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招夫(上)(脸红红系列)(8)

颜凤稚如今是意乱情迷,双眼迷乱的看着,然後小手扶住了他的灼热,轻轻的坐了下去,她的臀和他的小腹紧紧相贴,阮佑山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了。

「啊……」颜凤稚也是轻轻的「嘶」了一下。

「自己动。」阮佑山又下命令。

「唔……」完全失去主导权的颜凤稚扶着他的胸口,开始上下的运动。

这个姿势令两人每次都结合得彻底,颜凤稚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但又因为频频的高潮而四肢发软,几乎支撑不住。

阮佑山将她揽进怀里,先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然後双手掰开她的臀瓣,开始最後一拨的进攻。

颜凤稚被顶得几乎要胡言乱语的,阮佑山怕外面的人听到,只好吻住她的小嘴。

一切似乎都变得美好起来,除了结局部分,一直吻着她的阮佑山,被因为高潮袭来而失控的她,咬伤舌头这件事以外,一切都还是很顺利的。

虽然这件事做得很没道理,也很疯狂,但高潮过後的两人都疲倦了,只是下意识的搂在一起,裹上了被子,然後沉沉的睡过去,至於第二天会发生什麽,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到这里,便是整个故事的转折部分。

第四章

翌日,阮佑山一个激灵就倏地醒了过来,他突地坐起,目光呆滞的盯着一处片刻,而后缓缓的侧头看去。一个赤裸的女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正香,似乎在梦魇,她的睫毛微微颤动,颊上的痣为她添了几分妩媚。

阮佑山压制住揍自己或者揍她一拳的冲动,闭上眼,冷静了一会儿之后才爬起来,轻轻的越过她下了床。

穿戴好之后,他就着房内金盆里的冷水洗了把脸,然后把昨晚的事好好的理了一遍。

总的来说,两件事,第一,她半推半就的强奸了他;第二,他不情不愿的要了她的处子之身。

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时间了,当务之急是该怎么解释夜宿永宁宫的事?若是不说清楚,恐怕自己便没命回东夷了。

就在他绞尽脑汁的时候,颜凤稚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先是伸直了纤细的手臂,伸了个懒腰,而后哼了几声才懒洋洋的睁开眼,接着在床上打了个几个滚,「乐巧,什么时辰了……」

阮佑山背脊一僵,坐在桌边没有动。

颜凤稚又唤了几声,而后就没了声息,似乎也回想起了什么,她拉起被子蒙住了头,躲在黑暗中懊恼的呜咽了几声,躲了好久后悄悄把头探出来,裹紧了被子坐起身,顶着一头蓬松的发,嗲声嗲气的开口,「我们该怎么办?」

她面露愁容,在反省昨晚的疯狂事件之前,首先要考虑自己的贞洁问题和阮佑山的性命问题。

阮佑山沉默了一会儿,拿起香炉走到床前。

「打我。」阮佑山把香炉递给她,「重重的。」

「打你干什么?你死了让我一个人解释?」颜凤稚蹙眉。

「我责罚你,你为了刁难我所以把香炉放到高处,然后我被砸昏。」

虽然这会显得颜凤稚很恶劣,但好歹他也强调了,是他「责骂」了她,双方都有错,也算公平,于是颜凤稚略想了一下便同意了,「不过要先溜到弄玉小筑去,就说你在那被砸昏。」

思忖周全之后,颜凤稚打算起身,可一抬眼看到阮佑山,便又坐回去,「你……」

阮佑山立刻会意,立刻转过身去,又走开几步。

颜凤稚换好了衣服,披散着头发坐到梳妆镜前。

镜中的女人脸色红唇,唇办还有些殷红,她咬了咬唇,昨晚怎么会疯成这个样子?

一直被众星捧月般的颜凤稚没受过什么刺激,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受了刺激以后会是那副鬼样子,就算是以牙还牙,也没必要做的这么彻底吧?

再退一步讲,如果自己没绑着阮佑山的话,或许还可以说自己发疯,阮佑山也跟着发疯,但现在呢?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强奸了人家啊!

但如今她该想的,却并非是如何处理和阮佑山的关系,而是该如何弥补昨晚疯狂所留下的烂摊子,好在两个人虽然性格迥然,但在这方面却是异常冷静和默契的。

为了掩入耳目,阮佑山背着颜凤稚施展轻功从宫顶中掠过,然后自弄玉小筑的后门潜进去。因为从小就在这里念书,颜凤稚和阮佑山都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找到了个合适的地方后,阮佑山放下颜凤稚,然后尴尬的退开几步。

「就这里吧。」颜凤稚也有点不自在。

「嗯。」阮佑山离开了片刻,从殿里拿出了香炉来递给颜凤稚。

之后两人没再多说什么,颜凤稚举起了香炉,闭着眼狠狠的朝阮佑山砸下去,而后便听得「咚」的一声闷响,阮佑山的身子往后仰了仰,却没倒下去。

颜凤稚睁开眼,而后骇得吸了口凉气,阮佑山的额角被自己砸出了血,迅速的沿着眼角滑下。

她咬了咬唇,「我不该这么用力的。」

「还好。」阮佑山抹去血迹。

「那现在……」颜凤稚看着他的额头踌躇道。

「我先送妳回去……失礼了。」阮佑山走过去,别开目光将她打横抱起。

「啊……」颜凤稚下意识的惊呼了一下,「我自己回去就行!」

「天色尚早。」阮佑山足尖一点,就跃到了顶于上,「你徒步回去会被发现。」

「那我索性不出来就好了,你自己来弄玉小筑砸自己,也免去我下了重手。」

「欠妳的。」阮佑山目视前方,「让你打回来。」

「欠……」颜凤稚没问完就噤了声。

他的意思是昨晚的事吗?说起来,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他算是吃亏,可一切都是自己先挑起来的,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一码归一码,绝不会因此威胁阮佑山。

于是她犹豫了一下,「其实昨晚……」

「到了。」阮佑山突然打断她,稳稳落地,将她放下。

「那……」又是没等颜凤稚说完,阮佑山一扭身就施轻功走了。

什么嘛,明明他先提起来的,现在却又扭扭捏捏的。

颜凤稚回了寝宫,轻轻的叹了口气,而后坐在窗前开始发呆。

皇兄宣她去勤政殿已经是几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被「砸昏」在弄玉小筑一夜的阮少傅被清扫的宫人发现,等他上了药再醒过来问清前因后果后,颜凤临便将颜凤稚给叫到了勤政殿。

这件事两人都有错,阮少傅不该对公主不敬,但公主也不该打伤阮少傅,于是两人都被颜凤临不轻不重的训斥了几句,接着就被遣出去了。

一件疯狂事就这样被无声无息的隐匿下来了。

阮佑山的头上裹着绷带,和颜凤稚一前一后的走在皇宫的道路上,期间有宫人路过,皆是侧身贴在宫墙上对着颜凤稚行了礼,她淡淡的应了,十分的心不在焉。

颜凤稚一向是憋不住话的,这几个时辰她的脑子里装了太多的事,憋得她快要崩溃,于是忍不住停了步于,倏地转过身来,「阮佑山!」

阮佑山一怔,霎时停步。

她肯定是要说昨晚的事了吧……阮佑山面无表情,心却跳得乱七八糟,其实刚才在地上装昏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明白了,昨晚如果不是自己也动了情,颜凤稚根本不会成功。

然而他也知道,这些年的相处,虽然始终在打打闹闹,但阮佑山在内心深处,却也是对颜凤稚动过心的,只是那点心思,都被自卑给磨没了。

她那样高高在上,明亮得使自己像草芥,因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阮佑山早早的扼杀了自己的心思。

可这时候,阮佑山那已被尘封的感情又有些崩动了,在颜凤稚回过身来的那一瞬,阮佑山甚至觉得,只要她开口要求自己负责,那么他立刻就会向颜凤临提亲,不管别人会如何说他攀龙附凤,说他痴心妄想,他都会对颜凤稚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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