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烟不渡[先婚后爱](45)

作者:银河客 阅读记录

门刚关上,季严凛一把将她腰托起来,俯身,劈天盖地的吻撞在她的唇舌。

突如其来的吻又凶又急,像是忍了许久终于无需再忍一般,辗转用力,牧念河被亲的心里一阵阵的发紧,手脚发麻。

房间里很黑,季严凛故意没开灯,她被他控在门和墙的三角区,整个腰脊都没有着力点,只能抓着身前这人的丝质衬衫。

“唔…”

但他尤嫌不够,后颈被托起,她因他手中用力而嘤咛,扬起一截白嫩的脖颈。

“张嘴,宝贝。”

季严凛意乱情迷的时候会这样叫她,声音像在砂纸上打磨,牧念河被他影响,檀口微启。

细细密密的水声因搅弄而愈演愈烈,牧念河几乎脱力,心咚咚的跳着,只能抓着他的衬衫,做唯一的救命索。

过了许久,季严凛才低喘着松开她的唇,把人摁在怀里平复着。

交织微喘的呼吸,他轻轻笑了声,吻她侧耳,夸奖她:“有进步,下次记得换气。”

不求她回应,单她这么乖的任他亲,也该夸夸。

牧念河害羞,直接推开他,脚步仓促间差点绊倒,还是季严凛在身后扶了一把。

不出意外的,他又在身后笑她。

“我先去洗澡了。”

牧念河拖过箱子,今晚他们必然要住在一起的,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

季严凛会…吗?

两相对视,她先开口:“你今晚…在这儿住吗?”

像是看出她的意思,季严凛扬眉,“不然?”

有了昨晚的铺垫,他知道牧念河并不抗拒,只是不适应而已,便彻底放开了。

什么先攻心再攻人,顺序颠倒下又能怎么样?他都要。

牧念河洗澡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季严凛站在落地窗外的小阳台抽烟,他身形宽展,眼下深灰色丝绸睡衣,松松垮垮的架在身上,有种莫名的风流慵懒。

“香槟也能喝多?她这酒量下降了。”季严凛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眉间凝着些不耐,“周隽这时候也休息了,请维维安帮忙送回房间吧。”

挂掉电话,季严凛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烟火缸,正巧看见她清泠泠站在二楼楼梯口。

推开玻璃门进来。

“有人喝醉了?”

“嗯,陈工玩疯了,喝多了些。”

“嗯,你不用去看看?”

牧念河看着他一阶阶上楼梯,心脏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发颤。

“洗完了?”他笑了下,没回答她的问题。

气氛有种隐晦的旖旎,牧念河莫名嗓子发干,“嗯。”

下一刻,她不由分说的被有力的手臂打横抱起,双脚腾空,脸颊贴上他的心脏。

“大晚上的,我去看别的女人做什么?”他声音带着半分隐忍,抱着她的手也箍紧。

“毕竟是陈工,是你的左膀右臂,和别人不一样。”她稳着声音,却意外泄露出了几分两人都未察觉的酸意。

两人谁都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她能听到有节奏的“咚咚”声,那里面向外生长着昭然若揭的悸动,即将破土而出。

后背贴上床塌,季严凛将她放下,手掌还垫在她后颈,彻彻底底的掌控。

他眼眸微红,里面翻滚着浓重的情/欲。

双臂两侧的床在下陷,紧接着,一下又一下的吻落在她脸上,不断蜿蜒。

她额头上沁出汗来,披散的发丝有一点粘在鬓角侧颊,被他伸手抚开。

“关灯?”

许久,他呼吸沉重,声音难耐道。

第31章

银白的月光穿透窗帘清凌凌的打进来, 纷纷散落在墨香深灰的桑蚕丝被面上。

牧念河今夜穿的是自己的睡裙,保守的棉质长裙,摸上去有种干净的单纯感, 像十八岁的小姑娘最喜欢的那种。

他的手顺着缝隙钻进来, 带起轻微的凉风, 即使不曾真的用力触碰, 却叫她身前如过电一般忍不住缩肩。

“还适应么?”他喉里沉出话来。

她的双腿早已在刚才与蚕丝被亲密接触,丝丝麻麻的被他的腿压着,近距离感受着某处难以令人忽视的东西。

“还...还好。”她偏开头, 假装看不到他的动作,也刻意忽略微妙的酥麻感受。

她不由得想起前几周在明庭湾看到的那本摄影画册,当时季严凛就出现在她身后,说那位摄影师最擅长拍摄动静之间的东西。

的确, 那张照片捕捉的画面极巧,红果鲜红诱人的挂在枝头,上面坠着晨露,晶莹剔透的惹人采摘。镜头是正面拍摄, 红果一左一右汁水饱满,摇摇欲坠的端在枝头,无端引人遐想吸吮, 抑或是摘下来, 捧在手里,该是何等的快意。

在某个瞬间有些刺痛, 牧念河蹙眉,有些控制不住伸手想要推开他的头, 眼眶都潮红,挂着哭腔, “够了...季严凛。”

这种程度太过分了,时时刻刻挑战着她羞耻的底线。她从没想过还能这样,光这一步竟能如此胶着漫长。

但反抗换来的是新一轮的采撷,床上的季严凛强势、步步紧逼,甚至带着狠意,释放了他真正的本性,往日的逗弄玩笑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直到她真的哭出声来,止不住颤栗,拍他停下,季严凛才真正扼住她的手,倾身上来。

“太敏感了宝贝。”他咬她耳朵,言语中尽是浑浊的笑意,才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但他喜欢甚至迷恋她的反应,爱不释手的将人拥在怀里。

“没有季二先生身经百战。”牧念河方才失态,整个人都烧的通红,忍不住回嘴。

“身经百战?”季严凛眉头微拧,呼吸都滞了下,不知她心里竟是这么看他的。

“你觉得我会和别的女人上/床?”他手松下来。

牧念河怔了下,“你很在意这个么?有或没有我都不介意,只要你做好措施就行。”

都是成年人了,有或没有过都不重要,她并不纠结这个。

但季严凛却在她眼中看出了不在意。

是不在意这件事本身,还是不在意他和别人做过这种事?

漆黑的卧室里季严凛眸色又暗了几分,将人重新捞回怀里,“我没有。”

尽管有过近乎亲密的接触,但不可否认,二人之间还是没有建立起牢固的信任关系。只消一点问题,就能击垮他们之间摇摇欲坠的假性亲密。

随着他身体的下沉,意外的不安全感从四肢百骇传来,牧念河甚至不知道季严凛什么时候撕开了包装袋。

“念念,我没有。”在最终决定抵进去之前,季严凛依旧在她耳边重复这句话。一遍又一遍,要她记住,自己的爱从不作假。

牧念河早已无处躲避,在慌乱中应付的点头,甚至忽略了他每说一句背后的委屈和无奈。

陌生的身体骤然将距离点拉到最低负值,一时间谁都有些难以适应。

季严凛的呼吸节奏早已打乱,半重半轻,将人搂在怀里安抚着亲吻。

一个个轻吻落在她眉头、侧脸、肩颈,之后不断蜿蜒而下,先越过重山,复又向上攀援。

到最后,牧念河哭着拍他,求他停下,却依旧反复折腾到天蒙蒙亮,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临睡着前,她只记得自己的五感格外清晰,房间里氤氲着浓郁的情/事过后的味道,季严凛抱着她从床头睡到了床脚,绕开了那面湿意。

又在南桦住了一天,两人才准备返程京北。

那晚过后牧念河足足两天没和季严凛说话,第二天任他怎么道歉,她都神色恹恹的,不想搭理他。

那天团建的人到第二天就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了和季严凛兑现承诺的陈杜笙。

他们不住在同一幢别墅,她和季严凛住萍浮别墅,陈杜笙住那天团建的玻璃顶。

第二天中午陈杜笙不请自来上门吃饭,恰巧季严凛出去了,是她开的门。

“老板娘。”

陈杜笙看见开门是她,明艳的眼神平了一息,变的疏离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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