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先生(登堂入室之一)(5)

但女人柔弱呜咽的声音,实在太刺激他紧绷的神经。

只听水声哗啦一下。

苏嬿妤还来不及觉得凉,就被男人抽来的巾子裹成一个团子,然后男人跨出浴池,大踏步的数个十来步,她被放上一张柔软的大床边缘,男人抽开她身上的巾子,于是她滚着一路转到大床中心,赤裸裸的瘫软在那儿,头晕目眩。

男人随后上床,将她双腿圈在自己腰上……

这倒是个正常体位。苏嬿妤想着,然后腿间一凉,男人倒了几乎半瓶的润滑液,又拿了她的手在自己的欲望上润滑,随后伏身顶在她花唇外边,再调整几下细微的姿势,等到她反应过来,那滚烫的欲望已经顶开她花唇,杀气腾腾的埋在花径外时,只等破门而入。

“我、我怕……”她的呜咽一颤一颤的抖。

男人身下的欲望已经忍耐很久了,甫一碰上花唇,就迫不及待的往前顶,趁着润滑液的帮助,立刻让花径口给含住,那柔嫩之地一下一下的颤着,在苏嬿妤来看,那是被吓抖的,但方肃禹知道自已的欲望已经忍无可忍,而这女人还不知死活的赶着放火!

他咬着女人的乳尖,很是恼怒的折腾得那两点花蕊红红肿肿,女人拔尖的呻吟像是哭泣又像是在撒娇。

苏嬿妤身下是一块绣着银色云流的白布,此刻白布上沾满了她腿间流出的花液与透明的润滑液。

她感觉男人滚烫的欲望硬得像一块铁,正趁着她无法抑止的颤抖,一点一点的往她体内滑,但她的花径实在太小,即使她已经足够的湿,即使她的身体几乎使不出力来,可他的欲望还是卡在她花径口上,动弹不得。

她含得很紧,它退不了。

她又咬得那么牢,它进不来。

男人从她胸前抬头,往前凑了凑,那森森白牙轻轻的咬在她下唇,不是吻,不是吮舔,不是爱抚,她尝到一点腥甜的血味,男人把她下唇咬破了。

方肃禹说:“你看,这是非暴力不合作了?”

男人的声音非常温柔,甚至带了一点愉悦的调笑。

苏嬿妤却觉得随着男人往前凑的动作,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小腰也忽然被牢牢控制,男人咬住她下唇,让她尝到自己的血味,同时男人身下的欲望也破开她窄小的花径。

她清晰的感觉男人滚烫的欲望深入她,将她劈开,她痛得浑身颤抖,眼泪一下子就蜂涌出来掉个不停,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了,于是她僵硬的意识到男人深入她体内的欲望还没有到底。

那一点一点撕开来的感觉还在继续,她嗅到一股血气,杂染着发情的黏腻奶香,那味道浓郁得让她晕眩。

终于她哀鸣出声的那一刻,男人尽根没入了她。

死命的扣住她疼得不断颤抖的身子,他在她体内驰骋,每一下都狠狠的撞进深处,又完全的抽退出来,然后伏身再深入进去,他反覆着破开她的花径,将她每一声哀鸣都吞噬。

她身上有一种甜美的奶香,从她唇里渗出的呼息中,从她花径流溢出来的春液中,混合成一种浓郁的情潮味道,方肃禹气恼的嗅闻着,被那气味包裹,被那气味诱引着,恨不得就这么气撕了她。

释放的冲动眨眼间翻涌而上,他在花径里再深入几次,立刻果断退出,甫一脱出那紧窄的径道,汁水淋漓的欲望便抽搐几下,一股浓稠精液喷溅而出,他拿银绣白布抹了,看了一眼上头沾染的血迹,随手把那块布往旁边矮柜扔去。

苏嬿妤满脸泪痕,浑身上下只有疼痛的感觉,她视线迷濛的看着男人扔开了什么,又拿过那瓶润滑液,把剩下的半罐倾倒下来,她还来不及感觉那东西有多凉,就哆嗦的意识到男人那才离开片刻不到的硕大欲望又抵在她花穴口。

她哽咽,“痛……”

“破身都是痛的,我也你夹得很痛。”男人镇定的说着无耻的话。

她哑然,“被破身的又不是你!”

“啊,那么现在就不痛啦,刚刚你已经破身了嘛。来,把腿再张开点,搭在我肩上……啊……宝贝,你咬得这么紧,快放松……你太热情了,宝贝……”男人低哑的喘息里充满赞叹,每一个停顿与叹息,都伴随着一下急促的水声。

她泪水盈目,“禽兽……嗯……你就是……啊!啊啊……轻点……嗯……你这禽兽……嗯……”

男人笑了,“禽兽在疼你。”

她的身子被弯折着,男人狰狞硕大的欲望一下一下凶狠的进犯,他伏下的脑袋就埋在她胸前,一手捏着一只乳球,唇齿含吮舔舐了哪一朵花蕊,另一朵花蕊就被粗硬指腹揉碾研磨。

她的身子是疼痛的,但那种疼痛里又慢慢添上了麻痒,她的腰开始酥软,苍白的小脸上了红,呜咽着呻吟的嗓音里掺了一点甜美的腻色。

男人舒爽得不得了,在怀里的小女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就感觉到花穴里越缠越紧的甜蜜,那涌出了又被他堵住的春潮将他的欲望浸得又暖又热,他听着交合处激烈的啧啧水声和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只觉得满腔血气被刺激得更加热烈。

他嘶哑的喘息着,在宛如雄兽发怒的一声低吼之后,被花径咬紧的欲望抽搐着,在女人体内猛烈的释放……

“啊!”苏嬿妤无法抑止的软吟一声,她完全能感受到男人在她体内发泄,那东西湿漉漉的,往深处喷发。

他居然射在里面……

她心慌意乱着,忍不住呜咽。

方肃禹按下服务铃,简短的吩咐一句,“收拾房间。”

接着他把怀里体力被消耗一空,又哭着睡着的女人,抱到淋浴间里,用满是泡泡的沐浴球仔细的把她洗过一遍,然后用温水冲干净,再抱着她进浴池里享受一遍水流按摩,其间上下抚摸吃无数豆腐不计。

他慢条斯理的花了四十五分钟,等他把裹了浴巾的女人再抱出来的时候,动作快速安静的服务生已经把沙发上的羊毛毯换过一件,整具床组换过一套新的,完全的整齐模样。

他随手扔开的银绣白布摺得方方正正,搁在一架瓷盘上。

很好,有眼色。方肃禹颇为满意,抽了张钞票压进盘底,算是奖赏的小费,退房时,服务生就会收走。

烘烤得又暖又松的被子非常舒服,他把女人身上的浴巾剥了,彼此都不着片缕的躺进被窝里。娇小的女人软绵绵的,身上带着沐浴过的香气,贴近肌肤去闻的时候,还能闻到她自身那股甜蜜的奶香味。

方肃禹对她很满意,干净,乖巧,甜美,偶有反抗,也像是幼猫抓挠一样不痛不痒,她整个人小小的,暖暖的,抱在怀里时,有一种奇妙的安心感。

女人泪眼濛濛的呢喃虽然又低又模糊,但奇妙的是他听得很清楚。

女人说的是“居然射在里面”。

方肃禹也知道自己没戴套的射进去了,而且射了不只一次。女人的身体太敏感,在意识昏沉之后,就顺应本能的缠紧了他,而他也确实食髓知味,整个后半夜都没有消停的在女人身上需索,看着她一边哭泣着,一边低吟,他想着该收手了,她受不住了,但又忍不住深入进去,他想看女人哭得更凶,想听她沙哑动情的呻吟。

女人身上都是他的气味,他觉得很满意。

干净的女人,染上他气味的女人,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人。

他开始想要独占她。

而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她也是他的。

方肃禹可以保证自己的忠诚──只要她也同样的忠诚。

苏嬿妤醒来时已经是黄昏,落地窗外那种夕阳西下的景象让她惊讶非常。

但很快的,她的注意力就不在窗外的黄昏景色,而是落到自己胸前那条紧扣住她的健壮手臂。

她被收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背心贴着一堵硬实的胸膛。让她耳尖通红的,是她意识到自己侧躺的双腿居然是被分别夹开,臀缝还抵着一滚烫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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