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绝(缘梦之二)(26)

『19』第十七章

「你的脚踝,筋断,气却还相连,是你们说的,牟老所医治?」犬掌握住她的脚睬,拇指一再轻抚她的旧创伤处。「告诉我,你的脚,是谁伤的?」

「从小的旧创,谁伤都不要紧了……」她苦涩回道。

「是意外造成的吗?否则对方为何要对一个小孩子下重手?」韩水说她从小就残疾一腿。「剑气连续贯穿、伤口烧灼、截筋断脉……太残忍!」

「残忍吗?」听他说出这二字,她忽有种苦笑的讽刺感。

「韩水说发生事情时,你甚至不曾掉一滴泪,为什么?」一个孩子,忍下这样的痛苦,太沉重了。

「为什么……」喃言着这句话,忽想起向怜怜说过她有问题。

怜怜曾经指着她的心口,说她病得才叫严重,因为这样的变故,她竟连沮丧、哀伤都不曾有过,不是常人。

但她却不懂自己有什么问题,她只是坚定目标,从跛足到如今,任何波折都不曾改变她要走的方向。

「伤你的,是怎么样的人?」

「那是一个……只想磨灭自己一切情感的人,也许,他也不想让自己变成这般模样……呃!」

贴在她腹上的人,忽收紧双臂,让她半仰弓着身,下身更紧密贴上他。

「你很了解伤害你的人?」他不悦。

「城主只要恢复记忆,也会……了解。」她越来越说不下去,因为她几乎可感觉到腿间的幽私细处紧握着他的颈间,虽并拢着脚,但他说话的热意与振动,隐隐撩拨着敏感深处。

「恢复记忆吗?」他忽在她腹上浅浅低笑。「我的失忆没让你利用、隐瞒吗?」

「属下……不敢!」她随即惊呼。「城、城主--」

他竟轻咬上她的下腹,不重的力气,却像要啃出她体内的真实感受,更让她从腹部窜上一阵激栗。

「城主!」当他热切的唇来到双峰,一方粉润蓓蕾没入他口中时,袁小倪又慌又恼的推打他的双肩!

「妳从不正面回应我的问题,能做的,就是回避我!」他用力一扯,让她失去重心的倒入床铺内!

袁小倪吓得翻过身,要跳下床,却马上被环上腰的健臂捞回!

「你想用这模样逃去哪?就算妳不在乎自己一身赤裸,我却在乎谁看了你!」

两具身躯在床被中纠缠,她拉不开身后箍制的力量,摆脱不掉那紧紧相随的男性气息!

赤裸的她,只能被他修长的结实躯体和双臂,深深环扣在怀,感受着从背部紧贴传来的炽热体温和气息。

「在你心中,面对我是很可怕的事吗?」一臂从身后抚握上她一方乳峰,嘶哑的吐息压上了她的耳畔。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紧紧裹住她,双臂更如铁链般的箍得她动弹不得,更引得她一阵轻颤,纵然隔着他的衣物,她也知道身后抵上的炽热硬挺,是他浓烈的欲望!

「小倪,回答我,你很怕看着我吗?」

她喘息的想要阻挡他另一伸来的大掌往双腿间探入,却只能在大掌抚揉上那女性幽私时,闷声一抽的在他怀中蜷曲起身子。

「为何不说话了?」低喃的哑声,继续在她耳边拷问。「小心我做出更过分的事。」

「你……已经在做了!」她从紧咬的唇,中吐出声音。

他悠游的长指,来回揉弄双腿中的柔软蕊瓣,长指逗弄似的描抚那脆弱的形状,她颤吟的抓紧枕被。

「韩堂主说我们彼此误解很深,大婚之日至今,都未曾圆房。」探入狭窄幽径内的长指,碰到那层障碍,他浓烈低语。

「你明知韩水是胡说八道--呃……」死命咬牙忍着体内一波波窜涌的悸动,却又不甘如此被人摆弄般的回首喊着,随即触电般的一震。

长指转为揉捻蕊瓣中的小小花蒂,逗弄那纤弱的敏感,从身后覆吻上她激喘出声的唇,把她一切的声息吞噬。

「韩堂主讲假话,那么你来告诉我答案吧!」当她的舌瓣终于从他唇齿中得到自由时,他道。

尝着口中烙着他强硬吮吻的刺麻,她听不出他声音中的情绪,却知身后的人,此刻相当危险,只好不挣扎也不多作回应,任他探索、抚尽身躯,希望他感到无趣而停手,以免一个失控,刺激他更深的欲望!

「跟我说实话,我们之间真的只是主从关系?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当「斜阳西峰」掠过她的脑海时,被吮到红肿的唇咬得更紧。

「怎么,说不出话吗?」微讽的声音,随着他的吻吭烙在她的颈后与裸肩,一道道的红印,印上她的肌肤。

「属下和城主自始至终……都只有主从关系,绝无半点男女之情,请城主--住--住手--」

她马上尝到身下重抵而来的警告,健臂勾起她一膝,火热的昂挺从身后抵上她已潮润的幽处,纵然隔着衣物,她都可以感觉到那份硕大的勃挺,逼迫的欺入!

「小倪,我发现你的心思,只要对上我,就特别的狡滑、防备。」他渴求又痴迷的感受怀中娇躯。

「你这样的折磨我,到底要怎么样?」

感官的冲击,是她不曾经历过的陌生感觉,情欲的激荡,让她忍不住逸出泣音似的长吟。

「妳才是折磨我的人,小倪……」任灿玥紧绷的声,透着浓浓焦灼热息!

她还不及反应,便被他扳过身,只见一旁的厚被同时罩来,将两人完全盖住!

一时间,幽暗的被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充斥封闭又微妙的空间内。

「我说过,今夜不会勉强你……」粗喘的气息在她胸口上低语烙吻。「我的小倪,一旦为我所握,谁都不能再抢走,这次谁都抢不走,连老天都别想!」

「再抢走……」竹袁小倪内心一震!「瞬失」之毒未除尽,他不可能恢复记忆!随即意识到,是他的心对曾经的「失去」,起了强烈的得失,也让她彻底了解到,他对她有着超乎想象的情感,才会都已经失忆了还执着于要抓紧她!

夏日的湖边小屋,凉风从阴凉的树荫下拂来,消去几分暑意,脸颊上的发缘被拂开时,,沉睡中的她微吟!

「妳今天醒得早了。」抚额的掌轻拭她的额汗。「看来,牟老的药渐渐稳定住你的伤势。」

「灿玥哥……哥……」她缓缓睁开眼,虚弱出声,伸手想碰触俯视她的人。

双眼视物,终于不再是蒙胧淡影,要一段时间才能清晰,四肢也不再像是被压在水面下一样,充满沉重的压力。但刚醒的手脚,要抬起,依然感到吃力。

「想要什么?」在她身旁的人握住她的手。

「水……」她低吟,随又对射入屋内的光线感到昏茫,只好再闭上眼。

没多久,连带裹着她的薄被,一同被抱离了床,随即一股凉意润上她的唇。

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在小屋前厅,他抱她坐在阴暗处的小桌边,斟了茶,放到她唇边,让她细细嗅饮,凉意缓缓滋润了她的唇也平定了因燥热而目眩的意识。

「灿、灿玥哥哥……还要水……」才喝了一小杯,他就放下杯子,以往她总要喝上三、四杯茶。

「在喝药之前,你不能饮下太多水。」牟老已交代过。「喝完药再喝水吧。」

「不……不要……药,我要……水……」她转为伸手要自行从桌上拿起茶壶,大掌却先一步拿起。

他看着她,唇畔挑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兴味。

「看来,失忆的你,相当任性。」照顾她的这几天,他发现了这件事,。「还是,这才是褪去伪装后的真实?」

「没有水,我不……不会……喝药!」纵然体力依旧虚弱,双眼却露出不屈的倔意。

「喔,那你注定没水,只能喝药。」任灿玥将于中水壶的水倒到地上。

她倔视的双眸睁了睁。

「渴了,就乖乖,接药喝。」他玫拿起搁在桌上放凉的药,要膝怀上的人儿乖乖听话。

她只好伸手捧着药碗,缓缓啜饮,就在他叹笑看着时,竟见她转头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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