她最在乎的是万一失去贞操,如果,不是献给自己的丈夫……不过,她还是要装下去。她不能输!让敌人看见自己的软弱是很不智的,她必须要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她必须不露痕?。

所以,她强?欢笑。“时间实在不早了,我应该要下床离开了!”她笑得如此的无邪。“谢谢你昨夜的招待!”她披着被单,很无所谓地跳下床。

她的脸还真的表现出她的无邪及无辜,东方昊驹的容?瞬间好像被狠狠地撕扯,他将手中的玉玺握得死紧。

“你——都不问我昨夜……”他低声下气地说。

“没什么好问的。”她耸耸肩道。“你对我怎样都没关系,我从来不矜持,我住在篷车里,多少赤裸男人我没见过为何且我们还一起在溪边洗澡……”她摆着手道。“这就是吉普赛人的生活。”

东方昊驹冲向她,把她抱离地面三尺高。他发狂了,他唤起了她的记忆,他“淩虐”她时……“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你真该死!”他咆哮。

死?夜漾的身子发直了。“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不过,求求你,别杀了我……”这一次,她对他如此低声下气,卑躬屈膝。

她怕他。

她好怕他。

东方昊驹杵在原地,半晌,就明白她的“话中之意”,他没想到他的残暴竟然吓坏她了,他抬起头,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其实,他早忘了她偷窃的罪,他是气她有男人……但是,他的暴躁和专横只会让他继续变本加厉。他将计就计。“你偷了玉玺,你要赎罪,就一切听我的。”

赎罪?

要赎罪是这种法子吗?

首先,他竟然先抓她进浴室!

“干嘛?”夜漾紧紧抓住被单,她不晓得他要对她做什么?无论如何,清醒后,她可不要再曝光了。

堂堂的一代沙皇,竟然就蹲在浴池旁,他轻而易举地横抱着夜漾,夜漾的小屁股就贴着他的大腿,他的手抓住她的头到水龙下面,一手打开滚滚的热水。

夜漾尖叫了,她先发制人。“救命啊!救命啊!克里克,救我——”她口不择言。“你信口开河,你要将我的脑子烫得开花,你要毁我的容颜……”她开始挣扎,不过,她的花拳绣腿对他而言,只是搔搔痒而已。

这“中国娃娃”还真泼辣,不明辨是非。尤其,她竟敢叫克里克的名字?东方昊驹火冒三丈。

“再叫看看!”真是好心没好报,这女人跟装小子时没两两样,总是喜欢兴风作浪,无中生有。忘记做女人的“本分”。

她不领情,他就给她好看。“烫死你太便宜你了,我应该放把火烧死你。”

夜漾捂住嘴巴,吸吸小鼻子,满眼的心酸,令人心疼,他们四目相交。

他还真阴晴不定,言行不一,因为,他的嘴虽然很硬,但是,手却出乎意料地温柔。

他调好热水的温度,温水润湿夜漾的秀发,粗厚的手掌开始在她的短发上磨蹭。他用不曾有的口吻问道:“水会太烫吗?”

天啊!他的蓝眼珠——好像要滴出水来。温柔似水,是她看错了吗?

见她没反应,他开始倒洗发精在她的发上,他要为她洗头。

一点也没错。

夜漾吓得心脏要跳出来了。

他像一位父亲,对肮脏不已的女儿叼念不休。“你的头发,我一定要让它恢复本来面目。还有,以后不准你跟动物在一起,否则你全身长寄生虫的话,我就把你往杀虫药水里扔!听到没?”

“不可能有以后,玉玺本来就是我的。”她噘起嘴道。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东方昊驹狠狠地回瞪了她,他阴暗的脸,让夜漾魂飞了,不敢说话,东方昊驹趾高气昂自顾说:“你的头发染色了,无法恢复黑色,怎么办?”他只有在乎这个?”真是心口不一啊!

夜漾才不理他,反正,她才不要变回黑色呢!不过,一场苦刑即将展开;因为,东方昊驹回首叫唤仆人,紮罕和叶戈里即刻出现在他面前。瞧他们的脸——似乎像狂风骤雨般——真是奇闻铁事!王子居然帮“中国娃娃”洗头?他们心中都做此想。

“想办法——?东方昊驹用俄文说了一些话,夜漾的大眼充满不解。好半天,当仆人出去又回来时,手提着一罐化学药品,夜漾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想——噁心难闻的化学药剂倒在她的头上,东方昊驹拼命洗、拼命刷;夜漾大声鬼叫,但东方昊驹充耳不闻。

当头发恢复成黑色时,夜漾的头皮大概也被刮掉了一层皮,而头发大概也掉了一半。

“很好。”东方昊驹极?满意他的“杰作”。“我要看到你留真正长发的一天,不过,现在——”他欠身,从柜子里拿出缠在夜漾身边的假发,放在洗水台旁,他下令道:“好好洗个澡,还有,戴上这顶假发,再出来见我!”

他莫测高深,头也不回地带上门。

夜漾不敢不听话,乖乖地戴上假发。没有衣服穿的她,还是换上小肚兜。她用大浴巾包住自己,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镜子是让人羞耻的东西,而夜漾确定自己在镜子中不感到赦然时,她才台头挺胸,心高气傲地跨了出去。

迎接她的是东方昊驹。他站在落地窗边,离她有一段距离。他西装笔挺。神色自若,满足地望着“中国娃娃”——她真真实实地站在他面前了。

他佯装不可一世道:“我昨天‘检查’过你了——想不到,乞丐原来是小女孩。”

虽然害羞,但是夜漾仍不忘顶嘴道:“知道就好。”

他目光一凛,用着几乎是命令霸道的语气。“不过,我想经过这一切——你绝对会改邪归正。不敢偷钱过日。”

没错。她怎敢?夜漾安静了。但是,她却自个儿嘀嘀咕咕:不偷钱,她又要如何过日……他完全看穿她,撇过头有意无意道:“放心,我会好好实现我说的话,补偿你的。”

实现?

补偿?

什么话?夜漾杏眼圆睁,杵在原地,她无法从他的“话中话”醒过来。

东方昊驹唯我独尊地继续说道:“希望你记得‘那夜’我说的话,‘中国娃娃’——”他的目光遥不可及。“我要收你做‘床上的情妇’。”

床上的情妇?

沙皇的情妇?

夜漾的心脏好像要爆掉了。

她转身向后跑,当她无路可退了,她就胡乱叫喊。

“神经,疯子,变态……”

因为,东方昊驹笔直走向她,夜漾心慌意乱,心乱如麻,管他是什么伟大的东方昊驹,管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沙皇——

“你还没受够教训吗?你要我跟沙皇伊凡雷帝一样,因为你骂脏话而割去你的舌头吗?”东方昊驹懒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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