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女王色色吻(三打白骨精系列)(16)

厕所的门在她身后被嘭地关上。

她吓了一跳,很是莫名其妙。

这个男人,今天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怎么阴阳怪气的比牙疼的她还厉害?

不过,她可是很有眼色地,不该问地绝对不会问。

耸耸肩,走回客厅,找到沙发上自己的小包,摸出手机,她先打几个电话。

一通电话给了自己的小秘书,办公室无事。

一通电话给了云青山庄,项目进展顺利。

再一通电话给了他们的崔老板,老板很满意,心情很愉快。

一二三通电话完毕,关进厕所里的男人竟还没出来。

嘿嘿,年纪轻轻,不会是便秘吧?

她很恶毒地边猜想着,边在装修简洁而又很有男人品位的客厅散散步。

收拾的很整洁嘛。

她点头。

不过,或许是家政公司的功劳也说不定啊。

这里是这男人的老巢,还是……金屋藏娇的所在?

眼珠子转转,她甚至竖起鼻子仔细地嗅嗅味道。

……

结论是,就像某本小资小说里说的那样:只有阳光的味道。

单身,富贵,品貌佳,家世厚。

只这样的男人,怎会没有一二红颜知己,更不消说翩翩不断飞来的蝴蝶?

不是不曾从老板那里打听过关于这个男人的事,但向来什么也乐意与她分享的老板,在事关这个男人的小道消息上,竟偏偏很反常地闭口不言,只劝告她,千万不要惹他。

甚至连这男人到底是做什么事业的都没怎么告诉她!

乖乖,难道是某社会老大?

或者,是动物园里的老虎?

她皱皱鼻子,有些郁闷。

以前不论,如今,这男人总是同保涞风雨同舟的战友,还这么悬疑下去,是不是没礼貌?

“想什么呢,又皱鼻子又撇眉毛的?”

她再次一惊,有些恼怒。

这男人,猫科出身吗?怎么一点动静也不给地说出现就出现?!

“去睡一会儿吧,好几天没好好休息过,又被牙疼这么折磨,你倒是抗得住。”男人转到她面前,不赞成地瞪她。

“这算什么?想当初我为了跑长井13号地,曾经连续一星期每天平均只睡三个小时。”她不在意地耸耸肩,眼珠子滑过他还滴着水珠子的脑袋。

咦,头发不像以往那般的齐整,倒是有了几分江湖大哥的味道。

嘿嘿,不是真的是某社会的大佬吧?

她眼珠子继续转,却恰巧撞到了这男人探询的视线,忙咳嗽一声移开自己的眼珠子,顺便咽下嘴巴中的血沫子。

唔,皱皱眉——嘴巴里的铁锈味道太浓了。

“耿先生,现在虽然还不是冬天,可也气温低了好不好?”被男人长时间的“看”,渐渐有些不自在,她立刻呵呵几声。

“这里是恒温中控,没关系。”男人似乎又有了一点微笑的意愿。

……好吧,好吧,人家自己膘大,不怕感冒。

第六章 上面有人了(2)

一满一空两只水杯出现她眼前。

她有些纳闷地接过来。

“伤口还在出血是不是?不要咽进肚子,吐出来。”男人淡淡地说。

她盯着手中漂亮的杯子,不敢肯定这是否是玻璃制品。

“喜欢?我这里还有很多,想玩的话等下自己去挑了带走。”男人很大方地微笑。

“呵呵,漂亮的东西欣赏欣赏就行啦,何必一定要据为己有?”她笑嘻嘻地将空杯子举到眼睛前,透过晶莹剔透的水杯,这男人的表情有些模糊,她再皱皱鼻子,嘟哝一声:“财大气粗啊!”

“什么?”

“呃,我是说,耿先生慷慨大方。”

“你又不肯收,我想慷慨也慷慨不起来。”男人笑几声。

“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啊。”她呵呵笑,放下杯子。

“你帮我还了个人情,怎会是无功?”比比一旁的沙发,男人示意她坐过去。

“那位牙医欠耿先生你的人情呀?”她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带她去看牙,一不用挂号二不用排队甚至连看牙的费用也没掏上一分。

如今,看一颗牙可比生一场小病还要高消费啊!

“这样的话,岂不是我又欠了耿先生的人情?”她玩笑着坐进沙发,喝口水漱漱口,而后将一嘴腥红很爽快地吐进漂亮的空杯子中。

“你我之间还用讲人情世故么?”男人坐在她身边,也笑。

“是啊,是啊,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舟共济还来不及,自然不用再讲什么人情世故。”她呵呵笑,几天里累积起的疲累和牙疼带来的折磨,在心神渐渐松懈下来的这一刻,开始慢慢席卷而来,她深吸一口气,压制想猛打呵欠的欲望。

“终于觉得累了?”男人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站起身来,笑着指指宽大的沙发:“我的床就在落地窗前,所以不请你进卧室休息了。好在这沙发还算宽大,能勉强躺躺的。”

闻言,她竟是心里一暖。

这个男人,竟然还记得她惧高啊。

“如果我睡姿不好,耿先生可不要见怪啊。”她开玩笑地伸伸懒腰,再喝口水漱漱口,再吐出来,然后杯子被接走,她也不再客气,直接将脚丫子窝上软软的大沙发,靠着宽厚的抱枕,真的想睡了。

男人离开,又走近。

毛毯,甚至还有一个枕头。

她很大方地接过来,枕头塞进脖子下,毛毯搭在腰上,她笑嘻嘻地朝男人挥挥手,合上了眼睛。

没有了眼睛的帮助,其他的感官瞬间敏锐了不少。

例如,她知道男人站在沙发前微微望了她一会儿才轻轻地离开,例如她听到了细微的开门关门声,例如……

神思逐渐混沌,她渐渐睡去。

最后的意识里,是一股极淡极淡的,清爽味道。

最近,她唯一的感觉是,自己似乎否极泰来,开始走好运了。

牙疼好起来,工作也顺手起来。

她不知是否是那位耿先生同他们的崔老板“交流”过,一直躲在保城大本营遥控指挥她的崔老板竟然北上来了京城的根据地,很大方地接手了她手中的大部分业务,睁只眼闭只眼地随她瞎混。

呵呵,其实不要说别人心眼里嘀咕,她自己心里也明白的很哪。

她被崔保涞一力推上京城保涞部的总经理高位,大部分的原因,不过是崔老板借她手肃清一下公司内部的腐朽枝杈而已,她虽然也是聪慧干练一女性,但要充当领导者的角色,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眯眯。没有领导一个大集团的经验,缺乏资历,甚至也不怎么具备身为一只领头羊的才华……她说不出太过褒贬自己的话来,但简单地说,她还暂时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成功的领导者。

她还是适合跑腿的工作,整日里跑跑项目探探风向,比之坐在大班台后一脸深沉地听汇报做决议轻松多了,也更符合她的性子。

不过,虽然作为总经理的实权被实际架空了,但名头还是没被拿掉,对这,她很是放得开,总经理的高薪不拿白不拿,作为一名现在的知性女子,能在而立之年一跃成为一家大集团的高层,多大的荣耀,多大的里子与面子啊!

嘿嘿,虽然有占着某坑不怎样怎样的嫌疑,但她一不脸红二不心虚三不羞愧。

她能坐在大班台之后,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终究归结到一点上,却是,如果她没有一点能力,只是一个刘阿斗,崔保涞就是再将她视做心腹爱将,也不会拿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作儿戏,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啊。

他不是周幽,她也不是褒姒。

所以,她一直以很轻松地心态对待着这一切。

该经手的业务依然经手,该做的决议依然继续做下去,该听的汇报自然一字不漏地听进心里,该拿出总经理威风威严的时候绝对不遗漏一丝一毫。

只是,骨子里的应付,却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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