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粉她上位了吗(39)
她在赌一件事。
一件可以用来圆掉他所有反常作为的事。
*
苏柏晗坐在客厅里,额前的发根被雨打湿,从额头滑到下颌。
公寓是很简单的干净。
他舔舔嘴唇,荒凉的疲惫像把他的身体掏空得像沙漠一样。
他撒了谎。
休假只有三天,队里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明知有台风还要回来。
他运气好,登机时凉城的航班还没有停运,飞行到一半的时候,才被通知那边关闭了机场。
飞行三个小时后,被迫降到台风还未触及的邻省郊区机场。狭小的机场里,全都是被滞留到无处可去的人,乱哄哄的,长椅和地上都变得密密麻麻。
头等舱的旅客可以有优先安排酒店入住的权利,他没有接受,把房间让给了一对年迈的老夫妇。
短暂的等待后,他终于托人借到了一辆车,在交通还没有完全封闭的状态下,从凌晨六点开始,他独自前行。
527公里,全程要留意各道高速的情况,它们可能下一秒就被封闭,像亡命徒在和时间赛跑,油门一踩再踩。
期间,他抄进一条小道,直直的看不到尽头,两侧的草地是枯黄色,荒凉没有人烟,是一段很压抑的路途。
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太想她了,所以来见她。
凉城早就被水淹了,高速之后的艰难前行,八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自己送到她的家门口。
其实不是没有亲过她。
在充满烟味的巷子里,她无措,惶恐的拉住他的手,说:我好像看到我班主任了。
尽头有人影走过来,这里是当时出了名的黑网吧和酒吧的一条街,也是坏学生们的集中地,偶尔有老师出没埋伏抓人。
她是好孩子,和他们不一样。
他当即转身把她按在了墙角前,拉起她的外套帽子盖住头,面对着她挡住了身后的人。
中年男子圆溜溜的眼睛扫了他一眼,不是他班里的学生,也就没说话的往前走,压根没有注意到他怀里还藏着一个人。
帽檐盖住了她的眼,傻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她着急的轻声问,班主任过来了吗。
只露出鼻子和嘴唇,一张一合的,吐气如兰。
他即可起了歹心,跟她说,你老师好像往我们这过来了。
她的手瞬间冰凉。
“你别动,我有办法,”他说。
下一秒,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脖颈两侧,托住她的脸,弯腰去贴近她的两瓣唇。
柔软的,甜美的。
她的睫毛抖得像蝴蝶的翅膀,他轻轻的含住她的下唇,怕吓到她,厮磨了几下,才稍微用力。
路过的三两酒鬼吹着流氓哨起哄。
她的耳根都红透了,咬紧的牙关在吃痛中松开,他的舌头就紧接着滑了进去,舔舐抵弄,刺激和情潮在翻滚,不敢太霸道,每一步都很轻很轻,想让她接受自己。
这些回忆,全都潜存成为了他午夜梦回里,辗转反侧的□□。
……
可惜现在,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想亲她就上手了,她聪明成熟,不需要他的保护,也能活得独立又漂亮。
同时,也很狡猾。
她故意设下陷阱,试探着等他犯错,就能借题发挥,把他推出去。
窗外的风雨似乎更大了点,等到明天一切就会结束。
他转身进了浴室,身体在热水的冲洗下渐渐复苏,治愈恢复。关掉热水器,他穿好衣服,踩着拖鞋推开门。
迎面注视着公寓大门的扶手被人从外面扭了扭,然后“咔擦”一声,开了。
“……”
他大步走过去,大力的握住扶手,借力把门拉开,外面的感应灯没亮,一个黑影尖叫了一声,撞到他的身上。
苏柏晗往下摸了摸,棉软的羊毛布料,下身是灯芯绒的裙子,湿透了,挺沉。
怀里的人:“你摸够了没有?”
他把玄关处的灯按亮,林知粒正好仰头,眼睛被刺得闭上。
发尾湿透了,睫毛还沾着雨水,她揉了揉眼,很娇气的哼唧了几句,见得不到他的回应,便自觉的摸出包里的手机。
“你把手机落在我那了……我按了很久的门铃,我估计你在洗澡,就去研究了一下你门口的花盆,找到了备用钥匙。”
自知白天的不对,她说得诚诚恳恳,全篇没有参杂个人感情描述,只有眼睛不甘心的眨了眨,好像在说——
看吧,这次我是无辜的,应该是你故意勾引的。
第19章
林知粒靠墙站,表情无辜,豆黄的灯光下,皮肤没任何的缺点。。
“你胆子真大,”他接过手机,语气里意味不明。
“楼道的风那么大,你要是一直没听见,我岂不是要冷死,”她有理有据道,手提了提裙摆,本就厚重的长裙更像千斤重,黏在腿上,一点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