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的馒头掉了(205)

“可大少爷……”

“是大哥。”展怀春凑到她耳边,轻声教她改口:“阿榆,以后见到他们就喊大哥大嫂,我,你就叫我二哥吧,不管人前人后,都叫我二哥。”想来想去还是二哥最好听,既当她的哥哥又当她相公,免得她还惦记家里那个。

他亲她发烫的脸,与她耳鬓厮.磨:“阿榆,叫我二哥。”

那样的温柔,阿榆想不到不叫的理由,循着本能抱住他,仰头叫他:“二哥……”

知道她快熬不住了,展怀春顺着她下巴往下亲,一直将她顶到床头才停……

阿榆大口大口地喘,手脚都没了力气,任他将她搂到怀里。

“阿榆,你真好,真好,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展怀春紧紧抱着自己的姑娘,爱不够。怪不得洞.房花烛跟金榜题名排在人生三喜里,在他看来,跟喜欢的姑娘这样,比什么金榜题名快活地多,给他多少状元他都不换。

阿榆羞得往他肩窝里缩,他那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死的。

“咱们什么时候起来啊?”彻底平复下来,阿榆小声问他。说来也怪,明明很累的,精神却好得很,一点都不困了。

“不急,再躺会儿,等着直接吃午饭吧。”展怀春改成平躺,然后把阿榆往自己身上抱。

他力气大,阿榆只能乖乖任他摆布,可是才到他身上,那里就好像有什么溢了出来。

阿榆紧张极了,低头不敢看他,想在他察觉前下去。

可展怀春已经感觉到了。

他紧紧按着阿榆,扯过枕头垫在脑下,笑着看她:“送给你的,你又还给我了。”

阿榆又羞又恼,伸手去堵他嘴,从前只知道他会骗人哄人,没想还这么坏!

展怀春抓住她手,凝视她水润的眼睛,低声感慨道:“阿榆,这样真好,以后咱们就是最亲的人了,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用避讳。”

他眼神专注情意绵绵,攥着她手的动作温柔好看,阿榆看看他,慢慢就没有那么羞了,趴在他身上,侧脸贴着他胸口。她也喜欢这样,两人睡一张床,盖一个被窝,喜欢被他抱着,时时刻刻在一起。

“二哥……”

“怎么了?”

“不,不要了,难受。”

“好,今晚,不,明晚再来。”

~

夫妻俩真的赖到晌午才起来。

阿榆红着脸坐在梳妆镜前,让秋竹帮她梳头。

新婚,她依然穿了身吉庆的红裙子,羞羞答答坐在那儿,像朵花。

展怀春惬意地靠在榻上,目光片刻不离她身。阿榆也从镜子里看他,偶尔目光相对,他轻轻一笑,险些勾了她的魂。阿榆忙垂眸,过了会儿看镜子里的自己,竟分辨不清到底是自己好看,还是展怀春更好看。

去梅园的路上,阿榆小声问展怀春:“你,咱们,咱们爹娘呢?”

展怀春旁若无人握着她手走,听她问这个不由一愣:“打听他们做什么?他们出海了,不定被风吹到了哪个荒岛上,说不定都成野人了。”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天底下有这么只顾自己逍遥不管儿子的狠心父母吗?

阿榆也觉得公婆挺古怪的,不过还是小声嗔怪展怀春胡说八道,末了道:“他们长得一定也很好,要是再生个妹妹,肯定很好看。”

展怀春捏捏她手,低头看她:“咱们生,咱们女儿才是天底下第二好看的姑娘。”

不都是天下第一吗,怎么他偏说第二?

阿榆困惑地看他。

展怀春停住脚步,一手握着她手一手去抚她脸,“你是天下第一,女儿是天下第二。”

阿榆没想到他突然说这种话,慌得回头看,看完才想起展怀春没让丫鬟跟着。她松了口气,刚想拿开他手,余光中好像看到一抹身影,她吃惊地看向前方,就见沈棠笑嘻嘻站在前面,眼里全是打趣。

阿榆顿时推开展怀春,转身低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展怀春也有些讪讪,好在他脸皮比较厚,瞪着沈棠问:“你怎么出来了?大哥呢?”

沈棠笑道:“他在里面等着弟弟弟妹敬茶呢,我坐不住,自己出来溜达溜达,不小心撞到……咳咳,走吧,马上就该吃饭了。”说着慢慢挪到阿榆身边。她动作不太方便,阿榆赶紧扶住她,比沈棠还要紧张她的肚子。

女人们在一起,展怀春不好继续缠着媳妇,大步往前去了。

沈棠故意走得很慢,跟阿榆说悄悄话:“昨晚,嘿嘿,二表哥有没有欺负你?”

阿榆脸上涨得通红,不太确定沈棠的欺负是不是那个意思,是的话,那种事怎么能问呢,不是,不是还能有哪种欺负?

沈棠兴奋地看着她,不等阿榆开口便径自猜道:“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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